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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小语平常也是豁达通透的人,但她还是女人,在自觉得交予了真心,钻牛角尖的事自会慢慢减少。
“昨晚与若云妹妹的对话妳应听了大半,我也想象不到妳会是初次,不想留下点……”
她立即悟到什么,羞恼道:“你怎又戏弄人呢…见我这样丢脸,是不是觉得很高兴?”
对那些自己不感兴趣的人,欣不欣赏无关紧要,甚至不会在意。
但只要是自己倾慕的人,非但欣赏和宠爱,若能找点小情趣、小秘密那便精彩有趣多了。
“没有,我只觉得妳现在这样子很可爱。”
“贫…贫嘴!”
心头漫溢着邪恶念头,也不知为何,甚是喜欢看到端庄秀媚、心高气傲的美人,被弄得哀羞求饶的样子,于谈笑间肆意的捉弄玩味、变着花样挑逗、作弄人,乐此不疲。
附耳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这整车都是实时监控,总共有18路,妳猜我们有多少镜头被捕捉纪录下来…”
“你…你…,变态!……”
诱导、挑逗着初经人事的小女人,排解她那复杂的思绪,驱逐掉因老公带给她的伤痛。
“管那么多作啥?纪录留着…万一…也有个明白……”
“整天色兮…那…会有多尴尬啊……”
“我们若人真没了……,尴尬的不是我们了。”
“……”
“我就来教教妳一些闺房之乐吧,好好上一课,不是说不想遗憾!”
“说的……好像自己多……会……”
“会,什么都会,做个男人什么都要会,吾少也贱嘛!妳们不都叫我是老……”
“贱人!……不是你说吾少也……不是骂人,对不起……,都是你……老爱说胡话!”学生时代的顺口,她竟抢着调侃我来着。
看来她心情确实好多了。
一时脱口说出了不雅词,她抿了抿樱唇住了口。
“趁这机会,妳应该可以说了吧,子坚身体是不是有问题。”
是啊!秘密其实已没必要了,总是该找时间说出来了。
“……男子……性器官育不全症!”
果然是如此。
“其实…我只看过他的病例纪录,还未找专家…讨论过,……同房那么久……,他…他…他那处……还是有的,好像是……没育。”
这已过我的正常想象了。
“都是什么状况?检查报告呢?他那…受伤过吗?还是天生如此的?”
……
带回记忆,之所以能与杜哥相识,始因一次刺杀攻击,杜哥那天带妻儿到北边省份旅游。
我和张简碰巧在附近野营,碰巧遇上这场祸事。
暗杀的凶徒没打算放过杜家一行四人,手段极其凶残,主目标杜哥先是双腿被辗压,事后抢救不及完全截肢。
保镳罗平拚死保护毫无反抗能力的夫人、少爷后撤,中途因脑部受创严重昏迷半个月。
我们自然不会见死不救,阿进留下应付刺杀杜哥的两人,我追到林中拖延住两个杀手的行动,自知武力不如,拿出改良弓从远处逼退歹徒。
在见到倒卧血泊的妇人满身血迹,我出手援救时已无生息,她显然用身体护着小孩,歹徒对她狠砍三十多刀。
一旁的小子坚未能豁免,胸腹臀腿多处创伤、浑身是血,整个场面怵目惊心。
外阳器官是否在那次受创?当时伤势真的不得而知。
因为有阿进独力抗击杀手,我也早报了警,民警很快赶到,将杜家四人送院。
由于身份陌生,我们两人被带到公安局做笔录,主要还是查明是否跟暴徒同伙,或是趁火打劫,最后才现我们哥俩身份敏感。
……
我再次与她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忧虑。
“不清楚,……你刚拿走我的手机,内存里有份诊断书,…判定…无生殖能力!”
正在自怜自艾,那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苦涩,转过头来,幽幽说道:“新婚那会……还……还有同…同床…那里是软的,我一直以为他的压力大,后来,我也劝他……去找医生。”
唉!别说五厘米,事实的严重性都比这要大,原来他们夫妻确实没有过“负”接触。
这种病症古代被称为天阉,并不是太监,区别在于有无外部生殖器,只是其势不举。
“难怪子坚一直不长胡须,婚后都没现他天生就没有性欲?”
“我…,我本…以为他有洁癖,不太常与我同寝…或是公事太累了……”
没错,人家一个黄花闺女,你叫人主动问丈夫有没性欲,象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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