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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顾婉约并没有在她们到达的第一时间过来迎接的事,姬墨舒并未见怪,与顾婉约握手后又对跟过来的众陌生面孔点头。
见姬墨舒点头示意,跟在顾婉约身后的中年男人率先一步走上前,笑的献媚,“哎哟,这位大人是……”
“鄙姓姬。”
“原来是姬大人,下官果真是老眼昏花有眼不识泰山,久仰久仰。”中年男人身后的中年女人也上前拱手行礼,与此同时,身后一众作衙役打扮的男女无一不例外拱手行礼。
此番隆重的‘欢迎模式’差点把姬墨舒逗笑,她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见过拍马屁的,倒没见过这么拍的。
她对跟前一众看着应该是青州府县衙班底的人拂手道,“行了,姬某过来是因着青州水患一事,此事紧急先运了两万石粮食过来,快些卸下入库罢。”
“好嘞。”
中年男人利索的应了一声,随后脚下生风,不一会儿便招呼了一群青壮年过来搬运船上的粮食。
青壮年在码头上忙碌的挥洒汗水,与此同时,姬墨舒与青州府的人也在互相客套着,说着千篇一律的官话。
从对话中了解到中年男人是青州县衙的县丞,叫张勇,中年女人是主簿,叫刘安,两人已在青州共事了十几年,是货真价实的人精。
而从与客栈老板娘的眉来眼去可以看出,她自踏入青州起就已然被监视。
顾婉约站在一旁,拘束的看着张勇与刘安有序不乱的安排好一切,而她作为县令却表现的如同一介闲人,连话都插不上。
面对姬墨舒,她赤红着脸,窘迫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甚至有种她该去端茶倒水的错觉。
姬墨舒把顾婉约的拘束尽收眼底,大概也就明白青州的具体情况了。
一个县城的运转需要县令,县丞,主簿,师爷,典史,还有一众衙役,说白了就是县令其实也是有自己的一套班底的。
一般来说县令调任会顺便把自己的班底带走,以免去了新的地方人生地不熟受制于人。
可像顾婉约这样的,朝堂委派至南蛮之地本就远离京城,还是一介没有家族背景的寒门状元,这和光杆司令没有区别,这里没有人听她的。
这也是为何会有‘山高皇帝远,强龙不压地头蛇’的说法,在远离皇权的地方其实并不是皇帝说了算。
顾婉约只身一人过来治理青州是不现实的,查明灾情什么的更是天方夜谭,若是不识相点可能小命都不保。
有时候每当看到顾婉约她都会深切体会到一种异样的无奈无力感,会让她萌生出一种寒门书生是个笑话的错觉。
不过显然皇帝也料到了这种情况,让她和魏孝义以运输赈灾粮食的由头南下协助,不然给顾婉约一百年都什么都查不到。
等到船舱内的粮食依次卸下,姬墨舒清了清嗓子,随后看向顾婉约,“皇上对此次青州水患十分重视,心系子民以致夜不能寐食不下咽,不知顾县令可否带姬某过去察看受灾的农田与屋舍,还有受灾百姓?”
“自是可以。”顾婉约立刻会意,趁着张勇与刘安还未来得及接话的时候便一鼓作气自己接了下来,此举直接把张勇和刘安的话憋回了肚子里,二人只能陪笑着道,“此话在理,只是姬大人远道而来舟车劳顿,要不多休息几日?”
“休息?青州水患严重,饿殍遍地,皇上命姬某处理上奏,人命关天的事姬某又如何能够在此心安理得休息,还是说张县丞觉得远离天子便可放着灾情不管了?”姬墨舒落下脸目着神态淡淡的看着张勇,冰冷的面目让她那双向来多情的桃花眼也仿佛掺杂了冰,瞧一眼便叫人心头冷。
张勇心中怵,忙解释道,“自是人命重要,是下官说了胡话,有姬大人这样心系子民的官乃青州百姓之幸,我们这便去受灾的农田视察。”说罢,他又忙对着身边的刘安使了个眼色,刘安垂眸掩下神情,找了个机会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
“那便带路罢。”姬墨舒脸色缓和几分,覆手慢步率先往外走。
顾婉约与魏孝义都连忙跟上,被唬了一脸有点怔神的衙役们反应过来三人已然走出去老远,为了不惹大人生气,只好又眼巴巴的跟上带路。
此次青州受灾的地区主要在东南部,也就是河流最下游,这也不奇怪,每当爆洪涝,下游基本都是最严重的地方。
坐了一个时辰的马车,她们顺利来到青州东南方的几处村落。
放眼望去,农田上不是青青翠翠的一片,而是东倒西歪的稻子,地里依稀可见被泡烂之后又被晒干的禾苗。
此时已然到了八月份,据说水患是今年六月闹的,那时候刚刚插秧没多久,洪水淹没了这一片的庄稼,还把地都给淹了,稻子算是被毁的七七八八。
沿着田垄一直走,所见的田地无一不例外都是如此,只有地势较高的梯田看起来影响不大。
姬墨舒蹙眉,她不懂农事,不知道这样的洪水影响具体是有多大,只能看向顾婉约。
顾婉约无暇顾及姬墨舒,她看的很认真,每当走过一片土地都会惋惜的抓起一把禾杆抚摸,但迟迟不话。
众人就这么根在顾婉约身后走,这一走就是半日,天气炎热让每个人都大汗淋漓,她们年轻还行,可张勇与刘安早已热的脸颊通红,唇瓣也都有点白,见此,姬墨舒趁机道,“张县丞与刘主簿撑不住便先去休息罢,这里有我们便好,莫要中暑了。”
“这……”
“我们就在这。”
虽然有点不大情愿,可是生理条件总会麻痹人的意志,又坚持了一刻钟,张勇与刘安到底是晕乎乎的被搀扶着去休息,四下只剩自己人时,姬墨舒忙问。
“如何?”
“有大问题。”顾婉约似是很兴奋,“还得是你,你知道我过来一月被看的多紧吗?每次提出要看灾情都会被各种各种的对接事务拦住,好不容易处理完又有人去衙门伸冤,一月来我都没瞧出个所以然。”
“所以呢,你能看出受灾问题具体如何吗?”姬墨舒问。
“你先看看这些淤泥,淤泥里面混着黄土与泥沙,这确实是河水冲刷漫过的痕迹。”顾婉约急匆匆的说了一句,随后又找了根木棍开始在一处沟槽中掘土。
姬墨舒看不明白,不过见顾婉约如此卖力掘土,只好也帮忙掘土。
片刻后,她们挖了好几寸深,只见顾婉约从深处抓了一把土上来,对她摊开手。
“怎么了?”姬墨舒狐疑的看着那一把土。
“青州土质并不算好,土质的吸水能力不如江南一带,但结合这里的低洼地形若是一月多前经历了大面积的洪涝,这土质不该是如此,太干了一些。”顾婉约用力捏着手中的土壤,可以捏成一个球,但是用力捏便散开了,她又说,“我比你早来一月左右,那时候我瞧见路上有些许山体滑坡的痕迹,但范围不大,应该确实经历了风暴,但程度肯定没法到了饿殍遍地的程度。”
“此话属实?”
“嗯,我见过饿殍遍地是何种程度。”顾婉约眼眸有着痛色,她是寒门学子,赶考期间途径的地方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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