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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尼玛还是人吗???武侠位面的土着怎么能这么强?我看他要是在黄易世界的话,都能直接破碎虚空了吧?”谭箐按捺着激动,等我们回到住处后才大呼了出来。
我看她上蹦下跳的夸张样子有点想笑,但心里却有着同样的震撼与敬畏。
正因为眼界与阅历比大燕的寻常武者高出一个层次,我才为李天麟的强大所惊讶。
在我所见过的所有武者中,没有任何一个从气势上把天人合一的境界呈现得如此完美的人。
“李天麟说此界唯有太清道掌门玄宇真人和皇室第一高手,三十多年前纵横天下无敌手的玉亲王姜如玉能够与他斡旋。但我看他的口气,明明是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才是。浪里挑花……很有可能是天下无敌的存在。”我仔细品味着李天麟的言语与风采,由衷地感叹道,“拳法入神还不够,已经神而明之,拳意通天了。哪怕有着越空间的际遇,我都不知道有朝一日自己能否在这个位面的限制下,施展出如此神通来。”
谭箐坐下身来,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后,又笑道:“不过,知道了哪怕是在有种种限制的位面里,没有越时空的际遇和机缘,都能靠自己修炼到这个地步,其实还挺激励人的呢。等我们有空了,我还真的该跟这个武功强到没边的美男子学学拳法。我从没见过这么帅的男的,哪怕武功没长进也能饱饱眼福。”
我老实地说道:“李天麟确实帅,但你不觉得他是那种典型的,心中半点男女之情都没有的人吗?他的眼睛太清,太冷了,看得我都觉得可怕。”
谭箐猛烈地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就因为知道他估计根本不会起念,这种帅哥才是最好的养眼花瓶啊!”
“……浪里挑花纵横天下二十多年未收徒,准备次为之破例的人脑子里竟然是这种感想,若是他知道了,估计也会哭笑不得吧。咳咳,先说正事,你觉得他这个计划可不可靠?说实话,大燕任何其他人抛出这么粗略的计划,开出这么豪迈的条件,我都会觉得在空手套白狼。偏偏是从这个男人口中说出来的,那我便不得不认真考虑。”
谭箐荡着腿道:“就算李天麟确实在准备搞诈骗,那也是来自可能是天下第一人的诈骗啊,单单是这点便会让我觉得,你媳妇的师父和凌秋函不得不慎重对待他开出的价码。何况他的思路和我们的计划刚好碰到一块儿去了,不做白不做嘛。”
谭箐说得对,对花间派的高层来说,哪怕这是个阴谋,当对面是天下前三的绝世高手时,也不由得她们认真考虑。
剩下的,就是推敲细节,并且与颜君泠商讨抵达建宁之后的具体事项了。
我离开了谭箐的房间,回到自己的住处时,却现薛槿乔与梁清漓正在里面聊天:“哎哟,这不是我们未来可期的大高手么?”
薛槿乔转头见到我,微微笑道:“这种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比起清漓,实在是别有一番意味。而且比起我,以你的进步度,估计等我踏入一流之境时,你也差不多了。我看该是我恭喜你才对啊。”
我干咳一声道:“都是些小把戏,论到真正的武学修养与心神意志的淬炼,你那是真正的天之骄子,比不了的。说真的,恭喜你,槿乔。从此薛家前途无忧了,伯父伯母,还有你的师父知道后,一定会十分欣慰的。”
她爽朗地笑道:“谢谢了。我能有方才的那番领悟,其中也有部分多亏了你呢。”
我啧声问道:“哦?这我倒没想到。武道的精神和拳法意志都是如此独特且自我的东西,我何德何能,能够在这其中有所助力?”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我是明白的。
也许全天下除了她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人,包括秦宓,有我这么了解面前这个昆仑天骄的心思与想法。
不仅是她为之喜悦,为之骄傲的那些成就与往事,更包括那些让她黯然神伤,求不得,放不下的执念,与我在其中扮演的角色。
薛槿乔对上我有所触动的目光,只是笑而不语,凤眸中流露出欣喜的了然。
显然,她也知道,我对她的心思洞若观火,却因此更为开心了。
她转而对梁清漓道:“好啦,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明天吃完午饭后咱们就要离开了,今晚早些休息。”
我关好门后将心里那些杂七杂八的思绪排清了,坐在梁清漓身旁问道:“洗澡了么?虽然早就知道来雪鹰镇这里不会待过一晚的,一想到又要等至少两三天后才能洗个热水澡,我就浑身痒。”
梁清漓亲昵地依在我身上嬉笑道:“夫君不愧是从千年之后的天地来的人,比奴家平生所认识的大家闺秀都更爱洁净。”
我无奈地说道:“从某些方面来说,我比大燕最尊贵的金枝玉叶还要娇生惯养,这是时代的不同,没办法。”
梁清漓若有所思地说道:“相对之下,奴家在梁小姐的掌法中所感受到的,可一点也没有那些娇滴滴的世家小姐做态呢,这是做不了假的。她其实与奴家才相差不到一年之龄,又是从小在薛家,昆仑派这种地方长大,心中却仍然有那么多的热情与那么强烈的迟疑……”
我接着她没有说完的话道:“让你想起你自己了么?”
她感慨道:“是的,夫君。奴家有些明白为何你能与这么多身世处境截然不同的人成为知己了。人与人之间的相似之处,与不相似之处其实一样多,只是需要一点机缘去现而已。哪怕是二十多岁便有望成为一流的天之骄子,奴家也在她身上见到了自己的影子。”
“没错,只要有意愿,总能找到共同话题的。何况,你们虽然是性格十分不同的人,却也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你们能当上朋友,我一点也不奇怪。”
这句话似乎引起了梁清漓的思绪。她歪着头端详了我片刻,好像是在确认着什么,然后不置可否地说道:“夫君是这么想的么?有意思。”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问道:“啊?什么有意思?你不这么觉得么?”
梁清漓只是摇了摇头道:“夫君可别忘了,严格来说,薛小姐是奴家的情敌哦。”
听到这话,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小心地回答道:“我觉得不至于吧,我在汴梁时跟她聊过一次,把话说开了。嗯,那时我很诚实地告诉她,我确实对她有过好感,甚至在那一刻里,也仍然无法说不喜欢她,但终究是无法接受自己的这种心意,所以只能退后一步做朋友和幕僚。那时便她反过来让我不用太纠结,她其实比我还洒脱来着,从认识她便一直如此……”
说到最后连我自己都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了。
离开京城之前的那番对话几乎明着告诉了我与梁清漓,这位看似洒脱豪爽的天之骄女,其实并没能如自己所说的那样,拿得起放得下地放开这份感情。
而今日在那份淋漓的精神交锋中所感应到的心思,更让我无法相信自己这番说辞。
梁清漓失笑道:“夫君,这话说的,怕是谁都无法相信吧?她其实还未能将你放下了。而奴家觉得,你亦如此。”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有些挫败地低下头道:“这我无法抵赖,所以才更伤人,不是么。此间事了后,如果顺安被朝廷收回了,咱们回越城。如果没有的话,咱们回汴梁,去过咱们的小日子。薛槿乔……每年过年时跟她拜个好,除此之外就只得敬而远之了,直到我把自个儿的脑袋和心意给顺理好,能够放下这段本就不该有的非分之想,好好当一个称职的夫君。如何?”
梁清漓刮了刮我的鼻子道:“夫君一直是奴家心中最好的夫君,哪怕他告诉奴家自己其实是个花心大萝卜时,也从来没变过。”
我苦笑道:“那是你太宽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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