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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妍似乎也没有想象到,自己激烈的话语会引出这么一番温和的肺腑之言。
她端详了我的良久后,又看了看被感动得稀里哗啦的梁清漓,神情复杂地说道:“漓儿……倒真的寻了个不错的伴侣呢。”
“小子,你暂且通过我的考验了。”
我怔了怔,问道:“考验?什么考验?”
“我派功法想来你有所耳闻。不过江湖只知《云雨花露诀》,却不知花间派的另一门镇派绝学《牝牡玄功》更为高深,乃是阴阳调和,男女合气的无上大道。两部功法原是同一条道的两种互补的技艺,一体两面,没有如意伴侣时则可雨露均匀,布施四方。找到适合的道侣之后,便可与之修习《牝牡玄功》,负阴抱阳,孕育先天元气。然而在派内的不同分支分分合合多年后,竟演化成了派内的两条各不相同的道路,却是违背了祖师的原意了。”
林夏妍喝了口茶,对我娓娓道来:“漓儿既然入我门派,自然要修习其中一门。她武功已有根基,短时间内只能修习两部功法之一,否则根基易乱。之前她不顾我的建议,执意要选《牝牡玄功》。我虽无不可,但也要看看,她选中的那个人,到底配不配得上当她的另一半,配不配得上我派的真功。你的经历,对待漓儿的态度,与刚才的那番说辞,确实甚合我意,虽然不是什么如意郎君,但也强过这世上九成的腌臜货色了。希望你在面对逆境时,也能坚持这种想法吧。”
她顿了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道:“怎么,还是你觉得漓儿更适合修习《云雨花露诀》?”
我干咳一声,答道:“单身男女之间,你情我愿的,男欢女爱天经地义之事,我无话可说。不过既然我与清漓两情相悦,那彼此之间还是要忠诚于对方的,我相信清漓坚持要修习《牝牡玄功》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若世人都有你这样的想法,花间派何曾会落到如今这个离经叛道的邪道境地。”林夏妍长长地叹了口气,似乎有些疲惫。
我对身旁眸子里情意绵绵的恋人头痛地说道:“你这个小妮子……瞒得我好苦啊,我刚才可真的是吓坏了。”
梁清漓有些扭捏地说道:“奴家也不想这么惊吓你的,但是师傅说这是门派择偶极为重要的一环,奴家又深知你一定不会让她失望的,是以同意了如此行事。韩郎果然比师傅,比奴家想象中都要回答得好十倍呢。”
我捏了捏她柔滑的脸颊,失笑道:“若我没能通过这考验呢?嗯,若是那样的话,你认清情郎的真面目,修行什么功法反而是细枝末节了。前辈,你不会告诉我,这方面的考量一点都没有吧?”
美少妇看着自己粉色的指甲,不在意地答道:“那是自然。漓儿虽然在青楼打滚了数年,说起你时却仍然有些天真之意。万一你是个不成气的草包,或者一想起她的过往便脸色大变的虚伪之人,那还是早早戳破她的幻想为好。”
我嘴角抽了抽,没去接这话头,思索了片刻她所说的话,忽然意识到什么,连忙问道:“等等,前辈,你既然知道我的武功已废,想必也知道我的经脉寸断,丹田坍塌,今生已再无修炼真气的可能。如此一来,我又如何配合清漓修习内功?”
林夏妍嗤笑道:“我派的玄功奥妙,比之六大派真传也不落下风,既然知道这件事还愿意让你和漓儿结合,自然不会担心这等伤势。你且过来,我切切脉,看看有无问题。”
我起身小跑到她身旁,卷起衣袖恭敬地奉上手腕。林夏妍伸出三根嫩白如葱的玉指搭在我的手腕上,吐出一道真气探测。
“嗯?”
林夏妍娥眉微蹙,似乎有些惊讶地打量了我几眼,“看不出你还挺硬气的啊,受了这等伤还能谈笑风生的,饶是军部中人和玄蛟卫,都少有这种能耐。”
我挤出一丝笑容,微不可查地向梁清漓的方向别了别头,说道:“还是多亏了飞龙寺的大师们医术精湛,药草效强,我其实日常受的困扰不多。”
“这样啊。”
林夏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对我使的眼色有些不置可否的样子,“那你倒是不用担心太多了。你的伤势虽然严重,却依然能够修习《牝牡玄功》。”
“哈?这……牝牡玄功到底是什么绝学,竟然连丹田爆炸的人都能修习?”我有些傻眼,没想到林夏妍如此肯定地下了结论。
林夏妍微微昂,自傲地说道:“这是祖师借鉴上古炼气道创始的无上玄功,自然非比寻常。天下九成九的内家功夫都需要下丹田升降开合储气,但牝牡玄功则另辟蹊径,以中丹田为根,集心、肝、肾、肺、脾之气,籍着男女交合转化阴阳,最后达成五气朝元的至高境界。”
中丹田乃是道家上中下丹田中,相对较少提及的一个重要位置,在这个位面处于胸膛中央的檀中穴。
这两年下来我也仔细研究过大燕的武学系统,对林夏妍的说法略有了解。
虽然牝牡玄功的理论好像挑不出什么问题,但毕竟是迥异于所有一切我所熟悉的主流武学,让我有些迟疑。
当然,这种迟疑在林夏妍这个对门派相当骄傲的高手面前,可不能表示出来。
“原来如此,那花间派祖师爷当真是旷世奇才。在下有此机会修习贵派玄功,不胜荣幸。”
林夏妍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似的,嗤笑道:“满嘴鬼话。等你开始修炼之后便会明白它的神妙之处了。若能有所成就的话,甚至连你的伤势也能恢复得七七八八的。”
“什么!?这……前辈,不是我刻意无礼,只是你越描述这门功法就越玄乎……哪怕是皇室秘传,六大派的绝学也未必有这么玄妙。”
这你妈到底是武学秘籍还是万能钥匙啊?怎么这么厉害?而林夏妍似乎也无意继续解释,只是好整以暇地端坐在那里。
我眉头跳了跳,有些惊疑,正想追问,却忽然想起什么,按捺下自己的好奇心,转而抓住那突然冒起的问题。
“前辈……你既然提起这个,在下有个问题,不知道你是否知道答案,”我紧紧地盯着她,尽量平静地问道,“想必前辈已知,四个月前在下与几个同伴在怀化被青莲教的闻香散人伏击,惨胜而归。闻香散人二十年前便名动江湖,十年前被太清道明坚道长打成重伤,一身二流顶尖的武功跌落到三流境地,从此销声匿迹。但是这次他现身时,精气神完足,一身功夫更是摸到了一流的门槛,全然不像是武功倒退的失败者。”
“我的同伴均是官府精英,归来调查一番之后,都断定以明坚道长下的重手,除非有生死人,肉白骨的逆天手段,否则不可能恢复到当初的境界,是以一直被这个问题所困扰。”
我神色有些阴沉,为自己脑海内设想的那个可能性感到一阵寒意,继续道:“虽然仅以前辈的几句描述便如此怀疑甚是无礼,但是牝牡玄功真若如此神奇,考虑到花间派有门人和青莲教合作……莫非这与闻香散人伤愈的原因有所关系?”
气氛陡然冷了下来。
梁清漓抱着我的手臂,大气都不敢出。
林夏妍的神色则是极为复杂,既有挣扎,也有愤怒,最后化作……
佩服?
她蹙起的柳眉舒展开来,恢复了平静,说道:“我当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相对于你的头脑,你与薛家和官府的关系反而是旁枝末节。”
“没错,我正是怀疑派里出了叛徒,不仅是跟青莲教合作,更是违背门规,将派内的绝学也一同送了出去。我一向对不同分支的那些小心思懒得在意,专心习武和照顾进入红尘修行的小辈。去年越城的风波过后,我才现不对,从青州前来调查此事,却是越探越惊,现青莲教与我派的牵扯。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这么快便注意到你和漓儿。听闻你的遭遇和闻香散人之事后,我也怀疑派内的叛徒是否有人与那老东西双修,助他疗伤。”
我思考了片刻后,问出最后一个问题:“花间派的玄功,是否对不同女子的资质和根骨有着什么特别的划分或者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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