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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昆突然感觉到下身的淫穴骤然收紧,使劲地夹吸自己的鸡巴,好像要把自己的尿吸出来一样,排山倒海的阴精激射而来,一浪浪地拍打在自己稚嫩的鸡巴头上,烫的自己也感觉到一股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柱冲击大脑,又将从鸡鸡眼儿上激射而出。
“婶子,我要尿了!”周昆急忙抽出鸡巴,想要跳下床却被杏枝一把抓住了铁棍般硬烫的肉杆子。
“婶子,憋不住了!”周昆点身体一阵颤抖,一大股浓精直直地喷在了杏枝的脸上,杏枝又惊又喜,攥住肉棒不住地摇摆,花白的精液浇灭了燃烧的灯火,在寂静的黑夜中喷的杏枝满身都是。
“你这泡白尿滋的真多呀。”杏枝用手指刮起脸上的浓精送进嘴里尝了一口。
“恶腥,大补。”杏枝的脸上头上仍旧挂着精液,月光的映衬下,精液清楚而淫靡地洗礼了杏枝。
“你这叫射了,泄了,你要是不把你这老些精液射进女人屄里女人就怀不了孕,知道不?”杏枝的手里还攥着周昆的鸡巴,刚刚硕大狰狞,青筋暴起的鸡巴此刻射了精,温顺柔软滴趴在杏枝手里,棒槌似的被杏枝摆弄得卜卜愣愣的。
“下回你泄精要么泄在婶子屄里,要么泄在婶子嘴里,总之不能让精出了婶子的身子,知道不?”杏枝把周昆抱在床上,把头埋向周昆胯间,张开红红的小嘴叼住周昆软乎乎的龟头吸了起来,弄得周昆眯起眼晴轻轻地呻吟到:“轻点,婶子,好受哩。”
杏枝并没有理会周昆的呻吟,直到最后一点残留的精水也被吸干净,杏枝才停下口中的动作。
“睡吧,明儿个晚上婶子让你见识一下婶子的口活。”杏枝拉过被子盖在自己和周昆的身上,嘴对嘴地和周昆互相咂了会舌头,便和周昆拥抱着沉沉睡去。
月上中天,照着周昆泛着笑的睡颜,他在心里暗暗誓,就算是拼了命也要保护杏枝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辈子。
“孩子生下来,还不是管自己叫爹,况且以后还能和杏枝多生几个娃,生一炕!”周昆紧紧地搂住了杏枝柔软丰腴的肉体。
乌云遮住了月亮,降下一场小雨后便又露出了那抹弯弯的,可人的笑,槐乃村的男男女女折腾了半夜,终于进入了梦乡。
3杏枝没花一分钱就把周昆招进家里当了上门女婿,无亲无故的两人挑了个吉利的日子,没请任何人,没摆宴席,周昆在小瓦房的堂屋正对着大门摆了两把椅子算是高堂,杏枝打扮得从头到脚红扑扑的透着喜庆,披了红盖头,和周昆一起在屋里贴了几个自己剪的喜字,准备停当后已经是黄昏,两人拜了天地,对着椅子拜了高堂,夫妻对拜后两人就算是结成了夫妻。
“婶子……以后我还叫你婶子,成不?”周昆对着披着红盖头的杏枝问到。
“成,你想叫我啥就叫我啥呗,炕都上了,咱就算有了夫妻之实,你叫我妈都行。”盖头里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成了,当家的,咱喝个交杯。”
“唉。”周昆喜滋滋地应着,提著白瓷酒壶满了两盅酒,一杯递给杏枝,交杯酒罢,两人突然害羞起来,一向泼辣开朗的杏枝此时也局促地搓起了衣角,仿佛昨夜的激情只是两人一同做的一场梦。
“当家的,给我把盖头掀了呗?”杏枝放下了往日点开朗泼辣,柔柔甜甜的嗓音就像第一次进婆家门的小媳妇。
“啊,啊?”周昆似问似应地出声来,他站起身,手却局促得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我用手直接掀啊,还是找个其它家伙什呀?”周昆想起娶亲掀盖头不能直接用手,大户人家用如意,至不济也用个小木棍,可结婚准备仓促,到了这一步反倒将了周昆一军。
“你看着办,反正天也要黑了,家里就咱俩人。”杏枝的脸被盖头遮着看不见表情,两只大手捂在胯间,腰臀来回摆着,看上去又羞涩又风骚。
周昆喝了点酒,不知咋的了,今天的自己莫名地激动,看着又娇又媚的老婆,周昆感觉丹田一股火腾地被酒劲浇的旺了,索性一把脱掉裤子,棒槌似的鸡巴腾地弹了出来,鸡蛋似的头儿高高地向上昂着,在夕阳的光里显得格外精神。
“婶子,俺来了。”周昆激动地搬过凳子正对杏枝,光着小屁股颤巍巍地站到凳子上,鸡巴头伸进盖头的一角利索地一卟楞,鲜红的盖头就像红羽毛的鸟一样飞到半空落在地上,盖头飞了出去,生龙活虎的鸡巴却还有余劲,粗粗的肉棒子“哗”地卟楞了回来,啪地打在杏枝白里透红的脸蛋上。
“咋第一天结婚就带打媳妇的呢?”杏枝猝不及防地被鸡巴甩在脸上,下意识地叫了出来,等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之后再睁开眼,只见一枚紫亮紫亮的大龟头顶在脸上,小小的鸡巴眼儿还泛着晶莹的光泽,看着怪稀罕人的。
“当家的,可不兴用肉棒槌抽你娘们儿脸呀,要是抽出印了第二天我出门咋说呀。”杏枝转怒为喜,板起甩在脸上的肉棒子,一面用大大白白的手搓着周昆的鸡巴头子,一面用俏红的脸蹭着周昆的鸡巴棒子。
“这鸡巴,越看越大,要是再看两眼能顶到房梁上去。”杏慢慢将嘴唇顺着周昆的卵弦子靠向周昆没毛的大卵子,伸出小巧的舌头在两个鹌鹑蛋大小的硬核间游走,时不时舔一下卵子上的青筋,弄得周昆闭上眼睛瘫坐在椅子上连连说好受。
“当家的,婶子的口活好不?”杏枝一手轻轻地攥住了周昆的卵子,一手握住周昆的鸡鸡儿上下撸动。
“当家的,你的鸡巴长得挺有意思呀,那么老大,棒子当间儿这老粗,青筋暴起的倒还挺嫩,皮儿黢黑还红,真招人稀罕。”
杏枝的嘴蹭着鸡巴杆子上移,猛地叼住了周昆的鸡鸡儿头,周昆感觉整根鸡巴慢慢地滑入杏枝的口中,棒身被杏枝点舌头牢牢裹住。
“呜哦……咕叽……咕叽……咝溜,咕叽……咕叽……咝溜……”堂屋里只剩杏枝大肆吸裹鸡巴时出的快活响声,杏枝一边吸裹着鸡巴,一边飞快地用双手扒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杏枝的头在周昆的鸡巴杆子上上下地动着,带动着胸前鲜红的奶头莲花般荡漾在雪白柔软的乳浪中。
周昆的脑子一片空白,浑身上下只有鸡巴还有知觉,感受着海浪般冲击大脑的快感。
“婶子,你咋练的?”
“婶子,你的嘴咋这么邪乎呢?”见杏枝不说话,周昆再次问到。
“婶子,俺好像怼着你的小舌头了。”
“婶子,你咋这么漂亮呢。”
“婶子,俺要泄哩!”周昆此时爽的已经带了哭腔,他捧着杏枝的脸,胯下不断地随着杏枝的吞吐动着。
杏枝没有任何要慢下来的迹象,她的双手开始不停地揉搓周昆那两对大卵子,舌头不住地在龟头上绕着圈,嘴里也越来越紧,蟒蛇似的紧紧地缠着周昆的棒子。
“婶子,俺泄了!”周昆猛地向上一顶,暴涨的精液扑扑地爆在杏枝的口中,白浊的精液洪水般在杏枝的口腔中来回激荡,两道白白的鼻涕从杏枝鼻孔中喷出,杏枝却仍然硬撑着狠狠地嘬住周昆的鸡鸡儿头,直到所有精液都被杏枝吸进口中,杏枝才松开周昆的龟头,张开嘴大口地咳嗽起来,不住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婶子,腥不?”周昆关切地看着狼狈的杏枝问到。
“好吃呢。”杏枝伸出鲜红的舌头舔干净嘴边残留的精液,对着周昆做出妩媚的笑,一边说着一边张开小嘴,让周昆看自己嘴里残存的白精,——红红的舌头被泡在一小团白色的液体里,杏枝随即闭上嘴对着周昆做了个妩媚的笑脸,吞了一口后再次张开小嘴,示意自己已经全部吃了。
“当家的,你这量真大呀。”杏枝起身坐在周昆瘦瘦的大腿上,肥白的大腚虽然沉重却压的周昆舒舒坦坦,杏枝软软地依偎在周昆的身上,任周昆肆意揉搓自己的奶子。
“婶子,全吃了?”
“吃了,大补。”杏枝伸手握住周昆两腿间软绵绵的鸡巴来回地甩动。
“当家的,还能硬不?”杏枝一面拨弄着周昆的鸡巴,一面妩媚地在周昆耳边吹气。
“让婶子舒服舒服呗。”杏枝跨身骑在周昆身上,一手拎起周昆温顺的鸡鸡儿头,一手轻轻地扇着周昆的肉棒子出“啪,啪”的脆响。
鸡巴让杏枝抽着,没歇气儿地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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