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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漆黑的梦魇绝对不能屈服(第4页)

王宏进转身回到床脚,俯身细细欣赏着安云的私处,紧实的肉缝经过方才的抽插已经微微张开,汗水和少量淫液混合着处女血向下流出,一直淌到了后庭菊花中。

王宏进伸手揉搓着安云的阴蒂,另一手的手指沾着粘液一点点戳弄着幼嫩的菊花,逐渐用力,慢慢的捅了进去。

一直咬牙不一言的安云终于忍不住了,她扭动着身子,颤抖着说:“你这个老变态,又想干什么,住手啊……”

王宏进继续抠弄着安云的菊花:“别着急啊,像你这么极品的妞,只操一个洞未免太可惜了,是吧?”说着他拿起一个电动假阳具,用润滑剂涂抹之后,一点点塞进了安云的后庭。

用绳索固定好后按下了开关。

假阳具在安云稚嫩的后庭中蠕动旋转,王宏进得意地看着痛苦扭动身躯的安云,又在阴蒂上捏了一把:“宝贝儿,慢慢享受吧,明天我再来好好疼爱你。”言毕穿上衣服转身离去。

安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蜜穴中依然隐隐作痛,菊门中又有异物不断蠕动,她望着天花板无声地哭泣。

皎洁的月光、殷红的花瓣……无数次梦中幻想的美妙初夜就这样粉碎了。

整整一夜,安云都未曾合眼。

第二天一早,王宏进就赶来,满意地检查着安云的后庭,经过假阳具一夜的蠕动,稚嫩的菊门已经被撑开。

王宏进迫不及待地挺起肉棒,在安云的蜜穴和后庭中交替抽插了十余分钟,在最后一刻起身将精液射到安云的脸上……

接下来的二十多天里,安云天天都要被王宏进套上刑具摆出各种姿势折磨,蜜穴和菊门已被插到麻木,小嘴也被戴上牙套撑开后灌进了精液。

除了王宏进之外,还有一个穿着皮衣女王装扮的少妇时常过来折磨她,甚至将安云倒吊在天花板上鞭打。

安云试图绝食,但王宏进却强行注射营养针维持着她的生命。

安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精神也到了崩溃的边缘。

时间过去了一个月,这一天下午,安云又被拉去洗净了身体捆在床上,但几个小时过去了,破天荒地没有任何人来凌辱她。

最后,安云终于支持不住睡了过去。

深夜时分,安云睡醒了,她惊奇地现手脚上的绳子已被解开,身上盖着一床被子,要不是感到有一条手臂揽着自己的腰,她还以为回到了家里。

安云翻了个身,看到睡在身旁搂着自己的正是王宏进。

安云的头脑猛地清醒过来,身体却软绵绵的不听使唤。

王宏进伸手揽着安云的肩膀将她拥入怀中,温柔地爱抚着她的身体,吻着她的额头。

安云浑身颤抖,不知道王宏进要干什么。

王宏进对安云说道:“其实在你面试那天我就看中你了,从那时起我一直计划着占有你,无论采用什么手段。今后我不会再放你离开这里,只要你乖乖听话,照我说的去做,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安云愣愣的听着这一番毫无说服力的话,但她的身体连续一个月饱受摧残之后,如今在者温柔爱抚下却产生了一种温馨的感觉,她突然抱住王宏进大哭起来,边哭边说:“混蛋,说什么看上我,那你还天天打我,现在又来骗人……”

王宏进搂着痛哭的安云轻声安慰着她,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事后安云每每回想起这一幕的时候,自己也感到奇怪:明明王宏进是折磨凌辱自己的罪魁祸,为什么自己会对他去哭诉并产生这种依赖感呢?

其实这是一种常见的心理现象。

举例来说,假如有个人比你强壮得多而且蛮不讲理,每天都狠狠抽你十个耳光,突然有一天他只轻轻打了你两下,你会对他心存感激,全然忘了他仍旧是那个暴徒。

因为人性能承受的恐惧都有一条脆弱的底线。

当人遇上了一个凶狂的暴徒,暴徒不讲理,随时可以取他的命,人质就会把生命权渐渐托付给这个凶徒。

时间拖久了,人质吃一口饭、喝一口水,每一呼吸,他自己都会觉得是恐怖分子对他的宽忍和慈悲。

而对这个暴徒的恐惧,也会转化为对他的感激。

情感上会依赖他人而且容易受感动的人,更容易出现这一现象。

这种屈服于暴虐的弱点,被称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王宏进作为医生深谙此道,他知道,利用这一人性的弱点,人是可以驯养的,尤其是那些感情丰富的女人……

但对于安云,仅仅这样似乎还不够,王宏进一想起那差点掏出他眼珠子的剪刀就心有余悸。

他知道安云不会这么简单就屈服,必须想办法彻底打消她的反抗心。

王宏进想到了几天后将要举办的庆祝晚宴,心里有了主意。

那场所谓的晚宴实际上就是由王宏进的公司牵头,相关的高官富豪们参与的纵欲狂欢。

王宏进告诉安云,宴会中会进行一场美少女擂台赛,由裸体少女在台上厮打供来宾观看取乐,而且负者还要接受相应的惩罚。

如果安云不愿意参加的话就要去做服务员,端茶倒水的同时还要随时满足来宾的淫欲。

面对这样的条件,安云当然选择去参加擂台,这也正在王宏进的算计之中。

晚宴当天,公司的地下宴会厅里灯红酒绿,宾客们一边享用着正餐前的小吃,一边将看中的服务员就地按倒泄着性欲,大厅里充斥着一片淫靡的声音。

此时安云已经由王宏进安排的化妆师画好了妆,正在后台等待着,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一旦落败会受到什么惩罚,大概是被台下的人轮奸吧。

想到这里,安云心里极为矛盾,既想击败对方保全自己,又不忍心令对方遭到摧残……

擂台赛终于开始了,安云听到场就叫到了自己的名字,便出门站上了擂台。

台下顿时传来起哄声、喝彩声,还夹杂着若干叫骂:“靠,这妞儿真Tm丑。”

安云看了看对面,她的对手是一个清秀的女孩,留着齐耳短,看上去很柔弱,站在台上腿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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