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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走的很快,努力的往我后背去贴,想要遮挡着自己下身的不堪。
没能清理干净的精液从她的胯下流出,在大腿上滑出一条白浊色的水线,殷茵夹紧双腿,步子迈的越来越紧凑。
当她跟随我走到电梯里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了。原本身体就很虚弱,又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性爱,她再也支持不住,腿一软歪倒在电梯里。
我俯下身,将她抱起,像几天前第一次遇见她时那样。
殷茵又呜呜的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但好像却听懂了。
现在的她将几日前朦胧中的感觉对上了,所以说了一句:“真的是你。”
我没有回应她,因为我那时候也并不是想要帮她。我只是想把她抢到自己手里,从她身上寻找我想要的东西。
我将殷茵抱进后车座,让她横躺在里面,然后开车上路。
一路上,殷茵都静静地躺在后面,她没法动,没法看,也没法说话。可是不仅仅如此,我仿佛感觉到,她连思考都停滞了。
她无法判断自己会面对什么,她遇上了我,而我做了很多对她而言莫名其妙的事情。
她无法思考,自然也无法作判断。
身体的疲惫更是让她放弃了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她短暂的放空着,像午后慵懒的鸟儿,在等待黄昏的降临。
谭襄襄的单子之后,我已经有小半月没回工作室了。
西郊的樊湖别墅区,走环城高要开车四十分钟。
五六片崭新的商品房小区的环绕下,中间是一个占地千来亩的小山丘,樊湖别墅的入口就在山脚下。
小丘的陡峭部分被水泥浇灌稳固,又在上面种满了茂盛的绿树带,变成了极佳的天然屏障,让那些想从外面窥探其中究竟的闲人无计可施。
所以当地人常常把这个小区叫做“二奶院儿”,七传八传,说里面都是大官儿养的情妇。
但和大多数普通人直觉相反,这种看似隐秘的小区其实很少有和政字头沾边的女人。
理由很简单,那些身居高位的男人们其实不怎么愿意为自己的玩物付出这么多溢价。
一栋市区偏僻地段的小别墅足够收买那些女人的心,又何必费这么多周章。
有钱是一回事,但为谁花、花多少,对这些男人而言有着清晰的界限。
所以这个小区的业主绝大多数都是从商的人。
他们给自己的老婆孩子弄这么一套别墅,时不时从城市的喧嚣中脱离出来,就是为了安安静静的度个假。
这里的房子间距非常大,两层带地下室的户型,房型不是很高。
一道围墙之外,私家车道被浓厚的园艺灌木隔开,从二楼眺望也只能看到郁郁葱葱之中若隐若现的几角屋顶。
极佳的私密度,这正是我选择把工作室安置在这儿的理由。
绕过林茵,点开车库的遥控,倒车入库,熄灭引擎,世界慢慢安静下来。
后座上的殷茵之前似乎睡着了,突然的安静让她醒过来,努力从躺着的地方坐起身。
身后车库的大门缓缓降下,车库里变得一片昏暗。
我回过身去对她说:“过来一点。”
她往前探身,我抬手把口球从她的嘴上拿掉。殷茵狼狈的在肩膀上擦了擦溢出的口水,低头坐回去。
我下车给她打开车门,拉着她的胳膊,将她从车里扶出来。她安静的站在原地,像之前一样一句话也不说。
伸手解开殷茵脖子上的腰带,又揉了揉她脖子上勒出的红印。女孩似乎很受用,她轻巧的动了动自己的脖子,让我的手替她服务了一下。
我揽着她的腰,从车库侧门走进正屋,将她安放在中厅的沙上,打开了全部的灯。
这是为了让光线透过眼罩沁入她的瞳孔,帮她的眼睛适应突然的光亮。
我拉过她的手,将皮手铐解开。
殷茵在恢复自由的第一时间就拉扯着自己的卫衣,努力想要遮住自己露出的下半身。
她将腿蜷在沙上,往里面挤了挤,像是怕我会多看她一眼似的。
这个工作室的中厅是个大开间,只有几个粗大的圆形立柱作为支撑。
除此之外看起来和正家用空间没有什么两样。
电视、沙、餐桌、开放式厨房、以及南侧的玻璃阳光房,任何看到这种装潢的人都不会觉得这栋房子有什么猫腻,除非他们下到地下室里。
我点出一根烟,走到殷茵旁边,靠在立柱上,默不作声的看着她。
殷茵很久没动,直到那根香烟的半截化为烟灰。我把烟灰往立柱边的一盆绿植中弹去,而她伸手探向自己的眼罩。
外面的天色已暗,房间则是一片灯火通明。
殷茵眯着眼,抬起白皙的手臂,遮着头顶撒下来的灯光。
她揉了揉眼,又努力眨了半天,总算是恢复了正常的视力。
她四下看去,看到了旁边站着的我。
在这短短的一刻,殷茵仿佛忘却了羞涩、急促和不安,像一只好奇的小动物似的,上下打量着我。
从头到脚,从脸到手,她专注的看着我,而我也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好像过了很久,她才低下头转过脸,在沙上坐正,重新变成了一只安静的纯白色瓷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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