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玄玑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的有些失神了,下意识地舔弄着那根手指,好似幼时吃糖人似的,将整根手指都含到了嘴中,小舌来回扫动着,将其上属于自己的液体尽数吃下,口中出阵阵闷闷的浪叫声。
这般动作下,她却是忘记了自己的手指还在向外撑开着牝户,从旁看去,倒像是她主动打开牝户,求肯着那根粗大阳具操弄她一般。
若是被旁人看到,定然不会将这两人与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修真仙师联系到一起。
只因两人此刻交合的姿势太过淫靡。
玄玑的俏脸顶在地上,微微有些变形,后颈被大手狠狠掐住,一双素手则淫靡地撑开牝户。
倒活像是寻常可见的被公狗咬住脖子,臣服在其胯下的世俗雌犬一般。
那道士似乎也觉得这姿势不妥,放开了掐住玄玑后颈的大手,转而拉起了她散落于背后的乌,迫使玄玑不得不将头高高扬起。
他的另一只手则依旧在她口中肆虐着,两根手指捏住玄玑的小舌,强迫着她吐出舌头。
玄玑只感觉自己的小舌被两根手指揉搓玩弄着,缕缕口涎不住地顺着舌头向下流去,淌过男子的手指,又拉成丝状落在地上,淫靡异常。
她感觉自己此时就像是一只交尾的雌犬一般。
她的修为比身后道士高出些许,想要终止这场淫戏并无不可,但她心中一直有一股声音,鼓励着她接受着这近乎羞辱的玩弄。
她身后分开牝户的手指其实早可收回,但她还是好似没察觉似的,亲自分开、露出自己作为女人最娇嫩,最隐秘的部位。
这下贱的动作,嘴中的浮浪话语,雌犬似的姿势让她隐隐地感受到一丝快感。
好似自己从九天之上落入污泥中一般,虽然羞人,但自己意外的并不讨厌,反而享受着这近乎自毁的淫戏。
男子此时下身挺动的度突然加快了几分,肉茎也仿佛再次胀大了一些,每次冲撞都能深深地顶到花心,这阵阵叩门似的冲击让玄玑的识海一片空白,她本能般地出阵阵浪叫:“呀——奴儿……奴儿吃不住了……花心要被打开了……胞宫要被打开了!呜!又泄了!又泄了!阴元又出来了!咿!——”说完这些浮浪话语,她仿佛失了神智一般,双眼一翻,头便软软地垂了下去。
身后那道士此刻也到了极限,他腰身猛地一顶,阳根死死抵在花心上,一股股阳精喷涌而出,击打在那处门户上,随即身躯前探,两只手狠狠抓住了玄玑的一对乳肉,饱满丰盈的莹白乳肉在他的大力揉捏下不住地变形,点点莹白从指缝间溢出,荒唐而淫靡。
如此姿势保持了片刻,这道士旋即放开玄玑,抽出阳具,任凭她软软地倒下。他注意到,即便到了此刻,玄玑的双手还在努力打开着牝户。
这情景看得他笑了出来,说道:“倒是天生的骚浪婊子。”说罢,将沾着点点秽物的阳具在玄玑脸上擦了擦,随即将她唤醒。
两人各自穿好了衣物,玄玑好像想要说些什么似的,可还没待她说出口,这道士便说道:“玄玉剑。”
玄玑的话语便如此咽了回去,眼神变得一片呆滞。
这道士开口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将陷入沉睡,一炷香后才会醒来,醒来后你会忘记此间生之事,只要回山门等玉阶便是。”
玄玑听完便软软倒下,陷入了沉睡。
这道士御风而起,离开了此处,嘴里还念念有词:“玉阶自然不会有事了,想不到千年之后的修者见识如此短浅,竟认不出她那命格。再加上她身上有那物件保命,在几个凡人面前想死都难。只要月后能顺利抢到东皇钟,一切安排便均无差错。”
说罢,他哂然一笑,加离开了。
……
一炷香后,玄玑悠悠醒转。
在她眼中,自己是于此地一处洞府中凑巧获得了这上清派前辈的两样传承,这些时日来又忧思过度,不自觉地昏了过去。
她本想继续去找寻玉阶,但心中却不自觉地感到一阵安定,“玉阶向来福缘深厚,此番也不会有事的。”她如此想着,却突然感到体内多出了一股真元,她竟隐隐有突破之意了。
玄玑认为这真元是此地前辈的残魂灌顶所赠,四下行了一礼,心境安定之下,竟凭着这股真元成功渡过了六九天劫,成功晋升了元婴境。
……
这些场景在玄玑眼前纷纷展现,她脸上不禁染上了几抹红霞。
那道士见此情形,开口问道:“玄玑,此刻我已为你取到了东皇钟,你可想要这物什?”
玄玑呆滞的眼神中染上了几分炽热,当下却还是木然开口到:“想要。”
道士又说道:“我为你取到这般至宝,因果之下,你应当如何报答?”
玄玑依旧木然地答道:“接受取宝之人侵入我的道心……以此身为报。”言语间有一丝迟疑。
那道士的声音骤然变的威严了起来:“你可是不愿?莫非你不管玉璃和玉书的死活了?告诉我!你是如何想的!”
玄玑颤抖了几下,旋即开口回答道:“我愿意接受取宝之人侵入我的道心,永世为他奴役。”此次言语中坚定了许多。
连月的自我暗示之下,她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那道士点点头,说道:“你可以醒来了。”
玄玑的意识蓦然醒转。
脑海中骤然多了无数场景,她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玄玑张了张嘴,好似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张口,只是缓缓地屈膝跪下,以头抢地,又向前膝行了几步,朱唇轻轻吻上了面前道士的靴子,嘴中呓语道:“请主人为奴儿道心种下咒法。”
那道士哈哈大笑,抬手掐了个道决,按在了玄玑后脑上。
赤色光华流转。
玄玑只感觉自己识海中蓦然生出了一张红色契约,这契约极霸道,自己仅仅望了它一眼,便隐隐有顶礼膜拜之感。
玄玑只感觉眼前之人便如天一般高大伟岸,若不得他的允许,自己只得如此这般卑微地亲吻他的靴子,自己的真元、性命乃至思想都被他所掌握,永世不能逃脱。
心中带着这丝敬畏,她再次吻上了面前的靴子,只是这次却显得格外依恋驯顺。
她脑中最后一丝莫名的悲哀之意闪过,好像有一个自己在一声叹息后便悄然死去了。
只留下半句话语:
“人心险于山川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
...
人生重新来过,往事已成蹉跎,命运从不安好,重啓青春人生。我在追求成功的路上,从不停歇,有过困难,有过失落,人生何曾静好,只能继续拼搏。我追求着原来所没有的一切,却不知道正在失去着最应该珍惜的东西。...
奶奶离世,谈6两家见没了亲人的许恩棠可怜,都想把她接去照顾。来到北城,许恩棠再次见到那个让她一眼难忘的少年。6襟痞气肆意,之后一起成长的那些年,她看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想到有一天,他会问她想不想嫁给他。她以为是自己多年暗恋终于得到回应。直到婚后,她听到他对朋友说家里让娶,我还能怎么办?她心灰意冷,决定离婚。离婚前夜,她重生回到高二被接回北城这天,依旧是两家都住。后来,她夜不归宿,他疯似的找她。你真的谈恋爱了?跟谁?电话彼端的许恩棠红着脸被谈霁礼圈在怀里。谈霁礼开口,声音传进电话里,告诉他,是不是在和我谈恋爱?以前的许恩棠心思都在6襟身上,和谈霁礼不熟,没想到会与疏离懒淡的他在这个夏夜有染。...
结婚已经3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每天晚上准时的到楼下看着一群玩耍的小孩子呆。妻子也了解我的苦痛。总是默默的陪在我身边,陪着我傻傻看着眼前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在戏耍。一直到最后都没有人了才拉着我回家 我不知道是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喜欢孩子胜过喜欢我自己的一个个性,居然在2年的时间里没有让妻子的肚子有任何反应。我试过了所有的办法,几乎跑遍了全国所有的男性医院。可是药虽然吃了不少,妻子的小腹还是坚强的平坦着。慢慢的,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一道无痕的裂缝在我和妻子之间慢慢的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