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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先生把话挑明了,那王某也就有话直说了。”
“东岩君虽然叛出门户,但也算的上王家之人,他自家中带出的东西,自然也就是王家之物。”
“先生既然能将这天箓返本归元,想来先生也非常清楚其价值。”
“王家无意与先生为难,也无意与北极驱邪院为敌,但这天箓,王家志在必得,还请先生成全。”
“王家传承万年,自不会让先生平白受累,只要先生开口,王家能力范围内,无不应允!”
他虽然不知道陈年为何将之称为天箓,但不妨碍他顺着陈年的话说下去。
陈年闻言抬起头,看了王承启一眼,这话说的大气,但言语之间的威胁之意,却是更重。
传承万年,志在必得,字里行间,都在警告陈年莫要不识抬举。
陈年对着王承启摇了摇头,将目光重新放在天箓之上:
“九年前,也有个王家子弟,如此向贫道许诺,你可知贫道向其要了什么?”
“嗯?”
完全出乎预料的回答,让王承启一怔,王家竟然还有人与眼前之人打过交道,族中为何无人知晓?
不过想到族中后辈的所作所为和北极驱邪院的行事风格,他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看了一眼即将彻底与香火愿力分离清莹的天箓,眼中闪过一丝炙热,沉声道:
“我等久居法界,对后辈疏于管教,倒是劳烦先生了。”
“不过后辈弟子虽然不肖,但王家承诺,绝不做空。”
“先生若有吩咐,还请明言!”
陈年闻言点了点头,问了王承启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王友奇、王友松是你什么人?”
王承启闻言又是一愣,王友奇、王友松,这名字一听就是王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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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王家子弟众多,他又久居法界,这二人他并不识得。
而且友字辈,除了法界的一位小辈,基本上都寿元已尽不在人世了。
这种时候问这二人,莫非是
出于谨慎,王承启作思索状,沉吟了一下道:
“王家子弟众多,王某并未听说过此二人。”
“不过若是友字辈,寿元所限,想是早已不在了。”
“可是他们得罪了先生?”
“不在了?那还真是可惜。”
陈年将目光从天箓之上移开,淡淡的开口道:
“天地所成的天箓,虽然稀有,但在驱邪院眼中,算不上什么稀罕之物。”
“按说,让与你并无不可”
“算不上稀罕之物?呵。”
听到陈年的话,王承启心中嗤笑一声,天生山神,天地符诏,哪有那么好找的?
若这都不是稀罕之物,那天下间
念动之时,陈年面前的法水,已经是缓缓消失,只余一道清莹的天箓悬空。
看着陈年熟练的动作,王承启心中一动,猛然想到了传闻中北极驱邪院那如同仙真临凡的应招鬼神。
若传言为真,这东西或许对他们来说真的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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