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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前后两股热浪让苏菲娅惊醒起来,原来木马前后三英尺的铜柱网连接在大殿中间烧得火红的炉子上。
此时铜柱网已经被烧得暗红,一股股热浪将夹在铜网中间的苏菲娅蒸腾着。
浑身的鞭伤在高温热浪下下越的痛楚起来,苏菲娅和红女奴不停地呻吟着,身上的汗水不停地分泌着。
而双腿却要夹住高高的木马,双臂也要高举,小穴里也缓慢抽插着沾满淫药和淫液的木棒。
苏菲娅的体力在快的流逝着,每次刚刚昏迷就被小穴内顶到子宫的木棒唤醒,只能继续高举双手让木棒退出。
两边的热浪更让自己的伤口痛苦万分,而夹杂在全身皮肤痛楚的一阵阵小穴的快感更让苏菲娅时而天堂时而地狱的游离着。
“快说啊,说出来我就让你们喝水哈。”荡姬忍着热浪柔媚的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水碗乘着满满一碗的清水。
在热浪中忍着痛苦和快感折磨的苏菲娅和红女奴都眼睛一亮的死盯着那碗平时可以随意得到的冷水。
“好姐姐,让我喝一口吧~”危机时红女奴不顾一切的柔顺说道。
“乖,让你喝一口哈。”荡姬开心的将水腕抵到红女奴嘴边轻轻的灌了下去,红女奴疯狂的喝着,她知道每一滴水都是自己通向自由筹码。
“你也想喝吗?”喂完红女奴的荡姬娇媚的走到浑身热汗的苏菲娅面前说道。
“求你~”苏菲娅装作可怜的说道。
“不行,你得说点好听的给我听~”荡姬高傲的说道。
“荡姬姐姐,求你~”苏菲娅柔声说道。
“不行,不行~”荡姬摇头说。
“荡姬主人~”苏菲娅继续柔声说道。
“叫我母亲,我就给你,嘻嘻~”荡姬坏坏的说道。
“嗯~,嗯~,母亲给我点水。”苏菲娅生硬的说道。
“重说一遍?”荡姬继续说。
“求母亲给女儿点水,女儿要渴死了~”苏菲娅耻辱的说道。在热浪中一个受刑的女奴又有什么人格呢?
“好吧,乖女儿,给你水。”荡姬笑嘻嘻的给苏菲娅半碗清水。
“这可真热,每十分钟给她们两个身上浇一勺盐水。”荡姬夸张的逃离的烧红的铜网散的热浪并吩咐女卫士说道。
清水入腹让苏菲娅精神一振,可是当她看到红女奴那坚挺的腰肢不停扭动的娇躯的时候,一阵阵绝望从苏菲娅的心底升起。
我可以胜利吗?
早知道早点认输好了,现在还能坚持,我不会放弃的,我决不能让红女奴回到法兰,决不能……“哇~,嗯”热浪中分泌着汗水和不停抽插木棒的小穴分泌淫水的苏菲娅突然被一勺凉水冲过,原来是十分钟已经到了。
冰冷的冷水让苏菲娅又一次精神一振,那高浓度的盐水也让浑身的鞭伤十倍的痛苦起来。
苏菲娅浑身的肌肉又一次不停抽搐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记得被浇了几次盐水,就连劝降的荡姬也无力的坐在那里喝着红酒休息。
浑身鞭伤的红女奴仇恨地看着苏菲娅摇摇欲坠的娇躯在木马上不停地晃动,她知道胜利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苏菲娅很快就要支撑不住了,虽然热浪中全身鞭伤的痛苦;双腿内侧摩擦着鞭伤的痛楚;手臂的酸麻和该死的木棒带来的快感和绝望让自己也快支撑不下去了,但是苏菲娅更是不如。
就在红女奴暗暗自喜的时候,地下大殿内唯一的小窗户中一缕月光射入这刑罚着的地狱。
而那缕月光正好照射在正坐在木马上忍受着全身鞭伤和小穴抽插木棒的苏菲娅身上,本来即将崩溃的苏菲娅突然复活了一样,娇躯也不再痛苦的扭动,甚至将双手抬到了最高,让木棒完全离开了自己的流着淫水的小穴。
“不,不~,我诅咒你,不~”红女奴绝望的叫喊着……浑身充满精力的苏菲娅感觉痛苦正在远离自己,体力也在很快的回复着,当她看到那一缕月光的时候,她深深地感谢神对她的护佑。
“苏菲娅公主,苏菲娅公主,你知道吗?”正在月光中的苏菲娅感到有个轻柔的声音正在呼唤她,原来是红女奴正迷茫的看着苏菲娅,轻声的说着。
“你知道吗?你知道吗?二十岁前的我是如此的崇拜你,我是一个航海商人的女儿,我的父亲有两艘常去温恩的小船,我的父亲一直把我像贵族女孩一样的教育着,我读过你写的诗歌,我深深的为一个女性可以掌管法兰而自豪~”红女奴梦呓般的说道。
“我是小镇里最美的女孩~,从上教会学校时起,就有很多男孩子追我………可是我在学习你,你说过不到二十五岁时不结婚的,我一直崇拜着你,如果你能治理好一个国家,那么将来我也可以经营好父亲的船队。”红女奴继续说道。
“可是,可是一切都变了。自从你颁布了异教徒娼妓法后,总是充满微笑的神父和牧师整天都变得杀气腾腾,他们抓了一批又一批的女人,讹诈了一堆又一堆的金币。可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依然快乐的活着,我依然深爱着我船队的一个年轻船长。他是一个有着棕色头的帅小伙,嘻嘻……”红女奴满脸微笑的说着。
“直到有一天,我去教会礼拜,一个我叫不出来的少年时的同学在教堂里跪下向我求婚,高傲的我拒绝了他,我当时真的不知道他是主教的儿子。后来他的父亲主教亲自到我家向我父亲提婚,被我的父亲拒绝了,我的父亲可是镇里有名的红倔老头呢。”红女奴继续说。
“噩梦般的一天,一辆异教徒的囚车停在了我家的门口。一个审判骑士和几个扈从砸开了我家的房门,举报说我是信奉异萨满教的异教徒,然后在我的卧室里收出几个我都不认识的小木人,我被关进囚车内,父亲大声的安慰我说晚上吃饭时就能回家了,可是这居然是我最后一次看到我家门口的小白杨树。”红女奴悲痛的说道。
“无休止的轮奸,没有白天和黑夜,先是被我辱骂的那个求婚者,然后……我也记不清楚了。我就是这么失去处女的,少女的美好愿望一切的一切都过去了。”红女奴绝望的说道。
“地狱一样的生活,穿衣服成了渴望,每当我在地牢的天窗里看到大街上行走的人群时,我都会觉得这似乎是一场噩梦。我哭泣的期盼父亲来解救我,我的家和这个地牢只有两条街道啊,我甚至可以叫出街道上每个老板的名字。可是现在的我,赤裸的被关在教会的地牢里,每天都有人奸淫我……”红女奴迷茫的说道。
“半年的娼妓调教,天啊……呜呜……这让我知道了原来这个世界真的存在地狱,我学会了如何用自己的小穴和乳房讨好男人,跳那让人恶心的艳舞,说以前从来没听过的下贱话。在子宫中植入的东西让我失去了生育能力和月经,乳头也被穿孔打眼,这仅仅是为了让我成为男人的宠物,甚至就连名字也要必须忘记。淫刑和淫药不停的驯化着我的意志,让我看到肉棒就兴奋的流水……呜呜~”红女奴哭啼着说道。
“可恶的主教,他将我又送回了我的故乡,我宁愿在一个偏远的地方死去。可是他们偏偏让我去侍奉我以前的同学和邻居,呜呜~在故乡的官妓院里,我每天都和以前爱慕我的人交欢,其中有家里的男仆人、马夫甚至连我以前施舍过的小孩乞丐也来奸污我,我为了十个铜币讨好他们,你知道吗?以前十个铜币仅仅是我打赏车夫的零钱,可是现在我却要为这点贱钱,扒开自己的小穴,舔舐别人的肉棒,为什么呢?如果我每周不赚到一千个铜币就要被从新调教啊,有时候赚不到钱的我只好到街边的酒吧为了两个铜币跳一晚上的艳舞。每个月我都要被迫游街,当然这也是拜你所赐,你知道当自己赤裸着走在熟悉的街道上,被以前的仆人、朋友和亲人痛骂为天生的妓女,还得不停的诅咒自己背叛了神的感觉吗?”红女奴愤怒的说道。
“我终于见到了我的父亲,当然我是赤裸着见到他的,当时我的小穴里还流着上个男人的精液呢,他装扮成嫖客,嘻嘻~多可笑。他没有实现晚上就接我回家吃饭的许诺,他变卖了所有的财产,恳求地方的伯爵大人向当时的女王陛下您求情。”红女奴温情的说道。
“我每天一边被人干着,一边的希望着。结果我又盼到了一个亲人,那个我们曾互定终身的年轻船长。他无情的和船里的大副一起奸淫了我,一直骂我是臭婊子,嘿嘿。他说得多好,我无言反对。最后他给了我一张我父亲病死在廉价公寓里时手里还紧紧攥着的纸。纸上面是伯爵大人证明我清白的信件,和公主殿下您的回复:不予处理,嘿嘿,不予处理,读过您写得诗歌的我当然知道是您的字体。”红女奴涨红了脸说道。
“所以我要诅咒你,无论我在地牢里舔舐着男人的肉棒还是被几个男人干得死去活来,哪怕我忘记自己是谁我也要诅咒你,哈哈哈~”红女奴狂笑着。
“我认输,嗯,藩王大人对我说的话是:我是自愿输掉成为牢妓的,因为我天生淫贱。哈哈哈~”红女奴疯似地喊着。
荡姬询问似地看了看老人,老人默默的点了点头。
当女卫士将苏菲娅从木马上扶下来的,精疲力竭的苏菲娅终于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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