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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还真亏了丁大人领兵有方啊,要不是他巧计连环,哥哥我弄这些级报功还真是不易呢!”
“丁大人?哪个?”马清秋好奇问道。
“锦衣卫都指挥使丁寿丁大人啊,大哥这次公差出去不就是为护送他一行么!”感觉妹妹对自己行止不多在意,马昂有些不满。
马清秋默默念叨:“丁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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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这个丁寿,他欺人太甚!”
大同副总兵朱振将桌子拍得震天响,愤愤不已,“他马昂录斩获功升都指挥同知,麻回回守右卫城功充右参将分守大同西路,连延绥的时源都得了朝廷褒奖,获赐一袭飞鱼服,这人人立功受赏,怎么就偏偏就某挨了申饬,朱某带着弟兄们翻山越岭,星夜兼程,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那鞑子跑得飞快,没被堵在大同境内能怨到我头上嘛!!”
“老弟,你且悄声些吧,”大同总兵温恭被朱振吵得头疼,开口劝道:“有理不在声高。”
“某占着理,凭甚小声说话。”感觉自己受了委屈的朱振正在气头上,九头牛都难拽回。
“好好好,你便尽情叫嚷,待你我今日之语被放置在那丁寿案头,哥哥我陪你一同受缚。”
“朱某一不谤君乱政,二不通敌谋反,堂堂正正,锦衣卫纵然手眼通天,能奈我何!”话虽说得硬气,心孤意怯的朱振还是向左右张望了一番,声音也不觉低了下来。
温恭心中笑,起身拍拍老伙计肩头,“老弟想开些,千里做官只为财,一个朝廷申饬,能值几何。”
“某心里堵得慌。”朱振没好气道。
温恭从袖中抽出一张银票,在朱振眼前展开,“看了这个,心里可舒坦了?”
“这个是——”看着银票数字,朱振眼睛顿时一亮。
“许溥送过来的,他承办的粮草想按往年老规矩把银子预支喽,”温恭揉揉眉心,颇为疲惫地说道:“你去和王翀打个招呼吧,平虏城草料的事才,怕他行事有所顾忌。”
“总镇放心,这厮才交了罚银,怕是比你我还心急填补他的口袋呢。”朱振对这般大头巾看得透彻,胸有成竹道。
“这大同镇上下文武的心思,就没有你小子摸不透的。”心中大石落地,温恭轻松笑道。
“无非凭着熟人熟面,跟随总镇挣些零散银子贴补家用。”银子进账,朱振的心情也好转起来。
“物有所用嘛,温某得这些银子都不知花在何处,我家中那黄脸婆,娶个小妾回来跟她死了妈一样,一脸晦气,还是你老弟命好,有那么一个宽怀大度的贤妻帮着张罗添丁进口,尽享齐人之福啊!”
朱振夫人在大同镇中是出了名的,闻得哪家有漂亮女子便紧着帮他收纳,比朱振本人还要上心,一干同僚艳羡之余,少不得拿这事来经常打趣。
顶头上司旧事重提,朱振笑容苦涩,顾左右而言他道:“幸好那丁寿走得急,他若在大同多迁延些日子,王翀未必敢伸手,我们的好事保不齐就被他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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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耽搁什么?”
玉奴两肘支着乌木大床,弯身俯头,将一对雪臀高高向后翘起,媚眼斜抛,娇声呼唤:“来呀!好弟弟,从后面来!”
丁寿赤身站立臀后,挠了挠头,“玉奴姐姐,三哥不在家,您一唤我过府便做这事,似乎不太好哦?”
“装个什么正经,老娘若不唤你过来,你几时想得起我!”玉奴扭头喝道:“到底干是不干?”
“干干,这不来了么,姐姐催个什么。”丁寿掰开两瓣丰满圆润的臀丘,只见雪白两股之间,一圆一扁上下两道肉沟,交相辉映。
丁寿不由促狭之心大起,挺着粗涨阳物便对着菊蕾处捅去。
“小郎,错了,不是那里,是下面那个!”感受到火热硕大的菇头在紧窄肛口处磨蹭旋转,玉奴急忙颤声阻止。
“哪里错了,此处小弟又不是没弄过。”丁寿将臀瓣大大分开,挺着玉杵向浅褐色的梨涡深处顶去。
“哎呦……痛死了……”谷道干涩,才挤进去一个菇头,玉奴便觉后庭如撕裂一般,痛出一身冷汗,不住哀求道:“小郎,姐姐不是不给你那里,你好歹先弄弄前面,肏出水来抹上一些,也好便利些。”
“且等等,小弟自会伺候姐姐满意。”肛肌紧箍着粗大阳具,分外刺激,丁寿自得其乐,并不理会玉奴求告,腰身用力,“噗”地一声,粗大玉杵尽根而没。
玉奴嘴里“啊”地惨叫,痛得她娇躯打颤,粉拳不住捶打床板。
感受到整个棒身被干燥滚烫的肠道完全包裹,里面空空荡荡深不见底,偏偏肉棒根部又被紧紧勒住,刺激的丁寿加紧抽送着自己的肉柱。
“小郎……喔……喔……别……别这……样……疼……疼死了……”玉奴只觉菊蕾疼痛欲裂,心内慌,不停苦叫,更是左右扭摆雪白屁股,想将那支肉柱从谷道中挤脱。
丁寿岂能让她如愿,紧抱着因疼痛不断抽搐的玉体,在宽敞旱道中纵横驰骋,用力挺动。
“姐姐再忍忍,待小弟先出出火。”
知道这小冤家兴致来了不管不顾的性儿,玉奴只好颦着眉头,勉力支应,不时媚声娇呼,勾引着他快些出火。
随着肉棍有力抽动,谷道内分泌出些肠油润滑,玉奴渐渐适应疼痛,体会这与众不同的胀实滋味,连前面穴口也被渐渐刺激得滴出水来,娇呼婉啼声更多了几分真情,浪叫声引得丁寿更加用力猛插,又粗又长的肉柱仿佛要刺穿玉奴娇躯。
丁寿伏到玉奴背上,一边耸动一边亲吻着她凝脂般白嫩细腻的肌肤,两只手还趁势伸到她的胸前,握住那两只吊半空中不住晃动的丰满乳房,揉搓拿捏,令她好似火上浇油,全身震颤。
“你……好坏……喔……讨厌……不听话……坏弟弟……不行……撑不住……啊——”
玉奴语不成声,连连哼叫,终于支撑不住,身子一软,“通”地趴倒在床上。
丁寿也随之扑倒,肉棒更加深入,被两瓣雪臀和肛口肌肉紧紧夹住,他兴致盎然,顺势做起了伏地挺身,抽送之势更烈,小腹“啪啪”撞击着雪白臀肉。
“娘呀……要命啦……好弟弟……亲哥哥……奴……不行了……奴真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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