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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间分泌出甜美的汁液,混入一丝丝血气,带有一点点的甜腥,让她着迷。
甘醇的清香将她包裹,舌尖柔软,身下和手中所触也是似水的柔情。
耳畔响起细碎的嘤咛,犹如魅惑的刺激,让她腹中发热,体温不受控制地升高。
点到为止。
郎胭恋恋不舍地抽身,慢慢离开许深深,从茶几上抽了一张纯水湿巾,递给许深深。
许深深双眼湿润,唇角沾着晶莹,表情还有点懵,没有拿湿巾,郎胭便就着湿巾帮她擦干净嘴唇。
湿巾擦过嘴唇,酥酥麻麻,许深深的心脏像在森林里迷失的鹿,在胸膛里狂乱跳动。舌尖还有点微辣的痛,但更多是和另一个女人唇舌相交的绵软和甘甜
许深深倏然捂住嘴唇,眉头紧皱——她在做什么?回味和臭狼的舌尖接触吗?!!
她应该生气才对。
许深深清清嗓子,假装心中毫无波澜,两只手一齐捏玩偶狗狗的耳朵:“你的缔约方式就是咬人舌头?呵,没长大的小孩吗?这能管用?”
“当然管用,我的血会顺着你的血管流经你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郎胭扬眉,舔一舔唇边,颜色深沉,像是在回味,“你的血在我体内也一样。”
当她们的血互相游走完对方的身躯,异族的灵气和人类灵魂的精气会记住彼此的味道,落下烙印,形成奇妙的羁绊。
时间越长,越能感应到这份契约的玄妙。
不过许深深现在并没有感到什么特别。
她只留下一句:“羊扒在烤箱里,爱吃不吃。”然后置气地把玩偶丢到郎胭身上,裹着一条空调毯子上楼。
刚才的算什么?
许深深坐在床头,卧室门关着,窗外吹进来夏日的夜风。
她缓缓抬起手,摸上嘴唇。
只是缔结一个契约,她的唇,碰了她的唇,她的舌头,缠绕了她的舌头。
吻不算吻,约定不算约定,没有承诺,没有解释,徒留满腔的心乱和灼热的悸动。
这种委屈又愤懑的感觉无处排遣。
许深深拿起手机,在引擎搜索“和讨厌的人亲吻了正常吗”,当页面刷出来,她又不想看,烦躁地把手机扔掉,一头倒进床里,把脸埋进枕头。
她紧紧抓住床单,把它揉的潮湿发皱,嘴唇上和郎胭触碰的感觉无论如何都无法消散。那一幕总是在她脑中回放,她坐在沙发上,望着她俊俏的面容,随着她的俯身一点点躺倒,被她哄着张开嘴,尖齿扎破舌尖,她的舌头缠上来
一帧帧画面在许深深眼前重演,冲击她的心海,她仿佛还能感受到郎胭碰上她时呼出的炽热鼻息。那时郎胭合上了眼,舌尖像灵活的小蛇,分开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神情十分沉醉,在那一个瞬间,许深深竟然感到一种被她视若珍宝的喜悦。
是不是从现在开始,她成为了郎胭的“最重要”?
毕竟郎胭说,她反馈的福德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许深深蜷缩在被子里,抱住双臂,闭上双眼,倾听自己的心跳,心脏一紧一蹦,将血液输送到全身。这些血液里,有一滴来自郎胭,它和许深深融合在一起,流经许深深体内的每一个角落。
全身血液循环只需要三十秒,数着心跳,她早已在她体内游历过许多遍。
非常讨厌,又并不讨厌。
许深深努力挥掉脑海里所有关于郎胭的画面。
童年时,郎胭帮她捡下缠在树梢上的风筝,抱着摔破膝盖的她跑了几里山路,告诉医生她很怕痛,所以要轻一点;少年时,郎胭陪她走过闷热漫长的雨季,每一个晚自习下课,经过学校里最暗的那条巷子,她都知道她在身后,即使夜晚再黑,她也不必害怕。
十年前,许深深出国,走向机场安检,回头望见说不会送她的郎胭。等她到了英格兰,慕容倩告诉她:郎胭追着你的飞机跑过好几条大街,手里一直攥着一张巧克力的锡箔纸。后来她跑累了,追不上飞机了,望着天空流发呆,说“我遇见你的那一天,吃到了这辈子最甜的东西,以后再也没有了吧”。
身在英格兰的许深深嗤之以鼻:臭狼贪吃,为了费列罗,追着她的飞机跑了几条大街。
可是
许深深捂住脸,眼睛有些酸涩。可是为什么现在想起来这些事情,她觉得这样难过?
她突然很想给郎胭买很费列罗,很多巧克力,很多糖,各种各样的糖,还有很多熏肠,牛排,小肥羊。郎胭真的很容易满足,吃一颗糖,会眯起眼睛笑,给她一只小肥羊,她就像能长出毛茸茸的尾巴冲着她摇。郎胭是那么简单,那么赤诚,勇敢,又善良。
许深深仰起脸,耳朵被滑落清泪打湿,她绷着嘴,咬着下唇,胸脯闷得发胀,满腔的情绪无处宣泄,痛苦得快要爆炸了——明明,她是那么讨厌郎胭!最最讨厌郎胭!
如果郎胭没有长那么一张臭嘴就好了。如果郎胭没有那么低情商就好了。
今天晚上她是那么担心她,等了她很久,害怕打扰没有给她通电话,特意为她烤了羊扒,结果郎胭居然那么用力地推她!还摆出那么一张臭脸,霸道地叫她放弃项目!郎胭是不是和许翰林那群人一样,都认为她是个草包花瓶的千金大小姐?!
郎胭,你真的太过分了!
臭狼,我果然最讨厌你了
许深深少见的睡了个懒觉。
中午十一点过,听到敲门声,许深深才迷糊地睁开眼。
“许深深,你醒了吗?是不是生病了?”郎胭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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