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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劲儿挣扎,但却感觉到裤子被拉下来。接着他腰间的皮带嗖一声飞出去,又啪得甩起来。我的屁股开了花,火辣辣钻心似的痛。
这次挨打太没道理,我大声尖叫:“我恨你!”
“我也希望如此!”
皮带被扔到地板上,他在我身后压住我的腰,分开我的腿向他敞开身。接着,爸爸褪下他的裤子,沉重坚硬的勃起跳出来。
爸爸趴到我身上,但他没有立刻插入,而是连亲带咬我的喉咙。
饥饿,渴望,充满野性,好像他想用牙齿在我身上做记号。
我呜咽着,身体不停颤抖,需要他滑入我的体内、消除渴望。
“哦,天啊,”我吃痛叫喊,感觉到爸爸的肉棒摩擦我的阴蒂,头晕目眩。
我扭头越过肩膀,看到背后的爸爸眼中闪过一丝心痛,稍纵即逝。
他的手臂环住我的腰,在我的脖子上重重一吻,接着牙齿咬进我的喉咙。
他用力咬我,好像在提醒我他有这个权利。
我痛得头皮麻,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的牙齿,爸爸却又一口含住我的嘴唇,双手无处不在,乳房、腰、屁股、阴蒂。
我不停哆嗦,又喘又叫,被他挑逗得情欲爆炸,眼睛里全是情动时激出的泪水。
突然,爸爸的肉棒插入我的腿间,再一个挺腰粗暴地进入我的身体,撕裂般的痛楚和被填满的饱胀比第一次爸爸进入时还要强烈。
我的手臂撑在墙上,抵挡爸爸一下下捣心掏肺的撞击。
身体被劈成两半,精神被撕成碎片。
在这一刻,世界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事物存在。
然而,我却忽然想起妈妈,想起在华泉山民宿的那个晚上,我站在爸妈的卧室门外,听着他们的喘息和紧促的皮肤拍打声。
他们不是在享受夫妻间的亲密做爱,更像是一种宣泄,一种证明自己仍然存在的方式。
和现在有不同么?妈妈当时也是我现在的感觉么?
当爸爸的手指来到我们身体,触摸我的阴蒂时,我握住他的手腕,说道:“操我就好。”
爸爸一下子就火了,“绝对不行。然然,我不会再玩这个游戏。”
我不知道爸爸在说什么,当他触摸我的阴蒂时,我也不在乎。
爸爸比我更了解我的身体和需要。
现实从我脑中消失片刻,契合完美而完整。
我在他的触摸下很快失去控制,性奋地大喊大叫。
当高潮来临时,我的脑袋高高仰起,每一块肌肉明明绷得像钢条,却又忍不住浑身痉挛。
我哇哇大哭,视线被水汽遮住,迷迷糊糊地,我几乎以为自己要瞎了。
爸爸仍然吮吸我的舌头,直到他在我的体内抽干自己。
他抱着我回到卧室床上,剥掉我身上的衣服,不停地亲吻我的身体。
我仍然在哭泣,睁着泪水蒙蒙的眼睛,看到他双眼通红,泪流满面。
我哭得更厉害了,卫茂榕是我尊敬爱戴的爸爸,我最好的朋友,我最亲密的爱人,我不想看他哭,也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生的,只知道抱住他,说道:“我爱你,爸爸。请不要生我的气。”
爸爸亲亲我的头,悲伤地说道:“我爱你,是我的不对。我不该这么对你,是我的不对。”
周围安静下来,我偎依在他身边,彼此都没有再说话。
小时候,如果做了噩梦妈妈不让我叫她,因为我的声音太大,吵得她头痛。
她说做噩梦没什么大不了,醒来就好。
所以,再做噩梦时,我都叫爸爸。
他总是会到我身边,总会来救我。
我会听到他从房间跑出来,卧室的门撞在墙上。
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门被猛地推开,一眨眼他就坐在我的床边。
“一切都好吗,然然?又是小风?”爸爸关切地问。
我开始哭泣,噩梦里卫风在向我求救,可是我怎么跑都没办法到他身边。
以前不会这样的,我总是知道卫风需要什么。
他根本不用说话,我就能猜到他心里想什么。
爸爸掀起被子,躺到我旁边把我拉到温暖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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