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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宁的秘密计划是这样的:我打电话叫人拿点冰毒给我们,我们五个人,再叫上另外三个男的,去宾馆开一间房溜冰,到时候这个叫雪衿的双胞胎妹妹不仅要挨肏,还要挨不止一个男人的肏。
这一切全都是她刚才乱讲话惹的祸。
再叫三个男的……我第一时间想到了拉龙,还有另外两个诺苏兄弟:所惹和务林。
我和拉龙有相同的作息,我知道这个时间他肯定没有睡觉,他在电话那头一听到我说有美女免费给他干,二话不说就要打车过来找我。
我问小宁:“要准备多少冰?2o个够吗?”
小宁摇了摇头:“不够,最少4o个,再让他带点阿片药、一包长吸管还有一卷锡纸,赊账。”
这么多……
我打给了一个和我一起货的伙计——飞仔。他住得离我们这里最近,2o分钟就能送到。
一切都打点好后,我们穿上衣服,收拾东西往约定好的地方走。
kTV大门口巨大招牌上闪烁的七彩霓虹灯照亮我们的脸庞,夜晚的街道上空旷又清冷,被风吹动的枯叶匍匐在水泥地上沙沙作响,有时候它们撞在电线杆子上,有时候撞在垃圾桶上。
如果早晨是透明的蓝色,那午夜就是沉重的酱油色,这是被暖色的路灯照亮的漆黑世界。
马路上只有我们几个吵闹的声音,叽叽喳喳、响彻夜空,亢奋地就像春天求偶的喜鹊。
只有吃了芬太尼的雪衿妹妹不说话。
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我的手几乎就没从小宁的黑丝大屁股上离开过,她的骚屄周围一直湿漉漉的,沾着淫水和我刚才射在上边的精液,光滑的丝袜上沾了一片片的白色污渍。
我一会捏捏她的屁股,一会抠抠她的骚屄,我裤裆里的肉棒也一直硬邦邦的,感觉怎么做都做不够,鸡巴一直这样硬着实在是不舒服。
我真想从这四个女的中随机抓一个幸运儿就地开肏。
“我操,飞仔怎么还没来啊,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我又忍不住了。”我催促道。
我找了个路边的花坛坐下,让卉卉跨坐在我腿上,我扯开她低领的针织毛衫,把她圆滚滚的双乳从衣服里掏出来嘬她的咪咪头。
我想好了,这小子要是过五分钟再不来我就直接在这开干了。
一名合格的毒贩应该遵守三条铁律,这是守宫教给我的:第一,绝不白白把东西送人;第二,绝不准时,始终让买家等待;第三,但凡有可能,一定要把东西再捞回来。
凭我对飞仔的了解,他永远会遵守这三条规矩,守宫真应该给他颁一个最佳贩毒员工奖杯,但他也没有必要把这三条铁律用在他的同行身上啊!
我们五个人在冷风中盼星星盼月亮,飞仔终究还是在我和卉卉的花坛大战之前赶来了。
我们等待他,就仿佛等待自己的梦中情人。
每个吸毒者的梦中情人名单里一定都有一个位置会留给自己的固定上家(无论对方是男是女),他是你最理想的恋人,当你在约好的地点等待他的时候(没错,永远是吸毒者等待毒贩),你永远会有一种心潮澎湃的激动感,一种自己马上要与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帅哥美女约会的激动感。
毒贩与购买者交易的不止是毒品,也是一种建立在贩吸关系之上的极度不平等的爱情。
当我看到飞仔的时候,我立刻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这么磨磨蹭蹭——他的手背上有一个新鲜到咕咕冒血的针眼,他刚才一定因为找不到血管而暴跳如雷。
飞仔长了一张其貌不扬的脸,尖嘴猴腮、老态毕现,消瘦的长脖子在他宽大的夹克领口里显得空空荡荡。
他丑陋又狡猾,但此时此刻我们都爱他。
我接过飞仔递给我的袋子认真检查,他用他的尖嗓门对我说:“阿片药我只给你曲马多和羟考酮行吗?吗啡缓释片我得自己留着救命用……哦,还有,冰我不收你零售价,但我也要拿点抽成。”
“为什么?你不是我兄弟吗?你不是我同行吗?我赊的是守宫的账,又不是赊你的!”
“对不住,我穷疯了。”
随便吧,我懒得跟他废话。
东西拿到手了,飞仔在我们五个人心目中的形象立刻从梦中情人变成了一坨臭狗屎,我们现在只想立刻前往小宁所说的那家宾馆。
在那里,我们跟老板开了一间有两张大床的屋子,小宁和宾馆的老板认识,她和老板赊了一个星期的房费。
“干嘛住这么久啊?”在上楼梯的时候,我这样问道。
“你管那么多干嘛?”
小宁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她借着走廊的微光拿钥匙打开了写满小广告的房门,房间里有一盏水晶吊灯,把整个屋子点亮成暧昧的橘黄色,吊灯上琳琅满目的仿制珠宝装饰是蜘蛛们的乐园,天花板上的大块白色墙皮摇摇欲坠,空气中散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我脱了外套和鞋子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呆,我在等拉龙他们过来。
小宁和卉卉在我旁边用塑料水瓶制作溜冰的工具:小宁负责用打火机给每个饮料瓶盖烧出两个洞,卉卉负责用一百块钱使劲摩擦锡纸来磨平上边的褶皱,再剪裁它们。
这还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溜冰,我在心里问我自己,要不要叫上茉莉和我一起?
但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原因很简单,我舍不得让拉龙他们操她。
那还要不要叫上其他女人?
我开始盯着我手机的通讯录呆,浏览着一个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我好像和她们关系很好,又好像完全不了解她们。
当我看到“小景”这两个字的时候,我的心中莫名一颤,我突然意识到我已经有好一段时间都没见到她了。也许我应该叫上她和我们一起。
自从和她在胡同里的第一次交易之后,她三天两头就来找我做爱,我每次都会带上四分之一克海洛因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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