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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漓看着那木台上的众位师姐,如今已经在幻境里度过了数个月。
这些沦为北狄战俘女囚的师姐们也承受了她们一生都没有经历的苦楚,大师姐被迫修习母猪诀,不停的生下妖兽崽子;而二师姐因为是被生擒而非主动投诚,就强制的和妖鸟交配,不停的产卵;三师姐被迫修炼的母牛诀,那硕大的乳房里每一天都要被一边肏屄一边榨乳;四师姐被切断了所有性爱的感觉,好像木雕泥塑般的承受着娼女一样的生活。
木台上,一个北狄的刽子手,穿着褐色的皮衣,坦露着满是护心毛的胸口,他手里没有拿着那种巨大的鬼头刀,而是捂着一个两指宽的牛耳小刀,小刀被打磨得锋芒逼人。
刽子手炫耀的在木台上走来走去,他走到第一个女人面前。
石青胭此时双手双脚对折的捆绑,正妩媚的浪叫着,女人赤裸白嫩的娇躯挺着大大的肚子,看起来足足怀胎足月的样子。
刽子手走到石青胭面前,飞快的小刀用刀身轻轻拍打了女人肥大的巨乳上,仅仅是这一次拍打,就让女人的丰乳喷出了奶水。
“啊,啊!不要剐我啊,让我生完呀!”石青胭在刽子手前勉强挤出了一丝媚笑,然后狭长的美眸死死地盯着那既将把自己的血肉分开身子的锋利小刀哀求道。
此时女人的肉穴不停的鼓起蠕动,一缕缕羊水已经流出,显然就是要临盆的表现。
可是石青胭知道一旦自己生下了崽子,就会立刻被剐掉。
修炼了母猪诀的石青胭,几乎每七日就要产崽,这几个月来频繁的生产,让石青胭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在幻境中,只有性交的高潮和临盆的阵痛才会让女人清醒一些。
“那你快点生,要不我就把你肚子直接刨开!”刽子手狞笑着说道,他用小刀的刀身不停的压迫着女人肥腻的乳房,让石青胭那深红色的乳头不停的分泌出白色乳汁,那如此流到女人的木头乳环上,在慢慢地被乳环吸收掉。
“嗯啊,嗯啊!饶了我吧!”石青胭没想到刽子手要给自己剖开,连忙肉穴蠕动用力的扭动木架上的身子,她不理会自己的奶水喷出,哀求的说道。
石青胭早已经忘记自己究竟生过多少孩子了,在着酷烈的幻境里,她修习了母猪诀,每日就是交配和生产。
可是那种既将临盆的感觉和临盆后就会被杀死的恐惧,让这个曾经雍容华贵的女人不停的扭动着巨臀。
在木台下面看去,石青胭的大肥臀光溜溜的毫无遮掩,犹如注满水的皮球一样荡漾不已,臀缝间的暗红色肉穴和肛门因为临盆时的腹痛而不停的颤抖蠕动着。
两条被捆绑向两边岔开的大腿也在尽里的扭动,就是那白嫩的小脚丫也在不停的蜷曲舒展着。
可是数个月来,石青胭已经不再是羞涩的少妇,她被迫修炼母猪诀变成了生产妖兽的机器。
她的子宫和阴道早已经适应了胎儿的流出,而且石青胭也十分适合生子,居然全部都是顺产,每次生育都十分的顺畅。
如今石青胭作为五玫山的大师姐,无论她多么卖力的生崽,但是她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剐刑本是中土的刑罚,是中土酷刑极致的代表,无论是市井小贩还是修真的仙子,都知道剐刑。
但是近千年来,却没有人见到过。
而最为煽动中土偷袭北狄始作俑者的五玫山,虽然欧阳衍已经被杀,但是作为五玫宗的子弟自然不能被饶恕,而且这五个仙子各有特色,在洛京被处以极刑,自然能流传百年,镇压中土世族的反叛之心。
作为五玫山的大师姐,石青胭自然是被第一个剐的。
而刽子手并不着急,他要给这个丰腴的女人揦上数千刀,不在乎等待女人下崽的这么一小会。
而且女人已经开到七八指了,如今临盆在即,让中土人看到曾经高贵的仙子生下妖兽崽子也是好的。
当刽子手冰冷的刀身碰在女人渐渐撑开的肉穴洞口后,石青胭终于忍不住出了一声嘹亮的浪叫,大腿不停的颤抖,就是捆绑她的木架都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饶了我吧,我还能生啊!”石青胭扭过俏脸凄苦的看着身边的刽子手,美丽的俏脸上泛着勾人的媚笑。
可是如今女人双腿被分开捆绑着,根本无法阻止肉穴处传来的冰冷感觉,只能任由那二指宽的牛耳尖刀在女人最柔弱的地方蹭来蹭去。
石青胭眯着媚眼,脸颊嫣红,她再也忍受不住临盆的痛苦,子宫口开,一个浑身满是绒毛的胎儿挤出了女人的宫颈滚落在地上。
石青胭放声浪叫起来,雪白的贝齿咬着朱唇忍受着生产的痛楚,和被无数人观看的羞耻。
只是石青胭看向落在地上的婴孩,她嫣红的脸庞流露出复杂的矛盾神色,即有厌恶因为那婴孩猪头猪身只有手脚类似人族,而这个小东西是从自己肚子里生下的也让石青胭的美眸中泛起了不忍的神色。
锋利的牛耳尖刀割开了脐带,然后刀头一扭挖向石青胭肉穴上的阴蒂肉粒。
“嗯啊,嗷嗷!”石青胭还在刚刚生产后的虚弱中,那痛楚似乎也被临盆的阵痛所掩盖,不过当石青胭看到自己的阴蒂被挑在刀锋上时,女人突然大叫着,不停的摇晃着俏脸,她再次低头去确认,现自己的肉穴上面是一个流血的肉洞。
“才割了肉粒,就嚎成这个样子,你也配做元婴期的修士!”刽子手将那犹如指甲大小的肉粒甩进女人旁边的柳条框里,不理会石青胭的嚎叫,大声说道:“石青胭作为诱骗中土各位修士到北狄送死的元凶之一,如今不仅让她不停的产崽子,还要被剐了。希望中土世族引以为戒,不要再妄想北伐。”
说罢,刀锋一转又奔向女人手臂下面的肥肉处,刀锋一过,一片嫩肉托在刀身上,这牛耳尖刀也是法宝,寒气极重,被切掉的部分血管居然自动封闭,所以石青胭被切下来的嫩肉居然还是粉色的,只是冒出了几个血滴。
“饶了我吧!嗷嗷!”看到自己的血肉被一条条切下来,这个在五玫山中总是温文尔雅的贵妇,就好像一头被屠宰的母猪一样嚎叫不止。
不过下面人头攒动,人生鼎沸,每在玉臂上割下石青胭的一块嫩肉,下面的人就鼓掌叫好,似乎在看着一场别开生面的表演一样。
“你把着催淫丸吃下,便不痛了!”听着石青胭的嚎叫,刽子手才想起纳兰燕给他的这中药丸,可以将痛觉转换为无尽的淫欲。
“嗯唔,嗯唔!”石青胭毫不犹豫的吞下了药丸,渐渐的这个丰腴淫熟的女人咬着朱唇媚眼如丝,轻微的呻吟也变得几乎低不可闻,但是听在众人的耳中却有些销魂蚀骨,更让台下的男人们狂热。
此时石青胭的大臂嫩肉已经几乎被剃光,只留下一根根动脉血管和不停蠕动的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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