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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已经大概勾勒出今日爱妻在我去朝中教书时,去和阿布、扎哈偷情时画面了。
我咽了口唾沫,心中的欲火如火山般喷涌,想上去亲吻李莹。
李莹只是伸出指尖点在我的胸口处,任由我如何用力,都不能再进分毫。
爱妻坏坏地晃了晃螓,而后拉着我到柜子里躲着,对我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整个过程我们没有说过一句话,全靠夫妻二人的默契在行动。
李莹见我已经将身形隐于柜门后,款款袅袅地走向阿布和扎哈所睡的床铺。
“嗒~~嗒~~嗒~~”随着李莹越来越走向两个黑货,李莹的气质也逐渐的妩媚。
爱妻面对黑色巨根时的“妩媚”,不是对我的那种婉约诱惑,而是一种有粗狂之感,是隐藏于人类基因中最本质的渴求,直接、大胆、放浪、风情万种!
爱妻的秀脚步步生莲,似乎有轻风护体,她的雪白的美脚不染一丝灰尘,让我忍不住地想要品尝一番。
只不过爱妻的最终目的地是能够给她带来极致欢愉的两根黑色巨物。
李莹伸出洁白的玉指捻起两侧的裙摆,而后脱掉鞋子,顺势翻身上床。
整个过程连贯、熟练,没有一丝羞赧,毫不顾忌自己的敏感部位触碰到奸夫的身体,像是已经“知根知底”的百年情人。
由于李莹的石榴裙内部是空空荡荡的裸体,巨大的美乳没有亵衣的紧束。
当她的奶子压着阿布的手臂时,侧乳被压出一种夸张的幅度。
即便是躲在衣柜中的我都能清晰地看出李莹的波涛,不禁担心是否会将石榴裙撑破!
阿布感受到手臂上淌过一团柔软,睡眼朦胧地翻身抱住爱妻,被阿布翻身挤压了不少空间后,李莹在“二黑”之间更显拥挤,奶子都快被挤成肉饼了。
阿布像是还在睡意中,没有较大的动作,只有一只大黑手从李莹的背部缓缓向下移动,直至捏住爱妻挺拔有弹性的肥臀后才停止。
黑色的大手像是章鱼的吸盘,一次又一次地轻握肥美的臀肉。
不知是否是因为阿布的还没完全醒来,那力度倒还显得有些轻盈。
李莹被捏的媚眼如丝,臀肉的轻微拉扯,爱妻的半边鲍鱼跟着扯动,使得她紧闭的屄穴平添了运动的幅度,有节奏的穴口开合让李莹的欲望又被唤醒。
此时爱妻也不知道为何,只要身子靠近阿布和扎哈,整个人就像是吃了春药一般,欲望犹如高山积雪,一遇巨黑便崩溃。
特别是李莹的花宫,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这是爱妻这一生体验过的最为奇妙的感觉。
特别是当阿布和扎哈射精时,李莹的花宫壁像是填满了精灵,正拿着代表淫欲的火把灼烧她脆弱的子宫,整个花宫的淫水如同沸腾了一般,让她的思维都长时间陷入停滞,连控制面部表情都显得尤为艰难。
同一瞬间,她心中不断重复一句难以明了的文字,“Bigb1ackcock”。
虽然她不明白其中含义,但她想要跪倒在低贱的昆仑奴巨根下,渴求更多欢愉的感觉不会欺骗她的。
所以,这是她最脆弱的时候,连滔滔不绝的内力都被凝固。
这便是李莹如今对于黑色皮肤的昆仑奴如此不加遮掩的原因,心中的淫欲让她忍不住地亲近昆仑奴,屄穴的瘙痒让她在昆仑奴面前更加渴望地展示自己曼妙的娇躯,本能地吸引强壮昆仑奴的爆肏。
不多时,阿布揉臀的节奏开始变缓,呼吸也跟着扎哈起伏,成功从半梦半醒到全梦……
我心中不禁想:不会是今日李莹太猛了,给这两个黑货榨干了吧,看这二人的疲惫样子,怕是已经一滴都没有,连干了好多年粗活的昆仑奴都能榨干,爱妻着实是欲望强烈。
我心中不免有些同情这两个黑货了,穿越前的大学生活中,这种场景我也是经历过几次的,只要是头一天晚上撸管过渡,第二日必定会昏昏沉沉。
即便是和李莹结婚后,我也偶尔会去厕所自己撸两……
不对!十分有十一分不对劲,妈的,我撸管撸到精疲力尽,这两黑货肏我老婆肏到精疲力尽,我特么居然还同情他们……
在我做思想斗争的时候,李莹已经有些不开心了,微微嘟起的嘴巴表明我的夫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渴求激烈交欢了。
若此时房间有颜色,那一定是魅惑的粉色。
只见李莹和阿布、扎哈耳鬓厮磨,当然是爱妻一人挑逗,二人躺平。
不过还是没有效果,阿布和扎哈睡得如死猪一样。
李莹实在是没办了,有些无奈地瞥了柜子中的我一眼,那眼神中满是埋怨,仿佛在说:
“没用的绿王八,若不是你这么无用,本女皇何须去求两个大黑鸡巴奸夫。”
我有些无奈,只能讪讪地指了指两个黑货胯下的阳具。
爱妻顿时心领神会,调转身形,螓面向阿布和扎哈的黑色大阳具。
李莹两只手分别拿起二十多厘米的半软黑色巨根,神色中满是渴求和希冀,像是眼底在冒粉色的星星那般饥渴。
“啪!”
“嗯~~”
“啪!”
“嗯~~”
“啪!”
“嗯~~”轻轻地拍打声渐渐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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