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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白喉结一动,还没起身,就被苏墨铐住了一只手。
他抬起手腕晃两下,铁链当啷作响。
苏墨攥住他的手缚到背后,和另一只铐在一起。
与刑房里那种粗粝、锈迹斑斑的镣铐不同,但坠在手腕上也有些重量,冰冷坚硬。
以牧白的速度,不想被铐住完全能逃得掉,但苏墨没有强迫,他便也没有挣扎。
苏墨绕过膝弯把人抱起,放到床边脱下鞋袜。
虽然用上了刑具,动作仍是温柔小心的。
牧白戴上镣铐后产生的些许不安渐渐淡去,轻声唤他:“苏墨哥哥。”
“嗯?”
“我在彭府和红莲教护法打了一架,身上沾了毒和血,先让我洗洗。”
苏墨抬起眼:“红莲教护法?哪一个?”
“不知道,是个男的。”
“那应当是红日,红莲教四大护法中只有他一个男人。除了上回那红衣护法,剩下的红月、红玉也都是女人。”
牧白挑起眉:“你知道得还真清楚。”
苏墨只笑着亲了亲他:“我去烧水来。”
这个点府中佣人都歇下了,皇子殿下只好亲力亲为。
牧白看着他展开屏风,出声调侃:“好哥哥累不累?松开我过来帮你。”
苏墨从屏风后走出来,抱起他走向浴桶。
牧白摇摇手,给他听镣铐的响声:“你不放开我,怎么洗?”
“我帮你。”
牧白:“……”
皇子殿下卧房的浴桶足够大,塞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桶内侧有一块凸出的位置,苏墨坐在那儿,慢条斯理褪去怀中人仅剩的单衣,低垂的羽睫映着眸中一片潋滟水光。
牧白凑过去,吻了一下他的眼睛。
苏墨睫毛微颤,仰脸衔住他嘴唇,交换缠绵的吻。
朦胧的水汽让周围一切都湿润暖热,逐渐升温。牧白想要更多一些,被镣铐束缚着,却挣不开手。
“苏墨哥哥。”他轻咬对方耳朵“你放开我,这样不方便。”
苏墨却不随他的愿,拨弄了一下镣铐间的铁链,笑着问:“想做什么?我帮你。”
牧白咬住苏墨耳尖扯了一下。
那人的手便在水面下捉住了他:“告诉我。”
牧白有些受不住。
他跪坐在浴桶狭小的空间里,手又被缚住,挣动时难以维持平衡。膝盖一滑,便径直倒向后方,沉入水中。
虽然被苏墨及时捞起,仍是呛了好些水。
牧白眼角晕开浅浅的红,也不知是呛的还是气的。
苏墨的手指抚过唇珠时,被他一口叼住。
牧白半点没留情,牙尖深深嵌进肉里,几乎触到了指骨。
苏墨却仍是轻笑着,将人抱过去,知道牧白有些恼了,也不再要他主动求欢,只是循循善诱:“坐过来,到我这来。”
“小白,听话。”
……
往常牧白从没觉得“小白”这个称呼像某种被圈养的宠物。
直到这一夜……也许不止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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