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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东方刚泛起鱼肚白,药童便来轻轻敲女使的房门,女使放他进来,就听他小声问道:“师姐,昨夜你可有听到师娘房里动静?”女使看了他一眼,心想师娘思念师父,自渎时出些叫唤声,却教这师弟听见了。
对他道:“想是你日间太闲,故而夜里睡不安稳,不如去把那柴都劈了罢。”说罢也不管他,自顾去厨下烧水,待水滚开,在盆里添凉水兑匀了,端去师娘房中伺候。
女使放轻手脚进屋,见那美貌师娘还在绣榻上寐着,就将水盆置于木架上,忽然瞥见旁边衣架上挂着一件黑绸丝衣,那衣物上似是被甚么白色事物染脏。
她收起脏衣,便退出屋去。
又忙碌一会,待得要洗涤衣物时,将那件黑绸丝衣抖开,方才觉,这织物材质精贵,剪裁却甚是古怪。
女使将这亵衣浸泡了,用手轻轻搓揉污渍处。
不一会儿,上官燕梳洗出门来,向女使招呼了一声,却见她正搓洗这件亵衣,顿时俏脸绯红。
忙上前道:“妹妹,我自己来洗罢。”女使哪肯让她动手,只是不让。
上官燕也只由得她。
闲谈一会儿,女侠轻声问道:“小妹,你师父配制的昏睡迷药,你可知晓?”女使想了想,答道:“知道,不过师父说过,若非是长期夜不能寐,不可滥用此药。”
上官燕挽住她的手道:“好妹妹,我并非是自己用,而是要拿这药去救人。”当下将计策简略与女使分说,把这丫头听得又惊又奇,回道:“师娘若是要拿这药去迷倒歹人,也无不可,只是那歹人若是武艺高强,寻常剂量怕是不行,得用双份的。”
二女赶紧取药试验,那双份迷药兑在水中,果然依旧是无色无味。
女侠摸着这装药小瓷瓶百感交集,自己着了那毒妇的道,被夺了贞洁,便是被骗饮了此药。
但想能籍此迷晕那金顶掌门,救出紫云宫三女侠,心里又高兴。
她将药瓶放回,计划着今夜再去那丝绸庄,照样画葫芦,扮做小厮,寻个机会将下了药的茶送上楼,由宫主姐姐端给那掌门喝了,搜出钥匙开锁脱开拘束,便大事可成。
正自盘算,忽然听到医馆大门外有马车声音,不一会儿,进来一人,赫然便是那柳烟,这淫贼还笑嘻嘻的与女使药童亲热招呼,分糖果礼品。
他瞥见院中晾挂着黑丝亵衣,不禁一楞,片刻恢复常态,上前对上官燕行礼,又装作不识,笑问道:“想必这位便是新娘子。”药童兴高采烈道:“这便是我家师娘。”又问道:“师父去了江州,叔爷却来此地,不知可在半路相遇否?”
柳烟摇头道:“必定是错过了。”他装模作样盘桓了一阵,便对上官燕道:“侄儿大婚,只可惜我们未曾赶上,今日到此,本想请二位新人去我府上坐坐,与大姐说说话,可偏巧我那大侄儿又不在……”他话说一半,只拿眼瞧着女主人。
听他相邀之意,上官燕心里雪亮,但想且再容忍一时,便对他道:“叔叔和姨娘既然在此,我也自当去拜会长辈。”柳青见她乖巧识趣,只觉得自己所料不错。
他心中大定,吩咐下人将贺喜之礼都抬入了医馆,便请她上车随行。
上官燕上车后,刚走出巷子,那柳烟就钻进车里来,取出一副铁铐,将这新嫁美妇双腕反拘在背后,搂紧了去揉她酥乳,玩弄一阵后,又摸到她下腹,撩起裙摆隔着亵裤轻轻地抚摸着大腿根隆起的阴户。
那只淫手猥亵一阵,又觉得不过瘾,将腰带拉开,向里面摸索,直接在她肉体上爱抚,手指把两片阴唇仔细抚摸,还用中指揉搓菊门。
这淫贼对女子腿间器官了如指掌,一边感受着花唇和阴核的形状变化,一边轻声在她耳边道:“好侄媳,三天没玩你了,真教人好生想念。”说完拨开阴蒂包皮,搓捏已经硬起的肉核。
上官燕腿间传来极端刺激,几乎忍不住喊出声来,那阴核已经脱离她控制的飞膨胀到顶峰。
持续的快感让她只能拼力忍耐,强压住的纤细呻吟,混合著喘气从檀口里泄露出来。
柳烟怕她声音太大惊动周围,慢慢送开手指,轻轻骚弄了几下,一边轻笑道:“你可得忍住,若是让四邻听见了,你这艳名可就传出去了。”他话音刚落,那只淫手又紧紧捏住只休息了片刻的阴核,在晶莹光滑的嫩肉表面搓动。
疯狂的激烈的快感再度侵袭上来,让女侠眼前白,又只能拼力忍住。
那柳烟一阵紧一阵轻的玩弄她要害处,让那激烈的快感一波波的从肉核内芯冲击到身体深处,不断反复肆虐着她的芳心。
上官燕暗骂他歹毒,此刻街上行人来往,光天化日下在厢车里被肆意玩弄,面对快感的侵袭,却又不敢出声音,只能不断轻吐兰气。
那淫贼在她身上消遣了一阵,又从怀中取出两枚银针,摸索到她胸口,运劲拉长娇嫩的乳头,把银针直穿而过。
左边穿完,又穿右边,只把这侄媳妇折磨得浑身颤抖。
见她还未到极限,又捻动银针。
折磨了一会儿,只听这美人轻声道:“……你再这样,我忍不住要叫了……”柳烟见她憋得俏脸通红,心想:也莫要耍过头,坏了事。
他松了手劲,轻声道:“待会儿到庄上,我一定要把你操个够。”
……………………
柳家丝绸庄上,即便是白天,主人卧房里依旧是灯烛通明,只为照亮那位绝色客人赤裸裸的性感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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