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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什么坏事。”我摇摇头,“女人有权利让自己享用那种快乐,你不是已经体会过了么?”
“你逼我的。”女孩的脸红了。
我笑笑:“上午有课么?”
“八点。还有十五分钟。”殷茵说。
“去吧……去吧……”我挥挥手,看着她跨出了车门。
我打开手机,调出她的定位,看着她向某个教学楼小跑着去了。
她的手机上有我安装的定位与监控软件,不仅能够确定她的位置,更是可以看到她手机上的一举一动。
哪怕是来一个电话,软件也会自动将它录下来。
我知道殷茵一定会违背我的命令,那只是早晚的事。
她是人,人一定有自己无法抑制的感情。
这是我允许她再犯一次错的原因,同时我也可以通过她的动摇来掌控那未知的因素。
我已经在初步的调教中给她按上了该有的烙印,这些烙印会慢慢侵蚀她原本的一切。
所以我不会担心这五天里她会忘记我的气味,相反,我留给她的烙印只会越来越深。
我给殷茵留出了恢复身体与精神的时间,同时也是在给我自己留时间。我用了三天的时间了解她,现在才是制定真正调教计划的时候。
翻阅资料、整理笔记、规划步骤、建立模型,调教的程序绝不会是像姚修文那样拍脑袋想出来的,它们一定要相辅相成、对症下药,才能够挥百分之一百二的作用。
我没有回西郊别墅,而是在自己的公寓里埋头工作了整整两天。
赵峰一如既往地来给我做饭,然后在傍晚悄无声息的离开,我注意力太过集中,仿佛他从没来过。
性欲与食欲,都是人类最根本的需求,只不过前者比后者要稍微高级一些。
上世纪七十年代,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死于肥胖的人过了死于饥饿的人。
到现在为止,在主流国家中,吃不饱饭的人几乎已经寥寥无几。
可是性欲能够得到充分满足的人群数量却还差得很远,它面临的条件更加复杂,于人类社会性的纠缠也更加紧密。
当腹部得到满足,人们就想吃的更加美味;当味蕾得到满足,人们就想给食物赋予更多意义。
烹饪逐渐变成了艺术,食材也开始别出心裁,从精致的装盘到竹林流溪的环境,这都变成了饮食的一部分。
性也是一样。
当自慰不再满足,就想要一个女人;但单调的性交开始乏味,就想寻求更多的刺激;当层级逐渐升高,性交就不再是为了满足性欲而存在,正如烹饪也不再是为了满足食欲。
朝九晚五的人们攒上一段时间的钱,也能够品尝到更高层级的食物。
但性这种资源却不同,当大多数人在性事上连温饱都没能满足的时候,也只有少数人能以近似于艺术的方式来品味它。
正如所有的艺术一样,性调教需要灵感,也需要沉淀。想要完成一件好的作品,这二者缺一不可。
我足不出户,在家里播放着高分贝的音乐,一根一根的抽着烟,将烟蒂塞满烟缸。
当凌樾的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两天没有和她联系了。
窗外华灯一片,已是晚上九点。
“喂?”
电话另一端传来一阵噪音,好像有人在吼,还有砸东西的声音。
“左欢,你过来一趟吧。”在杂乱的背景音中,凌樾的声音显得很镇定。但她的嗓子眼却梗着,像是在强忍着什么情绪。
“等着,电话别挂。”
我抓起君越的钥匙,飞也似的冲出门去。
坐在车里,我把电话调成功放,音量也调到了最大。凌樾的呼吸透过话筒传出来,背景里的嘈杂声音也变得清晰起来。
隔着一道门,有女人在接连不断的骂着脏话,房门被拳头砸的邦邦响,偶尔夹杂着一个男人叫嚷。
“别害怕,很快到。”我对电话说。
“我才不害怕。你开车小心。”凌樾淡淡的说。
不需要她多说什么,猜也能猜到那边正在生的事情。
门外叫嚣的人肯定是曹子斌和杨卉宜,双方不知道因为什么事爆了矛盾,现在凌樾自己跑到了某个房间里躲了起来。
我早有预感曹子斌会做些什么。当我出现在凌樾身边的时候,他就很难再安分下去。
“我停车了,马上到你楼下。钥匙扔下来。”我对凌樾说。
那是个旧小区,凌樾的出租屋在四楼,我看到上面开了窗户,露出半个脑袋。
晚上太黑,我也看不清模样,只见到一串钥匙从上面扔下来,哗啦落在地上。
我捡起来一看,钥匙环儿一丁点,倒是挂了一只毛茸茸的兔子玩偶。
这一看就不是凌樾的钥匙,估计是她自己钥匙不在身边,凌樾让另一个舍友扔下来的。
我上到二楼半就听见楼上那吵吵嚷嚷的声音,已经十多分钟了,那两位还没消停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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