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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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几天后，新一月的第一天，踏着轻快的步伐，罗杰来到了王都中另外一个地标建筑前——这里是与王宫相同时代的产物，同样代表着那个时代建筑美学的巅峰之一，而且与王宫相同，这里后来还被赋予了新的重要意义，现如今这里不仅仅是地标建筑，也是王都人民心灵寄托的一个重要港湾。

没错，这里就是教会在王国的总部，圣芙蕾雅大教堂。

望着教堂屋顶上那座熟悉的教会的建立者，也就是教堂的命名者，初代圣女圣芙蕾雅的圣像，罗杰目光深邃，嘴角含笑：“说起来，之前在查资料的时候看到过一则野史，说圣芙蕾雅当年突然失踪，其实是被敌对教会的人给抓走了，在接受了严苛的调教之后完全堕落，最后被关进了一座她自己的圣像之中，因为她得到的祝福能让她永生不死，所以他她只能在圣像里永生永世接受着用永无止境的高潮，呵，该不会就是这座圣像吧？”

不过马上他就摇了摇头，否认了自己的猜测：“怎么可能呢，异教徒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把她关到这种教会的核心区域吧，而且她要是真的在那座圣像里，几百年过去了也不可能没被现才对，不过，圣女大人被调教堕落吗？嘿嘿……”

今天是一月一次的大礼拜日，如果是普通的教堂或是礼拜堂，就是由对应的主教和主祭负责主持，但这里是教会在王国的总部，主持大礼拜的自然就是教皇本人，然而教皇病重命不久矣，这个任务很自然地就落到了教会的二号人物，当代圣女伊莎拉的身上。

一进门罗杰就看到了站在圣台中央，身着乳白色长袍，高举双臂，面带圣洁，似乎是正在唱诗的二殿下伊莎拉。

同样相似的面容，只不过或许是过于劳累的关系，她的脸上能看见还挺明显的倦容，稍显瘦削的面容也要比两个妹妹看上去苍老——或者对于她这个年纪应该用沉稳来形容。

虽说很清楚她的真实性格和模样是什么，不过如果抛开这些，单单以一位信徒的身份来看待伊莎拉的话，就连罗杰都不得不承认，她非常优秀，尤其是她所展露出那种平易近人的和蔼气质，所以也不难理解为什么教会的信徒数量在近些年会有如此快的增长了。

而且她的“业务能力”也很不错，礼拜的唱诗全程流利且无错，富有感情，罗杰就看见不少的信徒竟是热泪盈眶，甚至还有一人在她唱完以后竟是当场在她前方跪下，向她告解了自己所犯之罪，并且表示愿意接受一切制裁。

对于他的告解，伊莎拉仍旧面带着微笑，慢慢地走到他面前：“你的悔罪之言主已经听见了，只要你是真心诚意地反省自己的过错，并且能够接受对你的惩罚，赎免你的罪过，主是不会降罪于你的。”

看着仍然在痛哭流涕，被接到通知赶来的卫兵带走的那个人，罗杰的嘴角溢出一抹嗤笑：“呵，说得好听，那当初为什么你没有对我这些话？不对，我又没罪，为什么要听她说这些空话，而且她心里有愧，也不可能敢到我面前和我说只要我接受法律制裁赎罪就能得到主的宽恕，唉，突然有些好奇，如果她知道了我是谁，会不会在我面前忏悔呢？”

讲完这话，罗杰自己没忍住笑了，摇摇头嘲笑了一番自己的天真，起身加入了队伍之中。

大礼拜后是同样一个月一次，由圣女亲自主持的大告解礼，很多人都专门挑着这天在伊莎拉面前告解并且忏悔，由于人数太多，这一天结束往往都不能让所有人完成告解，所以过往不止一次生过为了争抢位置反而大打出手的事件，后来是赫尔穆特十八世以保护女儿为由派了一队卫兵，这才震慑住了他人，让所有人乖乖的排队，这也是为什么明明是教堂，两侧却有着两排王国军的士兵站着了。

随便扫了眼这些卫兵，罗杰惊讶地在里面现了几个熟面孔，按捺住了和他们打招呼的想法，顺着队伍慢慢前进，只不过因为他起身的度慢了些，一直到夕阳西下这才轮到了他。

与其他没有丝毫不耐烦的信徒们一样，罗杰非常虔诚地跪下，稍稍俯下身子，用一种带着一些悲痛，还有一些惊恐的语调开口：“主啊，我有罪，我没有足够辨别的能力，把这种来自魔鬼的东西收了下来，还请主和圣女大人能够宽恕我，这样的东西不应该留在我的手上。”

这话听得一旁的大主教一阵皱眉，换着法子找各种借口想要送伊莎拉东西的人不在少数，在他看来，罗杰也是这样的人，就他手里那两块用在放映机上的魔法水晶板又能有什么特别的，里面恐怕录下的都是他对于伊莎拉各种变态之情的流露吧。

这么想着，他就打算出面呵斥罗杰，结果才刚跨出一步，就被伊莎拉拦住了：“不，呈上来吧，这种东西里面说不定就混着什么危险的内容，比如敌对教会的教义什么的，万一流传出去会对教会有损，的确应该仔细辨别。”

“可是——”大主教还想说什么，但是伊莎拉心意已决，他是没办法反对她的意见的，只好让人将两块水晶板取了过来，交给了伊莎拉。

看到伊莎拉确实收下了东西，罗杰又做出一副痛哭流涕的样子，感谢伊莎拉愿意相信他并且愿意宽恕他的罪，这才与之前的信徒的一样，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出了教堂，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全部消失不见，回头又看了眼圣芙蕾雅的圣像，再度嗤笑一声，径直回到了住处。

当晚，很准时的，房门又一次被“笃笃笃”地敲响，听到与伊芙琳来的时候完全不同的节奏，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罗杰睁开眼：“妮姬，有客人来了。”

早就知道罗杰做了些什么的妮姬来到门厅将来人接了进来，看到眼前披着一件斗篷的修长身影，罗杰依然懒洋洋的，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稀客啊，二殿下，在我这还请自便，这些椅子都能坐。”

“你把她们两个怎么了？”伊莎拉根本不接罗杰的话茬，单刀直入最核心的话题，言语中听得出非常不客气，以及快要压制不住的杀气。

“嘿，你猜？不过如果让信徒们听见他们的圣女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不知道会不会幻灭呢？”

“哼，教义之中说过，对待敌人就要以最无情的态度将其直接消灭，这点不算什么——少给我扯开话题，伊芙琳和伊尔汶到底怎么样了？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是啊，她们怎么样了呢，其实从我给你的水晶板上不就知道了吗？”

“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面对伊莎拉的威胁，罗杰浑然不惧：“二殿下，您这个态度可吓不到我，您也不用威胁我，如果真的不爽的话，您可以直接派卫兵把我抓走，就地正法也可以，不过我要提醒您一句，如果我死了的话，可就没人能让三殿下恢复原状了，她会永远保持这副下贱的模样；还有解放四殿下的钥匙也只有我知道，如果你们想要强行破坏的话，在你们动手的那一刻，过量的十倍浓缩的强力媚药就会立刻注射到四殿下体内，应该足够彻底摧毁她的理智了，到时候，殿下您就可以收获两只淫乱母猪妹妹了。”

听到罗杰嘴里的诸多污言秽语，伊莎拉满脸通红，也不知是被气得还是羞得，斗篷下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身上的杀意简直要实质化了，却怎么都不能施加到罗杰的身上。

双方就这么僵持了很久，终于，还是伊莎拉坚持不下去了：“说，你要怎么样才能放了她们？”

“啪、啪——”罗杰鼓起掌来：“二殿下果然厉害，一下就知道了我想要什么，哎呀和你这样的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就是不知道，我提出来的要求二殿下能不能做到呢？毕竟你要是做不到的话，我可就不能保证三殿下和四殿下她们的安全了。”

伊莎拉又一次沉默了，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罗杰，好一会儿，她露出了冷笑：“哼，在王都里绑架公主，还威胁另一位公主，你就算有十条命都不够花的，你真的考虑过后果？”

“这一点就不劳您费心了，我干都干了，这个时候难道还会突然怕了，那么，二殿下，您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这要取决于你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了。”

罗杰立马做出一副惊讶不已的模样，瞪大了眼睛，仿佛第一次见到伊莎拉一般：“我没听错吧，二殿下您刚才是在，讨价还价？也就是说，如果我提出的要求出了您的承受能力，那么您宁可让您那两位亲爱的妹妹变成那种无比淫乱人尽可夫的模样？啊呀呀，这就是王家的无情吗，在下今天总算是亲眼见到了。”

嘴上激着，罗杰的心里却在冷笑，果然，这才是伊莎拉的本性，什么圣洁，什么亲民，什么友好，和伊芙琳一样，统统都是假象，冷血无情，这才是这位王国二殿下，教会圣女的真正模样，说实话，她竟然真的会上门，单凭这一点就足够罗杰震惊到的了，但是她既然来了，那就肯定要让她顺着计划进行，所以罗杰才用了点激将法。

听到罗杰的嘲讽，伊莎拉一时间似乎是愣住了，那对眼睛里竟是罕见地显露出了犹豫，似乎还有一丝害怕，虽说只是一闪而过，但还是被罗杰捕捉到了，而等到犹豫也消失，她总算回答了罗杰：“这很正常吧，要不然你直接要求我自杀，难道我还要真的跑去自我了断吗，那样的话我还怎么救伊芙琳和伊尔汶？”

她的一番话让罗杰一时间哑口无言，只能又一次鼓掌：“不愧是二殿下，如果殿下不是担任圣女，恐怕这王位之选非殿下莫属了。”

“少废话，快说，你有什么条件？”

“好吧好吧，那我就不多吊殿下的胃口了，其实殿下你刚才已经差不多猜到了，我的确想要殿下做三件事情，不过大可放心，绝不是让殿下自杀，或者是任何的坏事，应该算是——嗯，应该算是和殿下玩个游戏吧，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把三殿下和四殿下还给您的。”

“游戏？”

“没错，小游戏罢了，怎么样，这个条件您能够接受吗？我得提醒一句，您可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不然——”

“哼，少威胁我，就三件事，结束以后你必须放了伊芙琳和伊尔汶，而且要让她们恢复原状。”

“成交。”罗杰伸出手，不过伊莎拉可没有心情和他握手，一把拍开：“少来，说吧，第一件事是什么？”

“您还真是着急，这态度可不像是求人应该有的，不过算了，我今天心情好，就不和殿下计较这点小事了，而且我还真有一件事想要殿下现在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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