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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有泥土的腥味,更有男人从丑陋的肉棒里溅射出来的骚臭味。穆桂英浑身上下已经完全被泥泞染透,根本寻不见一处皮肤裸露的地方。
数百次的暴强,让她的整个下体除了疼痛,再也其他知觉。
她痛苦地用手捂在裆部,却现两腿之间黏糊糊的,连忙举起手来一看,满手俱是厚厚的精血。
在来到特磨道之前,她的下体已经数次崩坏,虽然经过陈夫人的治疗,已经稍见好转,可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落入敌人手中,让她根本来不及细细调养。
今日一下子被那么多人强暴,居然又是旧创复。
欲哭无泪的穆桂英坐在雨中,一动不动。
及夜深,这才又咬着牙,强撑起身子站了起来。
脚掌还没站到地面,现靴子里滑腻腻的,根本把控不住身体的重心,索性把靴子剥了下来,提在手中,一步三晃地朝着铺子里走去。
提在手中的靴筒里,也是厚厚的半靴子精液,让她的双脚好像浸泡在其中一般。
这时一脱下来,却感觉清爽了不少,即便尖锐的石子不停地刺扎着她的脚心,也让她感觉比刚刚更加清醒。
递铺里灯火通明。
此处的繁华,比起东京汴梁来丝毫也不见少。
整个大南国都被战败的阴影笼罩着,苦闷的士卒,绝望的将军,一见到温柔如水的女子,便很快沉沦下去。
只有在这里,才能稍许慰怀他们的缱绻,让他们远离残酷的现实。
穆桂英一推门进去,便看到院子的每个屋檐下,都摆着酒席,肢体残缺的士兵和风骚妖娆的女人搂在一起,推杯换盏。
一听到门开的响动,所有的呢喃呓语,所有的放浪高歌,忽然一下子停了下来,齐刷刷的目光都朝着穆桂英的身上射了过来。
穆桂英感觉自己就像走错了门一样,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有人大笑起来:“哟!这不是今儿白日里连斩两百人的穆大元帅嘛!”
“哈哈,没错!大元帅嘛,理当比其他女子要来得更英雄一些的!”
屋里屋外,所有人都是一般态度。穆桂英此时的身份,在他们的眼中看来,已经成了一个笑话。
“过来,穆大元帅,再陪爷几个来喝一杯!”
“今晚,我想包下了她,与她再战三百回合,哈哈!”
穆桂英耳边的嗡鸣又开始想了起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讽刺嘲笑,在她耳里听起来,已经没有羞愤,只剩下无尽的烦躁。
“你看,站在门口的那位,就是今日刚刚被娅王配来的女元帅!”离着穆桂英不远的地方,两个袒胸露乳的姑娘靠在门廊上悄声地说着话。
“呸!甚么元帅,活着这样,倒不如死了更好!依我看,她便是怕死,才会到这种地方来的!”
就在众人叽叽喳喳地朝着穆桂英议论的时候,忽然从楼上噔噔噔地跑下一名堂倌模样的少年来,对着穆桂英打量了一眼,道:“穆桂英,范指挥使楼上有请!”
穆桂英没有拒绝,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才上得楼来,只觉得没跨出一步,阴部上就像被人用刀割出一道似的,疼得她冷汗直冒。
范夫人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手臂上缠着一条皮鞭,好像随时都会展开来抽打别人一般。
如今的她,已经是这一方天地里至高无上的权威了,看她的样子,也是颐指气使,似乎比在东京成了当一品诰命的时候还要威风。
“跪下!”一见穆桂英进来,范夫人就声色俱厉地说了一声。
穆桂英早已吓软了腿脚,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范夫人十分得意,细细地打量起眼前这个满身泥污,精神萎靡不振的女人来。
穆桂英即便是跪在地上,两条大腿也还在不停地颤栗,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她在这一天之内,体力实在亏空得太多。
大腿上已经浑然不见白色,全被漆黑的泥水包裹着,可是在泥层之上,似乎还要什么颜色更浓烈的液体在不停地往下流。
范夫人站起身来,伸手朝着穆桂英的大腿上摸了过去。
穆桂英知道她又要欺负自己,本能地把身子往后一躲。
不过,范夫人的指尖还是沾到了一些,举起手来一看,粗糙的泥粒之中,竟混着厚厚的血渍。
“哈!一天接待二百人,这实在有些太为难你了!”
范夫人道,“从明日起,一日只许接一百人!范叔、范季,你们二人明日给我好好看着,一个也不能让她少,一个也不能让她多了!”
“是,姑母!”范叔、范季二人是范夫人的三侄和四侄,随其一道南征,也跟着她一起归顺大南,一路到了丝苇寨,始终寸步不离。
“不过,穆桂英,你莫要以为这是我对你的仁慈,”范夫人又道,“但凡在妓寨里的营生,可没有让人白白享乐的事情。从明天起,每一个光顾你的士兵,你都得给我收一文钱上来。一天下来,不多不少,正好收一贯铜钱,明白了吗?”
“要是少了一文,我可断不会轻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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