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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赤裸着白瘦结实的身体,肩膀上扛着我妈两条丰腴的白腿,像机器一样摇摆着腰腹,松弛的小腹下那根长满灰毛的老肉棒,在我妈胯下肥厚屄里反复进出,并且那长满杂毛的老肉棒上面,还清清楚楚的写着我父亲的名字——刘兴刚,在爷爷的肏弄下,父亲的名字被磨的油光锃亮,在我妈的肉屄里反复进出。
他们一个不停的进出曾经属于爱子的私密旧地,一个不停吞吐曾经喷射出丈夫的粗壮老家,以一种极其另类的方式怀念故人,胯下肉棒上的那个名字,把他们俩紧紧地连接在了一起,不管是肉体还是精神。
坐在沙上忙碌的爷爷,并不知道我脑子里的龌龊想法,感觉到身后没了动静,回头看了一眼,见我站在原地盯着他后背看,他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疑惑的问我:“你有事儿啊?”
“啊?没有……就是睡得有点懵”,我抬手看了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就伸着懒腰坐到了爷爷旁边,尽量控制住自己的眼睛,不往爷爷裤裆那里看:“这么晚了,您还不睡啊”
“这图纸明天就要用,得抓紧时间改出来”,看得出来爷爷很忙,跟我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看茶几上的图纸,手上的铅笔和钢尺就没停下来过。
看到爷爷忙的斑驳的眉毛上都满是汗水,我以为是他又给店里接什么大活儿了,要不怎么会这么下功夫,可我眼睛往茶几上一扫,才现上面是几张厂里的工件图,跟小店无关。
我其实并不反对退休的爷爷给厂里做免费的技术顾问,但这也应该有个度吧,让一位退休老人在这加夜班,厂里的领导班子也真好意思,可偏偏爷爷就喜欢这样,我还不能直接反对,只能在一边给老人家沏茶,一边像聊天牢骚一样的说:“这画图纸改图纸的任务,不应该是厂里的事儿吗,厂里那么多技术员呢,您都退休了还操这个心干嘛,茶叶给您少放点吧,要不然一会儿睡不着”
而趴在茶几上的爷爷,回答的还是那老一套:“厂里最近谈了个新单子,现在正是关键时期,领导班子怕新同志不稳,就让我来把把关,反正我退休了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老同志挥挥余热嘛,茶你放条柜上就行,放茶几上再把图纸弄湿了”
看来这图纸真的很宝贝,爷爷连茶水都不敢放旁边,听爷爷的把茶壶放条柜上后,我又坐回了沙上,为了不被说思想觉悟太低,我也就没再纠结挥余热的事儿:“咱厂不是一直挺平稳的吗,听说有煤矿兜着呢,怎么就关键时期了,难不成煤矿要违约?”
我觉得这话题无关紧要就是闲聊,可没想到一下子踩了个大雷,听到我说煤矿违约,爷爷手里疾驰的铅笔都停了下来,整个人都僵在了茶几上,像中了定身术,过了很久才颤巍巍的把金丝眼镜摘了下来:“违约?你太小看那帮投机倒把的人了,当初煤矿接受私人入股的前提,确实有强制跟咱们厂搞配套这一条,可计划赶不上变化,那帮资本家早就想办法绕过去了”
“白纸黑字的合同他们怎么绕啊?”
“唉……”,爷爷叹了口气把铅笔放下,靠在沙上把衬衣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一个,疲惫的捏了捏鼻梁:“我们厂里的那些老同志,对市场经济一窍不通,还在用老眼光去看问题,以为谈成个项目就是新的铁饭碗,批判了一辈子的资本主义,到头来却对资本主义又一无所知,人家是来挣钱的,不是为了救你这个厂搞共建的”
“原本能挖一二十年的矿,人家扩大产能三五年就挖光,到时候拿钱拍拍屁股走了,你原以为能吃十来年,一下子变三五年了,人家没有违约吧?还有人家扩大产能后,你的机修设备供应不上,那是你的问题,人家找其他厂填补空缺,也是不违约的”
我靠,原来在这儿等着呢,那要这么说现在厂里确实危险,我急切的问:“既然对方这么偷奸耍滑,厂里的领导干部们就没想过办法?书记没找上边反映情况啊?”
这时候爷爷站了起来,走到条柜旁边,拿起小茶壶惬意的抿了一小口,淡淡的说:“当时倒是想办法了,区委县委市委都找了,但总是说原则上是支持我们工人维权的,但这种事儿事关重大,他们还要再研究研究,就这样一直推脱踢皮球,至于人家到底什么意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时候个机关单位流行两句顺口溜:原则上同意就是不同意,理论上可行就是不可行,保留意见就是强烈反对”
跟外公不一样,爷爷说话很平和,没有剧烈的情绪波动,时不时的抿一口茶水:“后面有人实在气不过,就去举报煤矿盲目扩大产能,罔顾矿工的生命安全,虽说这有点别劲儿的意思,但煤矿上确实也存在重大安全问题,可令人心寒的是,就算煤矿上每年都出事儿死人,这些举报依然石沉大海,没有任何人过问”
“既然上边不想管,那同志们只有自力更生了,所以现在我手里的图纸,不光是几张图纸,它是厂里一千多口子(带家属)的命,也是女同志们的脸,不是我退而不休不放手,也不是他们剥削压榨我,是厂里真的没人可用了,造原子弹不如搞茶叶蛋,这年头年轻人谁还学技术啊……唉”,掌握全厂命脉的爷爷身上,没有领导干部的那种意气风,更多的是疲惫和还有无尽的焦虑,手里那壶茶谁仿佛是解压的香烟,一会儿一小口一会儿一小口。
其实爷爷退下来之后还挥余热,这我早就知道,我只是没想到余热的温度有这么高,高到能给全厂的人取暖。
怪不得爷爷会有那么离谱的传言,什么只要爷爷他想玩儿,厂里会有一堆人的儿媳闺女,排成一排撅着大白屁股等他挑,爷爷想肏谁就肏谁,甚至母女给爷爷“润大轴”,丈夫亲自帮爷爷“推杆儿”这种污秽不堪说法的都有,原来根儿在这呢。
现在厂里那帮子老干部,坐办公室的搞不清楚市场状况,下车间的年轻人又不懂技术,大家几乎就相当于一起等死了。
而爷爷是他们唯一抓得住的救命稻草,这种情况下爷爷的权力几乎不下于厂长和书记,人红是非多啊,产生一些恶意中伤的谣言是必然的。
只是这个必然让人难以接受,更让我这个孙子,替一片赤诚的爷爷感到不值:“您费尽心力的替他们讨生活,可他们背地里却说您……以权谋私,这群白眼儿狼值得您这么拼命吗?”
被外公一点就炸的爷爷,谈论到厂里人的时候,脸上出现了一丝淡淡的微笑,甚至怕我闹情绪,还开导起了我:“个人的幸福和人民群众的幸福本来就是一体的,把绝大多数人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为了绝大多数人谋求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服务集体就是服务自己,这有什么不值得的?再说他们又没什么恶意,只是思想觉悟没上来而已,不必那么苛责他们,当你开始考虑值不值的时候,就已经走了岔路,变成封建王朝的青天大老爷了”
前些天我还在电视上看过包青天,我感觉金群的演得非常好为民伸冤,我不明白为什么在爷爷眼里,青天大老爷却是负面的:“青天大老爷不好吗?”
“早期在在理想主义支撑的时候还算不错,但时间一长就会出问题,所以新民主主义理论虽然很难,很多同志理解觉得晦涩难懂理解不了,但我们仍然……”,爷爷说着说着又拐到那些,对我来说跟天书一样理论上了。
不过好在爷爷很快意识到了我的窘境,跟我来了个通俗易懂的说法:“通俗地讲就是,一个无视法律制度,用自己的特权维护人民利益的干部,就是典型的封建官僚干部,执法过程是强权压倒一切,各种律法条例是不起作用的,就跟土匪山大王一样,这难道不是历史的倒退吗?”
外公说的很深奥,我只明白了一个大概,那就是他对自己的要求极高,高到了近乎有些洁癖的地步了,当官的运用手里的特权给百姓谋福利,至少我感觉没什么不好的。
也许,一个坚持信仰的人,本身就是大家眼中的异类,是注定不被理解的,所以爷爷的无私奉献,反而会让那些无法理解的工人认为,他这么做是另有所图。
确实不一定是恶意,只是他们不理解罢了,他们不认为有这么好的人,就像我上学的时候,很多同学都认为雷锋是个傻瓜也不是恶意的,是他们内心真的这么人为。
其实厂里的人想多了,就爷爷现在这个样子,他是绝对不会对厂里人下手的,一边挽救一边摧毁,这不是自相矛盾嘛。
巧合的是我妈刚好就不是厂里人,甚至都不是城里人,私人上我妈和爷爷又是自愿的,不存在威逼强迫,也就是说爷爷跟我妈肏屄,和他的崇高理想并不冲突,也从来不需要堕落,更谈不上破罐子破摔。
电视上不是经常宣传,某某领导为了工作不顾家庭,对家里有多大的亏欠之类的,而爷爷为了革命工作,牺牲一下家庭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
就爷爷这性格,每次跟我妈见面大概率不会交流,只有天雷勾地火的肉搏,过后就又变成陌路人了,把全厂的未来扛在肩上压力是很大的,在这种极端的高压下,昔日美艳动人的儿媳,主动撅着大白屁股来勾引自己,有苦难言的爷爷突然有了个泄口,变成野兽也就不稀奇了。
这时候爷爷已经坐回了沙上,再次伏在茶几上忙碌了起来:“你赶紧吃点东西睡吧,时间不早了,我这一会儿就忙完”
“哦,我马上就去”,看着爷爷忙碌的背影,我心里产生了个奇怪的想法,厂里的这些人都应该感谢我妈,要是没有我妈的伺候,爷爷还真不一定有这么好的工作状态。
那一身雪白丰满的白肉,支撑着他老人家的精神,喷射不尽的甘甜奶水,滋养着着他的不再年轻的肉体,俗话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不是我妈可能爷爷早就累倒了,这军功章怎么着也应该有我妈的一半儿。
吃了馄饨回到书房后,我原本还想在书房翻一翻,看能不能找到爷爷的线索,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还是那句话,小孩子家家的少管闲事儿吧。
接下来几天都挺好的,用电视里的广告来说就是: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一直到周六听说我妈过来了,我心里才有点犯膈应,虽然心里很不愿意,但也知道我妈来了,我不过去见一面不合适,再说我还有事儿要问李思娃呢。
好在见面的时间无所谓,我就一直磨蹭到下午,才磨磨蹭蹭的的往我家晃。
到家门口的时候,我一看到门是关着的,心跳立刻就加了,生怕开门后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画面,再破坏了我妈的什么“任务”,不是我多疑实在是被搞怕了。
幸运的是我开门后,看到场景还是蛮正常的,至少表面上很正常,只是我妈和小蕾坐在沙上看电视而已。
我妈下面是一条紧身牛仔裤,把她那个大屁股兜的很圆,上面是一件白色秋衣胸部那块儿显得非常伟岸,领口也不是特别大,只能看到脖子下边一小片白色,真正的乳肉包裹的严严实实,应该说整体衣着很显身材,但也谈不上暴露。
小蕾就更不用说了,一身普通的蓝白校服扎着可爱的双马尾,坐在我妈旁边嗑瓜子儿。
见我进门儿,小蕾只是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就继续看电视了,并没有搭理我,我妈也只是日常的问了句:“吃饭了没有?”
“我在爷爷家吃过了”
之后,我们母子的对话就结束了,自从牛牛事件之后,我跟我妈就是这么个情况,我没跟她有什么争吵,只是主动保持起了距离,当然回门儿肏屄这种事更是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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