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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禄东赞本来就酷爱研究中原文化,对于中原事物之熟悉是突厥之最,而这国师府,也是他特意按照中原的豪门深院建造,所以置身其中,仿佛就身在大华。
在书房之中,安碧如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房中布局摆设,赞赏道:“国师大人这品味不错,布局摆设深谙中原世家的神韵,没有显得不伦不类,都快让本座忘记自己身在突厥皇城中了。”
房中只有二人,禄东赞却没有心思与她讨论这些细节。开口道:“安教主,明人不说暗话,既然你只身亲自前来,不妨说说你的条件。”
安碧如望向禄东赞,神色玩味道:“不如国师大人你先说说你能出得起什么价?”
禄东赞脸色肃木,沉声道:“要是依安教主所言,真能把大汗救回来,只管提你的要求。”
安碧如笑道:“本座提的要求,你能保证绝对可以满足?你们突厥,现在玉珈才是那金刀可汗哦。”
禄东赞黯然道:“的确,如今是玉珈做主,不过并不代表东赞就不能答应,玉珈是我的学生,大汗也是她的亲弟弟,要是能平安回来,定然不会亏待安教主的。”
安碧如拿起一件中原古玩在手中把玩着,反问道:“如果她不愿意,那又如何,现在她这金刀可汗当得好好的,又与我们大华交好,两国的百姓们都不再受战火牵连,要是这萨尔木从中原回到突厥,那到时候,这可汗之位,到底是谁坐?”
禄东赞斩钉截铁道:“大汗回来后,自然是玉珈会退位让贤。”
安碧如恍然道:“原来你们突厥人也玩禅让这套啊?不错不错。”
禄东赞脸色阴沉,沉声道:“这是我们突厥的事,就不劳安教主费心。”
安碧如却是对禄东赞的严肃神色视若无睹,继续调侃道:“不费心不费心,本座可是有兴趣的很呐,不如国师大人与本座说说你的计划,让本座给你参详参详呗。”语气轻浮,仿佛在谈笑间就能决定一国之皇位谁坐。
禄东赞喝到:“安碧如,你别忘了,现在你是在我们突厥克牧尔城,若是你再如此三番四次挑拨干涉,休怪我无情!任你武功再高,能逃出城里,但能逃得出这草原深处吗?”
安碧如收起笑容,脸色冷凛道:“禄东赞,不过就是本座的几句戏言,你便如此失态,小题大做,这眼界格局就是如此狭隘?我倒是要再考虑与你合作的事了。”
禄东赞死死盯着安碧如那神态轻松,完全没有身陷重围的紧张。
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怒气后,缓缓道:“突厥的汗位无论是谁来坐,也绝对是要最符合我们利益的那人才行。”
安碧如点头道:“终于不说客套话了,那本座也看门见山好了,萨尔木那小弟弟,我已暗中见过了,有些事情我也和谈好了,如果你这边付得起我要的东西,那我可以给出个期限,两个月之内,我能把他送到巴彦浩特。”
禄东赞沉思片刻后,疑虑道:“又是巴彦浩特?为什么你们大华能把那里当做后花园?”
安碧如微笑道:“呵呵,山人自有妙计,只要和姐姐谈拢了,便是告诉你个小秘密又何妨。”
禄东赞点头道:“好,只要大汗能安全归来,安教主尽管提要求,只要我们突厥能做到,自然都会满足。”
安碧如微笑着从那胡服中取出一叠纸来,那架势如同早有预谋,禄东赞接过后只是看了几眼,心神俱震,惊疑道:“安教主,你要这些~~是要起事?!”
安碧如咪笑道:“你猜。”
禄东赞不得不重新权衡一番局势,因为在和那人结盟后,禄东赞和图索佐暗中成立的天降军,一直都在展壮大,敌明我暗的有利局面之下,只要时机成熟,一举动兵变,只要动作够快,不给玉珈机会,是很有可能成功的。
但是在禄东赞的面前也有两个难题,一是一旦玉珈退位,接任人若是难以服众,就算赢得一时的胜利,但是却更可能让突厥在顷刻间四分五裂,陷入混战的旋涡。
第二是在大华方面,要是他们打得不可开交之时,被大华人出兵来个黄雀在后,导致最终为他人作嫁衣,那他禄东赞就是千古罪人,所以他没有绝对的把握,一定不能轻举妄动。
而安碧如这时的提议合作,她来救出身在大华多年的萨尔木,那就是让禄东赞不得不咬饵的鱼钩,到他看到安碧如所索取的竟然都是军事物资,除非是她背后那苗人意图起事作乱,不然毫无意义,不管成不成功,只要能搅浑大华内部的局势,让他们分不出精力来趁火打劫,那整个局面就等于完全倾向于自己这边,成事的机会极大。
禄东赞再次开口说话:“安教主,你要的这些物资,没有问题,只要大汗平安归来,我禄东赞便是砸锅卖铁,也会履约。”
安碧如嘟了嘟嘴,一副耍横的姿态道:“国师大人如此爽快,莫不是要骗本座吧,要是到时候我把你们的大汗送回来了,你却反口的话,我上哪说理去呐?”
禄东赞笑道:“那不知安教主想怎么样,不妨直说。”安碧如道:“那就先下一半的定金好了。”
禄东赞问道:“安教主,不是东赞找借口,便是我愿意而且都准备妥当,可是你怎么带走?”
安碧如神色自若道:“这是本座的事,就不劳国师大人费心了。”这女子的小心眼让禄东赞苦笑不已,真是一点亏也不愿吃的。
于是禄东赞与安碧如二人就把这绝密之事的一切细节都敲定后,禄东赞拿起房中的一对酒囊,递给安碧如一个后,笑道:“安教主,祝我们合作愉快。”
安碧如接过酒囊后,对禄东赞抛了个媚眼后笑道:“国师大人,不会是在酒里下了药吧。”
禄东赞正要解释,却见安碧如直接拔掉酒囊的塞子后,仰头灌了一口马奶酒。
然后将手中的酒囊丢到身后,向着自己缓缓走来,嘴上说着:“便是下了药也无所谓,姐姐又没少吃亏。”
禄东赞拿在手中的酒囊微抖,不是他害怕,而是兴奋。
只见安碧如缓缓走近之时,手上动作不停,身上的胡服在前行中一件件地滑落在她身后。
待她与禄东赞咫尺之近时,已是赤裸娇躯,一对傲人的胸脯轻轻顶在禄东赞的怀中,这妖媚狐物在耳边吐气如兰道:“既然你这么爽利,那姐姐也表示一下诚意,不过姐姐这次出门可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在身呐,不知道姐姐用这副身子可够诚意吗?”
禄东赞低头看见那对顶在怀中的白皙大奶,极富弹性,便是隔着衣服似乎都能感受那娇肤的滑嫩,不由得吞咽一下道:“安教主,这是?”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明知故问,姐姐可不喜欢扭捏的男人,或者说,你不是男人?”
禄东赞浓眉一挑,丢下酒囊后,一把搂紧这安狐狸,如此绝色尤物,若是都已经主动挑逗,能不心动的话,的确不算是个大好男儿。
禄东赞的大手揉在安碧如裸身的后背之上,一路游走下滑,侵上那诱人丰臀之上,入手的娇肤滑腻之极,整个手掌张到极致,却是只能揉玩那一半的臀肉,深陷其中的手指在猛捏之下,那弹性极佳的丰腴浪臀从指缝间被挤出。
禄东赞不禁叹道:“安教主这屁股真骚。”
安碧如被侵玩肉臀,靠在禄东赞的怀中,与他脸贴脸的耳鬓斯磨,玉手摸上胯间挺立的肉棍娇笑道:“国师大人光是玩玩姐姐的屁股就够了?还有更骚的在后面呐,哎呦,国师大人这鸡巴还真不少,姐姐这回有福了。”
禄东赞眼神中冒出精光,双手一挽,把那对修长的美腿绕到腰后,双手托着那丰满的大屁股玩个不停,爱不释手,不愧是胡人的体格,便是抱起安碧如后,也不见丝毫勉强,迈开步子就走了出去。
禄东赞笑道:“安教主不介意我们换个地方吧。”
安碧如在他耳边道:“姐姐都被国师大人擒住了,这里又是你的地盘,就算你将姐姐就地正法,姐姐也就认命便是。赶紧来嘛,不是说姐姐的屁股骚吗?姐姐还真是骚忍不住了,你那鸡巴顶得姐姐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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