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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赠现场的领导们各种讲着废话。而我们站在台子的下方,背后是记者们的长枪短炮,跟要枪毙一样。
我唯一没有想到是王授军会来。
当会场主持宣布,“有请我们的嘉宾——王授军大师。”的时候,我是有些意外的。
会场上各种欢呼声。
那老家伙此时一头灰白的坐着轮椅(或说是半躺)在轮椅中,被人向酒店送香槟一样推出来。
有种行将就木的即视感,在好几个人的帮扶下才上了台。
站在我前面的老总,激动的像一个重度抽卡游戏爱好者看到了纸片人老婆一样。各种回头跟我说,“来了,来了,大师他来了!”
我只觉得有些刺眼——这个家伙没死呀………
王授军在台上面对着各种闪光灯,那些光块打在它脸上,像老人斑一样。
他脸色苍白的半躺在轮椅里有气无力的说话,像个躺在棺材里的老吸血鬼。
老东西,“很容幸,收到了这次血友病院捐赠会的邀请……”
这天他放出的唯一消息是他有一幅新的作品,而且要捐赠给慈善基金会。
老总在我前面激动的小脚直跳,“大师,大师的幅新作品啊。”
那是幅被命名为《嗜血之花》的画。
被好几个人小心翼翼的抬上来的。
那画上几乎可以明显看出是一个女人雪白皮肤细腻的身体,斜对着镜头的局部画面。
离得最近处是粉嫩的女人阴唇和牢牢嵌入其中的一根只露出极少部分的阴茎和鲜血在重力作用下往下流淌。
四周却散落着纯白的花,有一种惨烈的伤痛和侵入感。将那女人的私处与她的年青和美好以及惨烈的失去,表露得非常露骨而明白。
有种现代文明的美好,与原始的交配形成的剧烈的分裂感。
只这种画虽然有遍掩,但还是太明显了一些吧。我在人群中都有些震惊……这老家伙是完全不藏着了吗?
周围的人,却似乎并没有看出来,只说,“这是个啥?”
“跟血有关的?”
“看不出来。”
老总在激动的说,“跟这捐款医院很应景啊。大师真是太了不起了!”
我有些无语,那是个阴道和一个年青女人的第一次,看不出来吗?
也可能是我太了解这个老家伙了,所以一开始就往最下作的方向想了。
而其它人并没有这样想吧。
把那个女人的雪白身体当成背景,那确实很像一朵在流着血的花……
不过这个老家伙身体到这个份上了,他这还能跟处女做爱?
从那画作上看,那女人的肉体显然年纪不大,却双腿大开的张着让自己的私处在画面正中。带着血迹从下方滴落出来,有种说不出的玷污感。
女人的阴道,白色的花中间的血迹,和碎片之间,其实仔细一点点就会觉得像是一个正牢牢的插着棍子的女人的阴部。
我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样得模特,光看这副画似乎也能知道,是个身体美丽的女人,
却愿意把自己得第一次放在这样得老不死的东西身上,还被人用这样得方式展露出来。
都坐轮椅了,竟然还能办到这种事情吗………
很多问题在我的脑子里转。
不过,心中唯独有点安定的是……这跟林茜没什么关系了。
一个下午都没有太好得心情。对于这些人讨论中的那画到底是什么,表达了什么?我真的没有半分心情。那几乎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下午下班比较早。
下起了小雨,很小那种,有点凉起来。小区路面泛着光有一种冰的光滑感。
林茜跟老妈她们去教会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王授军既然没死,那我也应该开始处理他的“后事”了。
手中准备好的资料,可以派上用场了。
而且,坐在电脑前的我在想:现在那幅画正在炒作的热点上。我如果能在云盘中找到了它的原视频,放出来,必然会有核爆一样的效果。
他没死在手术台上。那就好好的让他失去一切再死吧,老东西。
我登陆它的同步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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