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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吻住了她。
唐筱谨喉中出解脱般的嘤咛,她用力将舌头伸到我的嘴里,和我搅在一起,迷乱和痴缠。
她疯狂地吮吸着我的口水,仿若如此就能诉说忠诚。
一个漫长淫靡的吻,直到我掐着她的脖子强行将她推开。
我将手伸进她的裙底,她期待地望着我,等我将她征服。
一个吻,她胯下已经变得又粘又湿。
而我触到了里面的一抹凉滑,那是她动情之际遗出的阴精。
前菜都还没上,阴关就已经漏了,更进一步的话她肯定扛不住。如果在治疗结束之前上了她,可能就再也不会有修补的机会。
我把湿漉漉的手指送到她面前,女孩伸出舌头情意绵绵地舔舐了干净。
“不来吗……”她小声问。
“前两天被那么个操法,都没把你操够?”
“他们操我的时候,我脑子里满满的全都是你!”唐筱谨身体向前一探,竭力剖白着。
我曾经给她的那些虚幻情感与极端快感,在她心底已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
“好啊。那以后被别人操的时候也要想着我。”我嘲弄着。
“不……不,我以后只让你操……”
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变凉:“你说了算吗?他们把鸡巴插进你屄里的时候需要你的允许吗?你说出的“不”字,有用吗?”
面对我格外严肃地质问,唐筱谨无法思考,她只能迷蒙着眼睛不断摇头:“你操我就好,只要你操我就好……”
“你觉得,我会是和那个屋子里的男人们一样,饥不择食,鸡巴闲着也是闲着?”我露出讽刺地笑,“我有很多女人。比你漂亮,比你腿长,比你胸大,比你屁股翘,比你的屄干净。你的屄都给人操烂了,而她们有的是我破的处,有的还在等着我来破处。你算什么?你不会认为,自己对我来说是什么独一无二的东西吧?”
轻蔑而残酷的羞辱压的女孩抬不起头,唐筱谨颓靡下去。可很快,她却又仰起脸看向我。
她说:“但我就是……”
种子种好了。
如果她不是独一无二的,我为什么在那里独独选了她?一次不行,还要把她从姜东辰那里要来?她必然会这样问自己。
她会现,那个时候自己早已在朦胧中抓住过答案:因为我爱她。
虽然那凭空捏造的、虚无缥缈的感情时效短暂。
但我的不断否定,反而会强化女孩的认知。
当这个念头被她自己再次种下去的时候,就会拥有旺盛的生命力。
她自己说出来,那对她来说就是真的。我的否认与肯定再无意义。
于是我对她的回答不置可否,而是把手放在她头上,摸着她的头:“你溃烂了,但还没烂透,小婊子。”
她体验过被力量碾成虫蚁的感觉。
价值被贬低到极致,人格、人生、希望全都不复存在,唯一有用的就是双腿间的小穴。
毫无反抗之力,被人像垃圾一样对待,作为一个又一个光屁股性奴中的其中之一。
然而现在,在我面前,哪怕只有一点点,至少她不再是了。于是她会无比满足于我赐予她的现状。
可是真的是这样么?
她是人。人当然永远不可能被满足。
不过那不是现在的问题。
我对她说:跟我上来。她便踉跄站起,一瘸一拐地跟着我往上走去。我一直走到二楼,给她挑选了一间次卧,然后解开了她的双臂。
干净而安静的套间,洁白的床铺,侘寂风的家具。如果地下室是属于情欲的泥沼,那二楼就是供人喘息的世外花园。
“之前给你打的针,用来解姜东辰给你打的药。还要打两天。所以你今天开始禁欲。也不许出房门。”我扶着门框,对屋子里的女孩说。
女孩脑中的想象力将我的命令自动化作巨大的善意,她乖巧地点头,面露红光。
“想要了,流水了,就让它流,不许摸。哪怕把自己手捆上,懂么?”我用目光向房间角落的摄像头示意,“我可以给你上贞操带的,”我玩味地对她说,“不过没这个必要。母狗不听话,我习惯直接退货”
“你说什么我都听。”唐筱谨一副挖心掏肺的模样。
拨弄她的双唇,她立刻顺从地把舌头伸出来。我用力舔了舔她因恋慕而变得香甜的小舌。
“三天以后,我来操你。”
一句话就让她酥了半个身子,她靠过来还想深吻,被我推了回去。
我给赵峰去了电话,把他叫过来负责唐筱谨的饮食。
为了以备不时之需,我曾经教过赵峰一些基本的护理技术。
只要提前配好药,赵峰完全可以胜任打针注射这种小工作。
赵峰还没到,我就自顾自离开了别墅。一路上,我忍不住想,放赵峰这么个精壮小伙与一个春欲勃的女孩同处一室,说不定会搞出些事来。
那就更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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