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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娜莉撇撇嘴,满不在乎地道:“我家那死鬼有什么好介意的,他还巴不得我再怀个孩子,生出来是男孩正好给他当继承人,生出来是女孩就多一个可以干的女奴。”
“呃……呵呵呵,他的胸襟真是广阔。”希蒂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在大陆诸国被无数男人视为奇耻大辱的送原谅帽行为,在联盟人的观念看来却截然不同。
“好吧,那么,请保重,有需要的时候请来找贱奴,不用客气的。”希蒂以佳娜莉态度坚决,也就作罢。
“嗯,如果有那一天,我一定会的。”
随着黑帆令的布,黑要塞作为舰队和大军的集结点,前往这里集合的不止有贵族们的私兵部队,也有大量趁机出来打零工的平民女奴,她们并非职业军人,只是接受过一定的战技武艺训练,成功获得交叉双剑或者弓箭狩猎纹身的女奴——黑帆舰队乐意招收这些不用支付军饷的辅兵,可也不是来者不拒,毕竟只管饭也是一项成本,万一那些女奴就是纯粹来蹭饭的呢?
以商立国的贸易联盟可以容忍出现经营亏损,却不能接受白白做慈善。
这些成功获得相应纹身的女奴未必有真正的战奴那样锻炼出结实健美的肉体,但至少有武艺基础,比一般平民要强悍,也算是相对优质的额外兵员。
为了接纳这些无须薪资的辅兵,黑要塞东区的营房划分出来作为临时的整编处,里面挤满了前来应征的女奴,等着整编配。
威莉娅和芙丝翠儿这一对母女便是这些女奴的一员,一套不大合身的比基尼战铠,一根经打磨、清除了锈迹的长矛,一把上过剑油的长剑,一面橡木为底、以铁皮勒扎边缘的圆盾,投石索充当远程武器,一个装有随身物品的皮背包,便是她们俩的行头。
跟有编制的正规战奴相比,这对母女这身行头略显寒酸,可即使这样也引得许多同样来应征的辅兵女奴心生羡慕:九成来打零工的平民女奴只有皮制的比基尼战铠,只有一把长剑或一根长矛,能穿上钢铁防具,够配齐长短远三种兵器,还有盾牌的女奴,绝对是“家底殷实”。
登记的队伍排得老长,威莉娅看着女儿老是去调整比基尼战铠的胸兜,便关心地问道:“翠儿,你的胸脯又长大了一些?”
“是的,妈妈。”芙丝翠儿俏脸绯红地螓轻点,身上的战铠是十三岁时妈妈为她购置的,如今过了两年,少女的身子仍在育,先前的尺寸已经有些变小了。
威莉娅抬手温柔地抚摸女儿头顶柔顺如丝的棕色长,柔声安慰道:“等进了军营,妈妈努力接些客人,挣点钱给你换一件新的胸甲。”
“嗯,妈妈,贱奴也会努力接客的。”芙丝翠儿一双小手捏成拳头,向母亲表达自己的决定。
见女儿如此懂事,威莉娅欣慰的笑道:“傻孩子,这点事交给妈妈就行了。”
这时她们距离接待台只隔了三个女奴,从相似的容貌与年龄差异来看,似乎跟她们一样是母女关系。
坐在书桌前的书奴或许今天接待的女奴太多了,冷淡地看了最前面那个年长女奴胸脯上的交叉双剑纹身一眼,又看她眼角下面的镣铐纹身:“你的主人知道你来参军出征吗?”
“就是我家死鬼知道议长阁下布了黑帆令,才叫我带两个女儿出来‘打零工’。”那个女奴说着把两个女儿往前推一把,又转过身子把大屁股上的两个红心纹身亮给书奴看。
威莉娅是家生奴,她自然明白书奴那番话背后的含意——女奴们不能随意靠近船只,生怕她们偷渡出逃,而属于外国人的外来奴比家生奴更容易产生出逃的意愿。
除非外来奴已经确认她死心踏地的为联盟效力,才会获得登船的资格,至于确认的方式相当主观及随意,但公认的是外来奴是否已经为公民生下了多个后代,并且把他们抚育至成年。
凡是有这份血脉牵挂的外来奴,基本上都不太可能偷渡出逃。
因此书奴没在这问题上深究,拿出三块比巴掌还小的薄木板:“你们的姓名和主人的姓名。”
女奴挺起宏伟的巨乳,语气自豪地回答:“佳娜莉·甘宝,驯奴学院一等武技教官,这个莉莉,这个是丽姿,我的女儿。我家死鬼是克鲁·甘宝,驯奴学院的高级调教师。”
书奴闻言顿时肃然起敬,动作飞快地把这三个女奴的姓名和主人的姓名登记在薄木板上,然后交给她们。
毕竟能当上贵族的奴妻,也算是女奴中的贵族,何况作为一个外来奴却能当上驯奴学院的教官或调教师,说明她绝对忠于贸易联盟,否则不会被委以重任——没人希望心存反意的教官给自己的女奴灌输一些与贸易联盟价值观不一致的内容。
那个名叫佳娜莉的外来奴接过薄木板,然后伸出一根白皙的玉指,在书奴有点婴儿肥的脸蛋上轻轻一划:“小妮子,我训练过的家生奴,比你登记过的辅兵还要多,竟然质疑我对联盟的忠诚。”
话毕,留下被调戏后独自呆的书奴,带着两个女儿大步踏进城门楼。那潇洒的身影令威莉娅很是羡慕。
轮到威莉娅和芙丝翠儿,不等书奴开口,她就自报家门:“威莉娅·泰勒,贱奴的主人是史东·泰勒,圣妮娜街的裁缝,她是我的女儿芙丝翠儿·泰勒。”
书奴又把两人的姓名写到薄木板上,交给她们:“这是你们的腰牌,好好拿着,弄丢了就不能到饭堂领饭吃了。进去后就到挂着红色旗帜的营房那里占个铺位,过上几天会有军官大人来整编你们。”
母女两人接过腰牌,收进背包,大步穿过城门楼,进入黑要塞。
高高悬挂的红色旗帜十分抢眼醒目,她们马上就找到提供给辅兵战奴的营房,这也是不使用路牌指示的原因——在贸易联盟的女人里,通常只有获得羽毛笔与卷轴纹身的书奴才具备读书识字的能力,而只要不是色盲就能看懂旗帜上的颜色。
有过一次“打零工”经验的威莉娅领着芙丝翠儿,轻车熟路地走进一个宿舍并占下两个铺位。
“翠儿,坐下歇会,贱奴到外面接客了。”威莉娅说罢拍拍芙丝翠儿的头顶,走到宿舍门口倚墙一站,就跟其它年轻漂亮的战奴一样默默等待着公民的上门。
跟好朋友道别后,希蒂带着队伍来到新兵报到处,负责接待的军官是个公民,左胸处别着一个手推车标志的徽章,这是后勤部队的身份标饰。
他看了希蒂一眼,顿时被那惊为天人的美貌怔住了,直到希蒂轻咳一声才回过神,他问道:“姓名,所属家族,应役人数。”
希蒂抚胸躬身,回答道:“希蒂·史塔克,率战奴二百五十人,前来报到。另有三艘武装商船与一百二十名水手将在三天内抵达要塞归建。”
“史塔克?总督阁下跟你是什么关系?”军官错愕地反问道。
“贱奴是他的奴妻,代替他为联盟服役。”
“原来这样。”军官取出一份表格,填写了好一会,便召来一个女奴带她们到一处空置的营房安顿下来。
到了傍晚,一个女奴送来了宴会的邀请贴。“是舰队司令阁下的邀请,恳请大人赴宴。”身穿围裙的床奴侍女如此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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