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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坠落的刹那,殷茵扑在我身上紧紧抱住了我。
“我恨你。”她喘息着,在我重复了之前说过的话。
我揽住她光滑的后背,上下抚摸着:“有多恨?”
“我想对你做你做过的所有事。想看你崩溃,看你受伤,看你向我求救……”
“我已经经历过这些了,殷茵。我不会再经历第二次。你也一样。”
“那,我有资格听故事了吗?”
她已从另一条道路上经历过了那些痛,它们终将变成她的武器。她会明白,我的经历也是我的武器,那么她便不会再对我的故事心生怜悯。
所以她有资格听。
我脱下衣服,和她躺在一起,就像之前和黎星然躺在这里时一模一样。
我将殷茵抱在怀中,再次让那个故事回荡在房间里。
我对她讲了起源、坦辛、欢愉、灾难、吞食与终结。
这一次,我讲的更加简略,也讲的很快,殷茵也没有黎星然那种能够将我看穿的能力。
于是她只是和我赤裸裸的贴在一起,出神地沉浸在我的诉说中。
我讲完,她很久之后说“好故事”,然后我们便沉默了。
她在半个小时后勉强脱离了故事营造出的情绪,沉沉睡去,我也心满意足地闭上了双眼。
我没有撒谎,我真的很高兴。因为命运似乎恰到好处的让殷茵站到了我所需要的这个位置上,就像是因果在补偿黎星然必然的逝去。
殷茵后面的路还很长,但我望见了它所通向的地方。
清晨,殷茵比我苏醒的更早。她轻啜我的唇,将我吻醒。
“不是应该很累吗?为什么醒的这么早?”我回吻她,感受着她嘴唇干燥粗糙的表皮。脱水的症状有所缓解,但她依旧需要大量喝水。
“痛醒了……”女孩喃喃道,带着睡意未消的朦胧。
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止痛药的药效有其时限。我想了想,觉得再给她打一针也不会有太大损伤:“要止痛针吗?”
“不……让我痛吧……痛消了,一切就过去了……”她说着模糊的话语,对我摇头。
“我给你倒水。”我这样说着,刚想起身,却被女孩横在我胸口的胳膊拦住。
“操我吧。”她说。
“你知道自己下体现在是什么状况吗?”我摸摸她的脸。
“操我,操我,操我……”殷茵反复呢喃着,“像操唐筱谨那样操我……”
她的手从被子里探下去,捏住我的阴茎,笨拙而毫无章法的撸动,弄得我生痛。
我哭笑不得的按住她的手腕:“不会用手就别乱弄,给我用嘴含一含。”
“不。”殷茵拒绝着,“你现在就操我。”
看着她明媚倔强的目光,还有潮红微喘的面容,我已不需要她去激活胯下的东西了。
我把手伸向她的腿间,昨夜梦中或许有些旖旎,破败的缝隙中已有了鲜明的泥泞。她夹着腿,轻轻挤压摩擦着昨日被捏肿的阴蒂。
一看就很痛,但同样也是有快感的。殷茵的选择是与之共生。
她拧身背对着我,屁股顶住我崛起的鸡巴:“操我吧,从后面来。”
“为什么?”
“因为这样可以被你紧紧拢在怀里,我想你抱着我操。”
她甚至还没睡醒,却借着朦胧的神智大胆说出了自己想要的。我慵懒而舒展地将她抱住,胸口和她的后背紧紧贴在一起。
在被我身体完全裹住的时候,殷茵出了舒畅的呻吟,蜜穴的潮湿蔓延到了她双腿间的鸡巴上,勾动着我的性欲。
龟头顺着蜜缝向里慢慢蹭去,但昨天被操松的阴道口今天已经高高肿胀起来,试了几次都没法顺利进入,反而痛的殷茵身体轻抖。
“今天刚开始恢复,伤口会裂。”我说。
“不,你用力,我要你进来……啊!!”
没等她说完,我就再无怜惜地猛操进去。既然这是她的要求,她想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
湿润度不够,阴茎在进入的时候被拉扯得有些疼,但这和殷茵感受到的相比起来不值一提。女孩依靠在我的怀中痛的大叫,脊背上也出了冷汗。
“满意了么?”我在她耳边问。
殷茵喘息着,喉咙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颤抖:“嗯……都进来了……别动……就这样放在我里面……”
她背对着我,弯曲身体折起双腿,两只手搂住膝盖,如胎儿一样蜷缩成一团,将最下面的阴道毫无阻碍的展露出来,唯独被一根阴茎贯穿着。
这是背侧位最舒适的角度,我可以尽情的在她体内出入,而蜷曲夹紧的身体也会让阴道紧到极致。
可是她不想让我动,于是我便纹丝不动。她体内火热湿润的触感传递过来,还有因为阵痛而引的微微蠕动。
“和我第一次的时候一样痛。”殷茵一边喘息一边说,“不,可能更疼一些。”
我懂了,这是她的仪式。她正在逼迫自己蜕变复生,而这就是她用以告别过去的方式。
“我认不清自己了,左欢。”殷茵夹着我的鸡巴,流着淫水,却说着冷静理智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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