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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江,道路上的人流开始多了起来。
最近宋军屡屡试探横山寨,大战随时都有可能爆,居住在寨子附近的乡民,早已都看在眼里,怕被兵燹焚身,纷纷向特磨逃难。
二人便混在了这些难民之中,又过三日,便到了丝苇寨。
“救命啊!救命啊!求求你们,救救我家娘子!”就在石鉴和张奉低着头行路时,忽然听到前面有人高声大喊起来。
“怎么回事?”石鉴不由地握了握藏在衣内的利刃,和张奉一起挤了上去。
在官道的一侧,又一座凉亭。
那些已经赶路赶得人困马乏的难民们,却一个也不敢到凉亭里休息,都低着头匆匆走过。
凉亭的正中,有一个石桌和几盏石凳,一个浑身穿着黑甲的僮人将军,正把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子按到了石桌上,用手牢牢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呃!救,救命……”那女子顿时便掐得满脸通红,垂在石桌外的两条玉腿拼命地颠了起来。
“本王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你居然不识好歹,那便休怪本王不客气了!”
黑甲男子令左右护卫把女子的手脚都按在石桌子上,把裙甲左右一掀,褪下裤子,露出一条又长又壮的大肉棒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撕开了女子的裤裆,从肉洞里狠狠地顶了进去。
“娘子!”一僮人打扮的乡民,顿时呼天抢地地喊了起来,不顾一切,想冲进凉亭去,和那黑甲将军拼命。
“呃!啊……”被黑甲将军霸占的女子,喉咙几乎被他的大手拧断,一双秀目不停地往上翻着白色,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妈的!好生聒噪,给本王宰了这小子!”黑甲将军一边朝着那民女的肉洞里抽插,一边凶狠地对身边的士兵们喝道。
顿时,三四杆长枪一齐刺了过去,像刺猬一样攒戳到了那乡民的胸口上,一股热血顿时洒了出来,吓得路上的难民们也跟着尖叫一声,抱头鼠窜起来。
“他们怎么能……”张奉顿时怒火中烧,将手探进怀里,想要取出兵器来救那乡民。
不料,石鉴却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冲着他不停地摇头。
“你不要命了吗?没看到那黑甲将军是何人?”
“他是何人?”
“三王侬智光!”石鉴盯着正在凉亭里强暴民女的黑甲将军,一字字地道。
“啊?他就是大南国的三王?”
张奉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上侬智光。
好在石鉴冷静,及时阻止了他。
要不然,两下恶斗起来,他与石鉴二人,必定讨不到半点便宜。
就在说话间,侬智光已把一波精液射在了那民女的肉洞里,拔出已有些疲软的肉棒来,在她的大腿上蹭了蹭,又重新替上裤子。
“夫君!”那女子见自己的丈夫殒命,撕心裂肺地大叫着,可是手脚仍被僮兵死死地按压在石桌上,纹丝也动弹不得,只能大叫着垂泪。
“求求你们,救救我夫君……”女子只能不停地向路人求救。
可是这些逃难的人,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他人的闲事,无不绕开那早已倒在血泊里的乡民的尸,远远地避了开去。
忽然,侬智光抽出腰刀,双手反握,刀尖朝下,大喝一声,竟把钢刀插到了那女子的胸口里去。
那女子手脚立时一僵硬,挣动了两下,立时没有了动静,只剩下那泉涌般的鲜血,仍从钢刀的血槽里不停地冒出,喷得几尺高,浇淋在侬智光的脸上,让他的五官开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侬智光一边桀桀地笑着,一边双手紧握着刀柄,开始用力。
即便隔着数十步的距离,石鉴和张奉还是能清晰地听到刀锋斩断女子胸骨的咯咯声。
终于,侬智光把刀一直剖到女子的小腹处。忽然,他腾出一只手来,朝着那到仍在不停冒血的伤口里狠狠地插了进去。
可怜已经绝气的女子,手脚又使劲地抽搐了一下,后脑已经无力地从石桌的边缘垂了下来,修长的玉颈仿佛已被折断了一样,脑袋和身体之间,形成了一个可怕的角度。
侬智光在女子的胸腔里摸索了一阵,忽然将手臂一抽,从里面掏出一颗带血的心来。
心房还在搏动,带着一绺绺的血丝,一边冒血,一边从女子的胸膛里分离出来。
侬智光残忍地看着这颗好像仍有生命的心,忽然仰天大笑起来:“好心儿,看来今夜母后的下酒菜又有着落了,哈哈哈哈……”
石鉴咬着牙,叹了口气道:“这伪三王的精神疾,日益严重了!若真照此下去,恐怕僮地的百姓们,又该饱受欺凌之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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