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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种状态维持不了多久,她心里十分清楚,连忙动了起来。
又怕动作太大惊醒了他,或是被婆婆听到,因此只是腰部力,在丈夫的下体半磨半颠。
可惜那根鸡巴插入时就已经呈现出明显的弹性,在她的阴道里还没蠕动几下,就又软软的,随着她的动作滑脱出来。
她急急的抬起屁股转身,也顾不得鸡巴上还沾着自己的淫水,一张嘴就把它又吸了进去。
等到它再度硬挺起来,这回也顾不得了,她直接上前跨坐上去,又一次把它插进了自己的阴道,然后借着蹲坐其上的压力,摆动腰肢。
丈夫的阴毛在她的大阴唇上来回摩擦,借着淫水的粘滑,麻砺砺的,只是没过几下,鸡巴就又软了。
如此反复几次,她累得直喘,动作上又要极力小心,额头都见了汗,终究没能真正感受到那种久违了的快感。
对高潮的渴求混着绝望一起涌上心头,她跪跨在丈夫的肚子上方,下腹前挺,右手扶着窗台,左手用手指把自己的阴部用力分开,让里面最娇嫩的部位正对着丈夫的脸,中指使劲在阴蒂和阴道口来回揉搓抽插,一边用极低的声音呢喃着:“大壮……你醒醒啊……看看我的屄……嗯……这是你最喜欢肏的屄啊……啊……已经被别人肏过啦……啊……嗯……他们还抠我的屄啊……使劲的抠……你起来肏我啊……我要……嗯……我要你肏我……使劲肏我……使劲……啊……”如泣如诉。
欲火渐渐吞噬了理智,她把右手收回来,揉搓着自己的乳房,长长的乳头顶端渐渐汇聚起一滴奶水,折射着窗外微弱的光,被乳头挑着不住颤动,最终滴落在丈夫的身体上,然后又渐渐汇聚起一滴。
她把牙齿咬的咯咯响,眉头几乎拧到了一起,手也已经酸到不行,却仍然在阴部快且胡乱的抠挖着。
直到高潮再一次降临,像是一道闪电从全身划过,几乎炸裂了她的脑海和身躯。
她急忙用残存的理智扶住窗台,尽力维持着自己的平衡。
充斥着夜色的房间,男人低沉而平和的呼吸声里,只有一个洁白的身躯无声的抽搐着,淫水顺着屁股星星点点的滴落在男人的肚皮上,也有一些顺着她大腿内侧流下去,混着汗水。
这是一种急剧消耗体力的行为,以至于她甚至不想再挪动地方,就在丈夫腿边蜷缩着瘫软下来。
激情退却,她想起自己刚刚的行为和胡言乱语,又开始自责起来。
丈夫的确不知道也没听见,但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知。
这种淫秽且放荡的语言,即使是之前她自慰的时候,也从未说得如此不要脸。
略缓了缓,她急忙爬下床,小心翼翼的把床单从丈夫身下往外抽,好在他身体大部分没有知觉,又睡得昏沉,也还是用了好一会儿。
新床单是没法弄进去了,只能等到早晨。
她捧起脏床单要出去,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是赤身裸体,转头又一想,都已经是后半夜了,婆婆大约早就睡着了,索性就开了门,把床单泡在卫生间的水盆里,又弄了条湿毛巾,回来给丈夫打理。
一来一回光着屁股走了两圈,清凉的夜风穿过屋子拂在她身上,倒凭添出几分情趣来,让人心里直痒痒。
她干脆就这么裸着又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然后才回屋,也没穿衣服,扯了条毛巾被给自己盖上,昏昏睡去。
周向红其实根本就没睡,但她并没有觉李秀玲在隔壁的癫狂。
愁苦、紧张、哀伤和烦躁在她心里一波波轮番上阵,像走马灯一样。
从躺下直到深夜,她始终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应对那个强哥的事。
直到李秀玲出来又回去,她悄悄起来上厕所,看见水盆里泡的床单,还当是大壮弄的。
虽说他有排泄意识,但毕竟不比常人,以前就有过半夜漏尿弄脏了床的情况。
后来临睡前她们总是限制他喝水,就怕半夜有情况了,没及时现容易生褥疮。
今天晚上她喂了他一块西瓜,结果他吃完还要,有心不给,当妈的又看不得儿子那种渴求的样子,于是她就又喂了一块。
可能就是这西瓜惹的祸……
她倒是完全没往李秀玲身上想,一来是的确没听见什么动静,二来李秀玲她是知道的,有时候偷偷摸摸的自慰,最后关头也都是在卫生间里,断然不会弄脏大壮的床。
她倒很是有些感慨,秀玲那个赚钱的途径虽然不正经,肯定也是个熬体力的行当,难为她还能打起精神,这么细心的照顾大壮……
回屋刚上床,孩子做噩梦,皱着小眉头直哼哼。
她连忙在旁边俯着身,用手轻轻的拍,嘴里还哼着乐乐临睡前喜欢听的调子。
这孩子从小就好伺候,到点儿了哄上床,躺下边哼边拍一会儿就睡着,根本不让人操心。
后楼有个人家的孩子和乐乐差不多大,也是奶奶带着,当年把个老太太给熬的哟……
时不时就能看见她往街边的电线杆子上贴黄纸,上面用黑笔写着“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吵夜郎。过路君子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
直到孩子都会说话和走路了才不贴,可能是电线杆的风水不好,路过的都是文盲。
这一开了头不要紧,她更睡不着了,陈年往事、生活细节一一浮上心头。
就这样直到鸡都叫了——天知道这城市里谁家居然养了公鸡——这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不是因为困,而是因为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决定找强哥把事情好好说个明白,决不能再拖下去惹出更大的祸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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