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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的望见却又是另一个次元的冲击。
眼前的阴唇比工匠们煞费苦心还原的石雕更加娇艳,更带着石雕绝无法比拟的温软与湿润,紧紧闭合着,将柔弱的受不得刺激的花蒂隐藏在怀中,正是未受过开垦的模样。
“啊哈哈哈哈,不可能的。我才不要下等爬虫的崇拜。不过要是现编一段我的赞美诗,让我高兴的话…………我就让你死得痛快点哦?”
是没觉私处的暴露,还是根本不在意被区区凡人看到?
银少女继续直接着嘲弄的话语,右脚逐渐加力将脚下男性的脑袋往地里碾去。
弗弗拉奇忍耐着冷硬的鞋底在自己脸上拧动摩擦,视野尽头的秘裂也就伴着动作同样的左右摇曳,每一刻都好似要露出点破绽,让人一睹真正的秘密花园,却到最后都死死抱守着不给任何希望。
洁净的小小后庭同样紧合着,明明对魔神来说理当是毫无意义的器官,却生得比寻常女孩的还要可爱诱人。
他突然打了个激颤,嘲笑的话语,脸上的疼痛,仍然压制着全身的沉重,所有各种各样的感官与感情突然一股脑地涌回意识,于是一股无名的火焰腾起,眨眼间从小腹燃到胸膛,烧得他咬牙切齿。
妈的……!
他想起自己也曾混过不错的一官半职,虽然一样得对上面的家伙低声下气,但底下的油水大有可捞,吃饭鲜有需要付款的时候,身边总能轮换着各式的女人。
但一切都在那一天彻底改变。
在黄昏色的魔枪带着火雨从天而降,余波掀起的尘浪吞没了整个城市的那一天,破灭的不只是魔神拜隆的野心和生命,还有他弗弗拉奇至今为止的全部生活。
妈的……!
平日献殷勤的女人突然之间全不见了踪影,昔时一起狂欢的酒友串通起来窃取了他最后的积蓄,弗弗拉奇独自一人身无分文地逃亡,经历了比死还要痛苦的旅程,好不容易来到这鸟不生蛋的边境,加入这什么狗屁不通的教派,整日一边看着奢侈的神殿一边吃着野草不如的饭食,一边被提醒着不准触碰献给神明的活祭一边看着祭司们对着丰腴的肢体为所欲为,算起来都不知道多久没碰过酒和女人了。
妈的……!
全部都是你这家伙的错!
不是你突然出现的话,不是那些急着向你下跪的家伙把自己赶到这里来的话!
然后现在追杀到这里来,一边居高临下地嘲讽着一边在自己面前晃着小穴,还要给你唱赞歌……!?
妈的……!!
“喂,快点唱啦,可是赐予你在死前瞻仰最伟大的魔神的光荣了哦?……”
“闭嘴,臭婊子!”弗弗拉奇大吼出声,混着长久以来的憋屈和迁怒。
“哎……?”头顶上传来一个尖细的声调。
一名魔神能有多少种将人的灵魂拘禁起来永远折磨的手段?
把这种问题全部丢到脑后,弗弗拉奇被全身翻涌的焦躁和炽热鼓动着,将平生所知的污言秽语一气掷出,要以此作为自己身为男性的最后反击,“你这种娼妓不如的荡妇!露出小穴等着被雄性肏的母狗!什么魔神,不过是运气好从妈妈的子宫里生出来时魔力稍微强了一点而已,毛都没长的小鬼,那么想被大人夸奖的话跪下来把老子的鸡巴舔得爽了也不是不能考虑拍拍你的脸蛋啊!?”
“————!”
一口气痛快地骂完,死亡的痛苦没有立即袭来,反而周围的重压出现了些微的缝隙。
没有细想理由的余裕,弗弗拉奇用最后的力气从怀中掏出一颗放着邪异粉光的宝石。
这颗宝石到底是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上的?
自己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以弗弗拉奇贫乏的见识和想象完全无从明白,只隐隐约约感觉就是它让自己能够在魔神的神威下活到现在,然后,一道同样色泽的光芒从祭洞之下射出,罩住他的全身,不等反应,就吞吸到了无底的黑暗之中。
艾拉蒂雅呆然地看着脚下的男性就这么逃出了视线之外,还悬在半空的左脚缓缓收回放下,左右环顾了一眼,愤怒慢了好几拍才骤然爆。
咔啪——!
无数的裂纹突然从她的脚下炸开,一瞬间蔓尽视野内全部的地板。
咔啪咔啪咔啪咔啪————!
裂缝蔓延到墙壁之上,宏大的祭祀场晃动起来,镂着古朴花纹的天顶整个塌下,还未落地就被纯然的魔力蒸成空,群山之上一个光与热的领域膨胀开来,轻易盖去原先在此的整个教堂,进而吞没掉整个山顶,半山腰,宛如人界的太阳坠落此间,将卷入其中的任何事物烧至虚无。
“竟敢————!!!!”
领域的正中少女绝美的脸庞涨得如熟透了一般通红,玲珑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银牙咬得硌叽作响。
“区区爬虫不如的下等生物,竟敢把我叫做……叫做……”她大喘几口气,终是没能把那些秽语重复出口,“……不可饶恕!绝对不能饶恕!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最痛苦的死法!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
“太阳”继续下沉,一点点剜开山峰与地表。
这里是魔界最为极端之地,岩石饱受烈焰与寒霜的锻打,早就化为了难以损毁的基岩,连邪神的祭祀场都无法在此扎下地基,只能磨平表面后用魔法黏合。
但对真正的魔神而言这什么也算不上。
在深渊魔神面前,钢铁,岩石,泥土,泡沫,没有任何差别。
无光的魔焰追着祭洞的走向一路啃噬,几次呼吸间偌大的山体便整个消失在了世间,祭洞还在继续向下延伸,深入地底,银少女手都不抬,自有更盛烈的魔焰领会意思开掘大地。
艾拉蒂雅两手抱胸,随着重力缓缓飘落,终于遇到阻碍,已经是在深逾千米的地底。
从山顶自地底,垂直跨越过六千米的旅程,伴随着千万吨的土石彻底蒸,处于一切中心的少女只是半闭着眼睛吐了口气,轻松得像在宴厅里等候厨师的上餐。
地底下现出一个巨大的空洞,其间堆满浸透墨色的骨骸,一见光便开始爬行跳跃,自行拼出战士与魔兽的模样,张开嘴,用没有声带的喉咙做出嘶吼。
它们随其主人陪葬于此,便成了陵墓最忠实的守卫,怨念被誓言紧锁在尸骸里,不知多少千年,连蒸土石的魔焰也无法驱赶。
艾拉蒂雅还是眼皮也不抬的慵懒模样,右手在身前轻轻扫过,每一厘米都有一枚符文融入虚空,最后握掌成拳的瞬间,便是无数的利剑在周身陈列铺开,每一对应着一只或完整或残缺的骸骨,然后她才抬起眼帘,不屑地扫过身下,张嘴轻吐出启动魔法的律令,依然如歌唱一般好听。
“终咒·屠杀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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