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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声质问,像动作的压抑的悲鸣,左助理的动作也停滞一瞬。
云姝眼睛都没眨一下,任由泪水模糊视线,声线里含着哭腔,也努力喊出后面的话。
“我本来可以拿着自己赚的一点钱去过我想过的日子,难道有谁生来就下贱,就喜欢当情人吗?!你是站在什么立场上指责我?你没有任何立场!”
眼泪不停滴在他眼睛里,像在受滴蜡之刑,他急促喘息着,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想把她推开。
然后被云姝捏着的一块积木狠狠划上去,这次是来真的,积木的尖锐一角划破了他的手臂,血珠立马冒了出来。
“教不听的东西。不道歉是吗?那你最好祈祷你待会儿就能弄死我,不然我一定能有第二次让你吃亏的时候。总得有人让你知道做错事就得道歉的道理,你要知道,骂我一句,一句,也不行。”
说完抽出掐住他脖子的手,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几道血淋淋的痕迹。
左助理趁机用力,她顺势被拖开,邱阿姨赶紧上前护着,祁舟也跟着把闻堇年拉了起来。
闻堇年还没受过这种屈辱,不肯善罢甘休,两边跟斗鸡一样,稍微拉不住,一个人的拳头就要出现在另一个人脸上。
另外几个人在中间劝架的声音都快比得上公鸡打鸣了。
祁舟简直是被这一出出震撼得呲牙咧嘴,心肝儿都在颤,说什么都不在这儿待了,和宁斯云一起半拖半拽着闻堇年走人。
直到别墅门一开一关后,客厅里才安静下来。
左助理捂着怦怦狂跳的心口,看向旁边。
云姝扔开那块带血的积木,抹了把眼尾的泪,平静说:“阿姨,晚饭我不吃了,我晚上去睡觉。”
邱阿姨哪敢说什么啊,“哎哎”点头。
她平静得让人心颤,左助理也不敢说什么,眼睁睁看着她真若无其事地上了楼,重重喘出两口气。
这都什么事啊。
…
“这他妈都什么事啊?”
祁舟也发出这样的感叹。
闻堇年被送到了他常住的酒店里,现在还在里面包扎伤口,踹翻凳子和骂人的声音不绝于耳。
祁舟和宁斯云就坐在外面宽敞的露台上,头痛地回忆着刚才的事。
“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把堇年压在地上打……”该说不说,还挺新鲜。
宁斯云太阳穴都在突突,他的担忧要更多点:“堇年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周京墨都不一定能保得下她。”
一个并不重要的情人,一个多年的,合作紧密的朋友,想都知道周京墨都会选谁。
祁舟看他一眼:“你觉得堇年会把她怎么样?”
“不知道,但肯定不会轻易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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