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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起的特别早,因为心情非常不错,昨天晚上在澡房里面,胡蝶藏在水中给我口食阴茎,从抚摸开始,直到狂涌射精,睾丸全程都没有抽搐疼痛。
不过,转瞬间,心情又十分紧迫。
胡蝶与我之间的关系到底算什么,她是我大夫人的徒弟,管我叫师爹,现在我们之间生了那种事情,万一纸包不住火,让秦雪知道的话,我的脸面丢尽不要紧,就怕秦雪愤恨离我而去。
该如何是好,该如何是好。
“师爹,你起得好早,是想和我一起做早操吗?”胡蝶从房门口冲我喊话。
这个丫头把“操”字说的很重,我听得清清楚楚,明显又是在勾引我。
不搭理她,我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今天在去茶馆打听一下白清女侠的消息,看看能不能从茶水小二哪里寻些蛛丝马迹,总觉得一个女侠是不可能在短短时间内从正义堕落到邪恶。
“站住,我徒弟喊你师爹,你头也不回的离开,真没礼貌。所以,今天由你负责教导我徒弟练功心法,我和纪无双出去在采买一些东西,然后就出。”
哎,还是没逃了。
秦雪从胡蝶身后走出来,先是教育我一顿,然后扭着翘臀从走道离开。
看了看胡蝶鬼笑的脸蛋,肯定又在想坏主意,不理她,从后门离开就是了,但是身后一股寒意锁定我的身体,这是秦雪的冰魄神功,只要她生气,只要她盯着某人,那对方就一定感到寒气逼人,好像是赤裸身体的游在冰湖之中,哪怕是在最热的三伏天。
我拎起胡蝶的后脖颈,朝着客栈专门给客人预留的练功房走去,也不管胡蝶对我拳打脚踢和牙咬。
…………
“师爹,师傅已经走了好久,你别装了。”胡蝶识破我的心思,打断我正在认真的叙述习武功法。
“你这个丫头,昨天晚上怎么回事,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看你年纪还小,我就不在追究,如果下次再敢调皮,信不信我豁出脸面也要告诉你师傅?”我要从被动改成主动,拿秦雪吓唬她,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胡蝶双眼紧紧盯着我,做了一个古怪表情,样子滑稽有可爱:“师爹,我可是好意救你,你冤枉人家了。”
什么?
舔我阴茎,扣我肛门,这是救我吗:“胡闹,你师傅从淫魔卧房的石笼中将你救下,看你小小年纪无依无靠才收留你,这是大恩大德,你应该感激涕零,为何说是你救我们。”
胡蝶懒洋洋的向我依靠过来,我往后挪动两步躲开:“师爹,你应该现,快活岭上掠来的所有女子,除了我以外,全都被淫魔玩弄的疯疯癫癫,可为什么只有我没事!”
这正是我想知道的,这个问题已经纠缠我很久,怀疑胡蝶很久,她说的对,那天杀上快活岭,所有拯救下来的女侠,无一不是痴痴傻傻,因为所有淫魔都被杀死,所以没有活口知道缘由。
胡蝶看我闭口沉默,继续说道:“既然他们称自己是淫魔,那就比淫贼要更上一个档次。淫贼只是玩弄女子而已,玩弄过后将女子抛弃。可淫魔不一样,他们不仅喜欢玩弄女子,他们还要用女子身体做验证。”
“哦!”我哦了一声,胡蝶的话给我提了个醒,被救出来的一些女子身上有不同的药味,还有身上有许多小孔。
“师爹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是不是有些女子身上带着各种淫药的味道,还有些女子身上有许多小孔。因为淫魔想配出最淫的淫药,想配出另忠贞女侠轻而易举受降的淫药,另男人百战雄风的淫药,还可以另男人永远太监的淫药。有些淫药气味很重,有些淫药是无色无味,但无一不是可控制人身体的淫药。”
我打断胡蝶说道:“说重点,为什么你没事。”
胡蝶嘻嘻一笑:“知道师爹有些不耐烦。师爹可知道,但凡名贵之药就一定有药引,所谓药引就是可将药效提高至最佳、挥提高至最快。药引就必须是药吗!”
我有些明白胡蝶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你就是药引,淫魔用你炼药,还有用人做药引!天方夜谭。”
胡蝶说的也有可能,当初我拯救下来的那个野蛮咕咚,记得当时他被捆绑在药罐内,罐子里面放满了各种淫药,罐底正烧着温火慢煮。
我继续说道:“淫魔怎么用你炼药,你说说看?”
“可以呀,但是不方便,让人看见咱们光着身子就不好了,我们回师傅的房间,在床上我好好的告诉你。”
我看见胡蝶眼睛金光直闪,一定是在搞怪,我才不信她的话,至少有些是假话。
我撇了撇嘴,拿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对眼前这么一个精灵古怪的小美人,我是没有办法。
“告诉师爹,淫魔教主曾经与我说过,我身体天生带有桃花之药,无需任何炼制,用我触摸过的清水去炼制淫药即可增加药效。凡与我接触的男人都可以雄风再起,凡与我接触的女人都会变得淫欲无比,师爹信淫魔教主说的话吗?”
“在告诉师爹,那个野蛮人咕咚就是淫魔教主的验证对象,我是天生,他是后长,他被长时间泡在各种淫药之中,淫药久而久之的钻入他体内,改变他肉身,所以只要靠近他身边的女人,都会被他体内散的无味淫靡之气所吸引,时间一旦长久,就会变得欲火高涨,你可要看好纪姐姐,多去操操她。”
我右面部抽搐一下,这是忘我心窝里面扎刀子,我已经有好久没有大夫人和二夫人操屄了,从快活岭回来到现在,每每到了关键时刻,睾丸抽搐的连带全身经络,全身奇痒又奇痛,根本无法抬起阳具。
哪怕我内服止痛散、外敷振痛膏也不行。
“师爹怕是不行吧,从快活岭回来后,是不是就无法与秦雪和纪无双操屄了?”胡蝶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摸我下体。
我甚是惊奇,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她怎么直呼自己的师傅和二夫人的名字。
我抓住她伸向我下体的手腕,加些力气往上反撅,看她眉头皱起就知道我已经将她弄痛。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她疼,但是不能太疼。
“胡蝶,你是怎么知道,难道你也练就淫魔教主的邪法,你与他是什么关系,与我说个明白,我眼里不揉沙子,身边可不想与虎谋皮。”我在手上又加把力气,今天可要问个清楚。
“师爹,你弄痛我了,我是好心告诉与你,你却诬陷我是淫魔之流。”胡蝶表情有些痛苦,能看出来不是故意伪装。
“师爹,我被淫魔教主掠上快活岭多年,耳沾目染许多事情,自然知道他的那些毒药对人体反应。你就是中了他的红绿断阳散,所以,只要阳具挺起与心爱之人交合时,睾丸就会隐隐作痛。我刚才说过,我就是药引,既可以炼制淫药,也可以恢复男人雄风。你难道没觉,昨晚我与你口食之时,你阴茎坚挺,睾丸无一丝不适?”
胡蝶说的好像有些道理,昨天她在水中给我舔的很舒服,我还将精液全部射入她的食道内,全程没有一丝疼痛。
“还有没有别的方法?我不要你给我医治。”既然是用药,就一定有解药。
“有,但是师爹一定不会用。”胡蝶表情既痛苦又坏笑,我稍微放松写力气,因为她汗水已经顺着额头流到脸颊,好倔强的孩子,也不向我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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