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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学的时候。”
陈博涛放下茶杯。
他本想将茶水泼在儿子脸上,再给陈洲一耳光,又想给自己一耳光,情绪一时激荡,他站起身,如困兽般在办公室来回踱了几圈,指着陈洲厉声道:“为什么不跟家里商量?!”
陈洲也放下了茶杯,他一直都在回答,这时终于反问了一句,“告诉你们又怎么样?”
“告诉我们,我们——”
陈博涛半天都没接下去。
告诉他们,他们会怎么样?
陈博涛不知道。
就像现在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忽然出柜的儿子一样。
他们手足无措,毫无应对的法子,甚至于连接受这个事实都很困难。
陈洲看了一眼表,道:“时间不早,我先回去了。”
陈博涛没反应。
“爸,多注意身体,代我跟妈也说一声,你们也别太难过,是我的问题。”
陈洲站起身,走到办公室门口时,陈博涛忽然道:“为什么现在又想说了?”
陈洲静了一会儿,“三十了,当给自己一件生日礼物。”
门带上,陈洲出来,有医生护士认出他是陈院长的儿子,纷纷与他打招呼,陈洲点头与他们招呼,神色如常地回到停车场,在车门口停了一下,他仰起头,最后又看了一眼父亲的办公室。
玻璃反光,楼层太高,他什么也没看清,拉开车门上了车。
俯视着车辆缓缓离开,陈博涛背着手,心头无比沉重,理智上他很清楚性向很难改变,但在情感上他依旧无法接受。
这是他唯一的儿子。
他们夫妻俩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跟他们开一个这样的玩笑?
接受完父亲审查的陈洲先回了公司,公司里极光星的人霸占了一间会议室,不分昼夜地查验、开会,时不时还要搞突击,几个财务苦不堪言,公司中高层以上的人都被整得焦头烂额,从上到下几乎都是不得安宁。
陈洲一回去就被叫去开会,中途休息,他招了下属问:“他们的头呢?”
“走了,5点钟就走了。”
陈洲看了眼表,“我出去打个电话。”
回了办公室,陈洲拿手机拨了个号码。
电话马上接通。
三言两语,对面就简单地把情况说明了。
陈洲眉头紧皱,“接着盯。”他挂了电话又打电话给张向阳,张向阳也马上接了。
“下班了吗?”陈洲道。
“嗯,刚下班,”张向阳的语气听着很稀松平常,“陈工你呢?”
陈洲回头看了一眼办公室门,“马上。”
“那我先回家做饭。”
“好。”
挂了电话,陈洲出去,对下属道:“极光星那边你应付一下,我走了。”
下属道:“这……万一极光星的人问起来,我不知道怎么交待啊。”
陈洲道:“你就跟他们这样说,要他们够资格的人再来请我去开那些无聊的会。”
陈洲抓了钥匙直接走人。
一路风驰电掣,竟是赶在张向阳之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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