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郎胭过来给她上药,许深深拿开手,露出刚才被疯子挠过的地方,虽然她看不见,但是她能感觉到树藤刮出的伤口正在快速愈合,果然,她听到郎胭疑惑的声音:“怪了,他挠你那一下好像解了树藤的毒。”
“所以我才说他不是坏人。而且没有他拦下你,我可能已经被树藤勒死了。”
许深深偏着头,伸长优美白皙的脖颈,让郎胭给她上药。
“到底怎么回事?刚才那些东西是什么?”
“刚开始的是小鬼。”
“后来的树藤呢?树妖?”
“那不是妖。”
许深深把方便上药拨下去的肩带拉回去,水灵的眸子沉静地凝视郎胭:“不是妖是什么?”
郎胭笑了笑,把椅子拉到一边,坐下:“你就把它当作树精一类的东西。”
“那不还是妖?”
郎胭没再回答,反而问许深深:“大小姐,你不害怕吗?”
郎胭的表情很惊讶,眼神饶有兴致,好像对许深深见过精怪后的反应特别感兴趣。
“我害怕。”许深深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但是我不想死。”
郎胭看许深深的眼神从玩味变成认真,深棕色的眸子里泛起一圈圈琥珀色的涟漪。
“郎胭,我想活下去。”许深深的眼神也很沉,仿佛一尾弱小但顽强的鱼儿,深深潜入郎胭眼中的琥珀深潭。
她们对视良久,郎胭笑着说:“放心吧,大小姐,我签了合同,一定会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许深深很难描述当下的心情。
她小时候受许儒林影响,很相信郎胭,但郎胭恶劣的捉弄让她非常厌恶鬼神之说。后来去英国留学,老师和同学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让她在科学中重拾精神力量,可惜这个支撑了她十年的精神支柱,被郎胭用一晚上打破,碎得灰飞烟灭。
许深深很害怕,残酷的现实迫使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存在着科学无法解释的黑暗生命,而她无比抵触的三年命劫也正在一步步化为真实。
她不知道明天,后天,下一周,下一月,将来的每一天,有怎样的危险等待着她,那一个个诡谲而荒诞的未知之物,仿佛一个个潜伏在浓夜里的深渊巨口,静静地蛰伏,等待她跌入其中。
空气依旧阴凉,还好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郎胭坐在门口,她守着门外的疯子,背对许深深。她的头发有些凌乱,红棕的发色看起来暖烘烘的,就像点燃的火星,温暖而明亮。
许深深忽然觉得有点讽刺,曾经她是多么厌恨她,可是现在,至少此时此刻,她却是她唯一能够信赖的帮手。
或许是孤独无助让许深深对郎胭产生了一点改观,或许是多年的委屈和困惑让她耿耿于怀,许深深难得地多愁善感一回,问郎胭:“你愿意保护我,就是为了钱?”
郎胭的耳朵和平常人不同,可以自己动。许深深看到她动了动耳朵,回头看过来,眼神里有一丝不悦:“是,为了钱,许叔给的实在太多了。”
果然郎胭的正经超不过三秒。
“那小时候你陪我玩,我爸没给你钱咯?”
郎胭:“?”
“不然你为什么总是吓唬我。”说着,许深深抱住双腿,把下巴靠在膝盖上,像一只团成一团的猫,小心翼翼地用尾巴抱住自己。
“我”郎胭把头转向一侧,脸颊有一丝淡淡的红。
“嗯?”许深深的眼珠很水润灵动,仿佛闪着亮晶晶的光。
郎胭背对着她,声音有点尴尬,语速很快:“最开始见面,我是真的想把蜘蛛当礼物送给你,那只蜘蛛很稀有,我为了抓它在山里蹲了一个月。那时候年纪小,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尖叫,会哭,而且因为这事我还被师父暴打了一顿,真是气死我了。”
许深深安静听着,很疑惑为什么会有人把蜘蛛当礼物送给小女生,但是她相信郎胭是真心的,所以没有怼她。
郎胭啧一声,结束这个尴尬的话题:“都是以前的事了,提它干嘛,你以前也没少坑我。”
许深深微微一笑,侧身躺下:“我睡一会。”
“放心睡吧,我守着呢。”
“还有。”许深深闭上眼睛,“我不是你的人,我是你的老板,在外人面前你要叫我许总。”
郎胭折起眉毛,回头看她。
“记住了吗,郎秘书?”
郎胭小声嗡嗡,很是无奈:“记住了,许总。”
许深深很累,郎胭在旁边让她安心,屋子里凉幽幽的,许深深很快陷入沉睡。
她睡得很沉,做一些走马观灯的梦,有很多童年的画面,有一个片段是初中许深深第一次来例假,白色的短裙被鲜血染红大片,她在走廊里遇到体育课上楼喝水的郎胭,郎胭嘲笑着把外套给了她。
许深深又臊又气,还外套的时候在袖子里面涂了502强力胶,把郎胭的手粘破了皮,郎胭怒气冲冲地到她班上兴师问罪:许深深!
“许深深,醒醒,许深深,不能在这睡了。”
“唔嗯你活该,谁叫你嘲笑我”许深深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看到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奇怪,这个臭狼怎么变大了?竟然比以前好看,还挺可爱。
“我没有笑啊,大小姐。你快醒醒,不然我抱你走了啊。”
“嗯?怎么了?”许深深清醒一点,语气变得清冷,看一眼郎胭要抱她的手,轻轻避开。
“这间屋子不能住人,我们到对面去。”
“这屋子怎么了?”
郎胭指一指树枝冲破的地坑和树藤打破的墙面,里面露出青黑色的石块,靠近看,上面刻着小字:考邓良朋、妣邓田氏之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中年失业大龄剩女+不务正业十八线男演员女主在一场手术後患上了焦虑症从大城市里的独立女性,到中年失业,白帆陷入了对健康丶事业丶婚姻的一系列焦虑之中好在她拥有最好的家人,她还有故乡可回。虽然她认为这次回故乡只是不得已,只是三两个月,最多半年,调整好身心,她当然还要回大城市的。可是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她的计划。陈柏青,一个拈花惹草的十八线离异男演员,租了白家隔壁的院子,每天种花养鱼不务正业,从大门上的猫眼摄像头到他那风风火火的前妻,个个搅得白帆清净不得!内容标签天作之合田园轻松治愈...
(综漫同人)主咒回星作者果灯阿珀完结番外文案张安泰决定辞职,黑田管理官撕掉了他的辞职信,将一张照片扔到他面前。照片上是一个粉发青年,年龄看上去二十上下。张安泰这是谁?黑田兵卫虎杖悠仁,你新的恋人。阅前注意1原创男主,左右位边写边看2目前涉及咒回,名柯,文...
我妹叫陈敏蕙,妹妹她小我两岁,目前读国一,他可能没遗傅到爸爸聪明的头脑,所以成绩不怎麽好,常常要我教她功课,可是却遗传到妈妈傲人的身材,目前至少也有个32c而且还在继续变大中,我看妹妹以后会青出于蓝。...
高冷腹黑冥王vs软萌笨蛋可爱鬼第一次见面,南噜噜正在满地找头,还把鼻涕悄咪咪蹭到了江宴身上。第二次见面,江宴在正在拍戏,南噜噜跳到江宴身上,一个劲儿叨叨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第三次见面,南噜噜给江宴来了个鬼压床。江宴忍住了,左右鬼门来了小鬼就会走。然而没想到南噜噜睡过头了,错过了鬼门开的时间。从此,江宴家多了一个牛皮糖似的赖着不走的小鬼,江宴每天都在想方设法把小鬼送走。他把小鬼收进盒子放在草丛里,第二天小鬼依旧乐呵呵地叼着棒棒糖跟在他屁股后头。他拍完戏故意把小鬼丢在外面,第二天小鬼还会坐在他旁边咔嚓咔嚓吃小饼干。最后他决定把小鬼送到冥兵手里,让他们把小鬼带回地府,结果没多久小鬼伤痕累累哭着找到他,怀里护着为他准备的生日蛋糕。小鬼哭的可怜宴宴,你差点把我弄丢了江宴颤抖着手,心一瞬间疼的无以复加。他把南噜噜抱进怀里对不起,以后再也不弄丢你了人们知道影帝江宴家养了个漂亮的男生,江宴简直把人宠上了天,男生在家摔了一跤,江宴都会紧张地放下工作跑回去看。再后来,江宴把男生带在身边,形影不离。但是南噜噜要走了,鬼门开的时间再次到了。南噜噜知道自己是鬼,迟早要回地府的,他偷偷离开了江宴,回到地府。可是刚回去不久,冥兵突然把他绑了起来,说他惹怒了冥王。南噜噜惊恐的以为自己小命不保,可当他看到面前的王座上那个熟悉的俊美男人时,脑袋轰的一声江宴居然是自己的大boss!你想跑哪儿去?男人钳住南噜噜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南噜噜揪紧了衣服,颤抖着声音狗腿似的笑跑跑到你心里去你信不信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几天后南噜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犯蠢讲那种话,导致自己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咒术高专就读的神代千绪,和六眼神子眯眯眼蛊王两位同学之间的关系很好。她本人并没有察觉出来两人对她的微妙不同。直到有一天身为她好姐妹的硝子,用一种看笨蛋的眼神提醒她。杰跟悟对我有好感?神代千绪看向不远处,正在因为从她兜里掏出的一块糖果,你挣我夺的两个人。察觉到神代千绪的视线,两人同时停下动作看过来。少年们帅气俊美的面上露出的表情很是憨憨不太可能。神代千绪摇头,凑近好姐妹跟她小声哔哔,我觉得他俩是想要造反,以下克上。硝子?硝子的眼神从看笨蛋变成了看傻瓜你怎么看出来的?神代千绪有根有据可能是一直被我压着太久了,看他们的眼神总有种想要反攻的意思,像恶狼。硝子哪里看出是狼了啊?明明是哈士奇不行!越想越觉得压他们一头的地位随时会被倾覆,神代千绪面色阴沉的撸袖子握拳我得稳固自己的地位!她在硝子木着脸的表情下,举着能打碎石头的拳头,走向对此一无所知还在傻乐的两位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