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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门吱呀呀地打开,一踏进房间,米芙卡环顾着房间里的诸般刑具,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她知道这不是闹着玩的,自己虽说是奴隶也不过是出卖色相的性奴隶罢了,和安诗这样的公开判决为奴的帝国重犯显然没法比,看她一贯的待遇也知道,自己受得了她那种档次的调教吗?
几个人把她抱起来,做出了给小孩子把尿的羞耻姿势,让她双腿岔开露出小屁股,朝着墙角的一架机械走过去。
那东西有点像自己在妓院坐过的三角木马,可是顶部不是带尖的,而是镶嵌着一前一后两根短棍。
米芙卡看一眼就能想象那东西是干嘛的了,顿时吓得拼命挣扎起来,可是根本无济于事。
“小婊子,今天就让你爽个痛快。那个罪奴每次骑上这架机械木驴都舒服的欲仙欲死舍不得下去呢。让你也体验一次?”
“哈哈,你确定?确定不是她爽的腿软下不去了?”
“那就不知道了,嘿嘿,反正不管怎么说,这些淫乱的贱奴不在上面高潮十几次,对她们来说估计算不了什么惩罚吧。”
十几次?开什么玩笑!
米芙卡听着卫兵们不怀好意的议论已经瑟瑟抖,听到高潮十几次更是两眼一黑,语无伦次地求饶但没有任何效果。
他们抱着吓得脸色白的米芙卡,一点一点调整位置,让她柔软的白嫩屁股一点点舒展来,阴户和菊穴对准一前一后的两根短棍,慢慢地让她坐下去。
“呀啊啊啊!不行!不行!太粗了!屁屁要胀开了!”
米芙卡伸着舌头失声乱叫,小腿紧绷,竖纹黑丝袜里的可爱脚趾都伸展开了,把袜尖撑得微微透明,可愣是在粗糙的木棍深入身体的过程中一动也不敢动,稍微动一点,那坚硬的木棍立刻戳到肉壁让她浑身抖。
白嫩柔软的小屁股,随着庞大异物深入前后,被挤压得像布丁一样微微变形,小腹都微微隆起,最后终于坐到最低处,柔软的臀部坐实了,两根短棍深入身体。
米芙卡岔开着双腿,双手反铐,全身半裸只穿着一件暴露的开裆黑丝坐在了木驴上,小脸通红呻吟娇哼不住。
随后小乳头也被用力揉捏扯着,夹上了两个带着长线铃铛的乳夹。
那胸前两个柔嫩粉红的小豆豆,一夹上乳夹米芙卡便尖叫着颤抖不止,可惜她的双手被铐在后面,根本没办法摘下来,徒劳的挣扎也只能让青涩胸脯前的铃铛晃来荡去,扯着小乳头铃铃像个不停。
米芙卡浑身颤抖着,黑丝腿在木驴两侧下意识地夹紧,一股清流顿时顺着胯下流下来。
“哈哈,你看这小婊子,果然够淫荡,还没有启动就高潮了!”
卫兵们嘲笑不止,几个人还嫌她不够过瘾,在墙边翻找一通,提出了一双形状奇特的金属高跟鞋,看似是高跟凉鞋的款式,却由金属造成,脚腕处的扣环还带着锁头,他们抓住米芙卡的小脚,准备给她套上铁鞋。
其中一个人却忽然制止了,只见他直接褪下裤子露出男根,抓着那只脚丫,在她蒙着黑丝的脚底脚趾处摩擦不住,最终一声低吼,把大股的白浊精液全射在了米芙卡的脚底,随后打开鞋子,把米芙卡精液淋漓的脚丫压进鞋里,扣上扣环上锁。
“我去!还是你会玩!”几个人直呼有创意纷纷效仿,扯着米芙卡的丝足开始在她脚底打胶,直到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涌上去把脚底都快糊满了方才作罢。
随后同样把另一只脚也塞进金属高跟鞋里上了锁。
这双鞋既然是给安诗准备的,米芙卡的娇小体型,那小脚丫穿着感觉尺码稍微大些,不过也根本脱不出来。
她只感觉自己黏糊糊热乎乎的脚底被精液裹满了,直接进入丝袜渗透到脚趾缝的每一个角落,丝袜也在浸润下变得无比粘稠紧紧覆盖着脚底不放,那鞋子很紧,自己的小脚穿着都有些不适,脚底更是仿佛踩上了指压板,酸胀酥痒的感觉止不住地传来,简直难受得无法形容了。
“哈哈,知道这宝贝的名堂吗?这双铁鞋那个受惯了调教的罪奴都受不住,只穿了一次,第一次刚穿上就哭着求饶求我们给她脱下来,后面更是精神崩溃,甚至求着我们把她的脚砍下来!这鞋里有意在脚底各个位置镶嵌了十多个铁疙瘩,只要一穿上就会全部顶在脚底穴位持续刺激,穿着这双鞋走几步都会高潮哈哈!”
米芙卡已经感受到厉害了,现在双脚离地,那难受的脚底刺激感还依旧一波又一波地顺着腿蔓延上来,再加上铁鞋不吸汗,此刻那丝袜里裹满了精液的脚丫浸泡在粘液里,酸胀的感觉仿佛脚丫要炸了。
他们就在这时,火上浇油地开启了机械木驴,那胯下的机械顿时开始震动,两根深入米芙卡下体的棍子,也以快的频率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随着机械猛烈振动起来,米芙卡的哼叫也瞬间随着乳铃的伴奏直接响彻了房间,声音被那剧烈运动抽插的假阳具都震成了颤音,哼哼唧唧地呻吟不止。
那粗糙的短棍此刻被淫液润滑也变得异常滑溜,猛烈摩擦已经进入了状态的阴部与菊穴顿时汁水四溅。
柔顺的金飘散着,初具规模的小胸部也颤动不止,两腿岔开用力夹着木驴,浑身一阵颤抖,下体便如同开了闸般猛烈喷射出淫水。
但那飞抽插的短棍,即使她已经高潮也依旧不会停下半分,还是以极快的频率抽插摩擦着已经一塌糊涂淫水横流,刺激到麻木到了极限的敏感穴内。
米芙卡的丝袜美腿又伸直了,锁着的金属高跟鞋出哗啦哗啦的响声,紧紧反铐在背后的一双小手,近乎崩溃地挣扎拉扯着锁链。
“啊啊啊啊不要啊!又要去了!”
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直到已经热胀到麻木的下体一次又一次地浸泡在淫液中,随着木棍抽插如同泉眼般持续沁着液体。
她的脑袋一片空白了,瘫坐在木驴上什么都不知道了,就那么徒劳地随着机械运动抖动着身体,仿佛下体已经不是自己的,连木驴什么时候停下来的都不知道。
米芙卡歪着头,散乱的丝粘在脸上,金色的双眸空洞呆滞,歪歪斜斜地骑在木驴上,半张的嘴角流下一丝长长的涎液,身体下方,晶莹的爱液已经汇成了一个小水泊。
下身的裤袜被浸透了,一双腿若隐若现闪着诱惑的肉光,锁着金属高跟鞋的小脚丫,鞋尖还在一滴一滴地朝下滴着爱液。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好像再没有人了,只有她一个人昏昏沉沉地被锁在这里。
不知何时,她感受到脸上传来冰凉柔软的触感,好像是浸了凉水的手帕。
她的意识终于复苏了些,努力唤醒着神智,艰难地把瞳孔重新聚焦望向眼前的人。
但看清她的一刻,她如同五雷轰顶一般呆在了那里,脸色瞬间变得一片惨白了,这是她这辈子最不想再见到的人。
作卫兵打扮的米丝蒂尔,那精致的脸蛋,此刻带着狠厉的冷笑面对面端详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她,美眸里,阴冷而狠毒的目光也直射她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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