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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卫生费、跟城管打招呼不过是用来骗骗小孩子的说辞,别人不知道馆长怎么会不知道。
被自己孙子推出去做出头鸟的老馆长皱眉看两个年轻后生,严肃说道:“以大欺小,不像话。”
两个年轻后生急忙灰溜溜从人群中挤出去,孩子们立刻爆发出胜利的欢呼。
馆长的孙子高举着手中的辣条扯着脖子对秦家明喊:“我就说少年宫是我家的吧,以后辣条你随便卖!”
馆长不满地扯了扯孙子的手,转头和蔼的对秦家明说道:“少年宫不收卫生费,也不用跟任何人打招呼,只要东西干净卫生,谁都可以来卖。”
秦家明本来提心吊胆地演着戏,后来却被孩子们的热情和真心感动到眼眶通红,他抓起一把辣条就往小男孩的塑料袋里塞,“谢谢,请你吃辣条。”
这回他应该够大方了,小男孩激动得直跳脚。
其余声援他的同学秦家明也没有忘记,凡是买辣条的他一律多送一根。
同学们心地善良,没有忘记秦家明赚钱是为了给爷爷治病的事,免费送的辣条一一收下,钱也一分都不少的给他。
门口发生的事也传进了少年宫里,正逢下班时间,在看到带头给孙子买辣条的馆长时,员工们纷纷驻足,都愿意追随老馆长的步伐,或多或少地买些辣条支援勤工俭学的学生。
整整一编织筐的辣条,保守估计怎么也得有三四十斤,秦家明不到下午四点钟就卖了个干干净净。
蒋梅给他做的围裙正中央有个带拉链的钱袋,钱袋里鼓鼓的,秦家明骑着自行车回家,路上隔一会儿就摸一下,嘴角的弧度就没落下过。
进村时秦家明把自行车铃摁个不停,清脆的铃声撒了一路。村民都知道他从贺兰那里批发辣条在学校卖,此时看他那模样就知道今天的买卖绝对红火。就是不知道这大周末的,他一个孩子把辣条卖去了哪里。
村长叼着旱烟袋坐在路口的石头上,眼瞅着秦家明兴冲冲推着车进了贺兰的院子,说道:“好东西从来不愁卖。”
“兰姐!卖了!全卖了!我卖了好多钱!”秦家明将自行车往墙边一靠,疯了一样冲进屋子里。
贺兰昨天长途跋涉回来体乏还没缓过劲儿,正躺在床上补觉,闻言半睁开眼睛问道:“卖了多少?”
“不知道,我还没数。”秦家明急忙去解身上的围裙,越急越出错,生生把活扣给拉成了死结,他索性不解了,把钱一股脑掏出来摆在饭桌上,献宝一样眼睛亮晶晶地说:“看,这么多,得有五十块吧?”
他平时在东郊小学卖辣片也不少赚,多的时候一天能有十块钱呢,这里毛票这么多,肯定有五十块。
贺兰闭上眼睛懒洋洋发话:“数完告诉我。”
秦家明开始在饭桌上排兵布阵,按照面值先将纸币分类,每数完一个面值就在纸上记下金额,全部数完再相加。
最后得出的金额高达六十七块,他算了好几遍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把钱重新数了三遍,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六十七块,六十七块呢兰姐。”不知道具体金额的时候秦家明还在大呼小叫,知道了反倒不敢高声语,恐惊美梦一样。
贺兰睡眠质量不错,秦家明数三遍钱的工夫她已经沉沉睡去。嘴巴微张,甚至还打起了轻微的呼噜。
秦家明守着满桌子的毛票,望着床上熟睡的贺兰,心里鼓胀胀的全是成就感。
屋外传来说话声,不一会儿蒋梅伴着陈雪华走进屋来。
陈雪华看见满桌子的钱当时就是一愣,笑着说道:“家明回来啦,看这情形钱没少赚吧?”
秦家明按捺住要跟蒋梅邀功的冲动,淡定地收拾钞票,回道:“不全是我的,兰姐累了,顺便让我帮忙数一数。”
人不大,心眼儿不少,还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呢,陈雪华忍不住腹诽。
满桌子的钞票实打实地扎进了她的眼睛里,那么多,可见无论是贺兰母女还是秦家明这半个野孩子,凭着辣片都没少赚钱。
自从贺兰跟豆腐厂的合作吹了,她只从豆腐厂买过一百斤豆皮。按照贺兰以往的销售速度,豆腐厂早早就为她准备好了下一批的货。怎料时间到了贺兰却迟迟没有动静,陈雪华打听后才从蒋梅口中得知贺兰去外地进货了。
“她说豆皮做的辣片口感一般,她买质量更好的去了。”蒋梅当时按照贺兰的吩咐这样对陈雪华说道。
转头陈雪华就把话带到了豆腐厂,厂里剩下为数不多的几名员工纷纷傻眼。
豆腐厂的领头人是妇女主任,她心急火燎地跑去找村支书支招,“你不是说贺兰不可能舍近求远吗?你看看,她连外省都敢去,还有啥不能的。”
牛筋面的送货车进村时正赶上晚饭时间,后趟街的邻居们可都看见了,车牌号是外地的,连司机的口音都是。
村支书怨妇女主任沉不住气,端着搪瓷缸子四平八稳地说:“进货是进货,她得能卖出去才算,她那辣片要不是用咱村的豆
;皮能卖那么好?等着瞧吧,好戏在后头。”
村支书敢这么说也是有所依据的。陈庄村的地下水水脉与众不同,老早就有地质队来勘探过,说是富含多种什么什么素和矿物质,对人体有好处。所以陈庄村做出来的豆腐格外嫩也格外香甜,要不怎么人人都会做豆腐,只有陈庄村能办起豆腐厂来呢。
虽然豆腐厂现在是半死不活的状态,但是东郊一带村镇出去打听一下就知道,陈庄村的豆腐绝对是叫得响的特产。
因此村支书坚持认为贺兰的辣片大受欢迎,一方面虽然有她秘制调料汁的贡献,另一方面也绝对少不了陈庄村豆皮的功劳。
离了陈庄村的豆皮她贺兰绝对翻不出花去,何况那什么辣条本地人见都没见过,新事物哪是那么容易就被人接受的?等着瞧吧,早晚得歇菜。
村支书老神在在地端着他的搪瓷缸子从早等到晚,没等来他预想中贺兰生意受挫的结果,却先后等来了许多村民自愿批发辣条零卖和村里涌进大量批发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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