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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他们从地宫上来已经是半月后,顾行驰正带着白玉京在拉萨动物园看雪豹,收到消息微微吐出口气,最后一丝担忧也终于放下。
白玉京凑过来看了一眼他的手机,入目就是沈岁睡得四仰八叉、不省人事的脸,瞬间很嫌弃,又扭头回去继续看雪豹。
顾行驰自然瞧见了白玉京的表情,没忍住一乐,抬手勾了勾他头顶上的雪豹发箍:“我发现你对沈岁正经挺有意见的。”
白玉京低下头让他摸雪豹耳朵,闻言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气音,那意思,是的,怎样。
顾行驰彻底被逗乐,又有点哭笑不得:“为啥呀?”
白玉京脑袋顶着顾行驰肩膀上,瓮声瓮气委委屈屈地控诉:“三年前刚遇见你的时候,你晚上守着我睡觉,我想摸摸你的脸被他看到了,他说我是居心不轨的变态。”
顾行驰:?
“居然有这种事?!”
“还有。”白玉京脑袋埋得更深了,“回到研究所时要安全审查,他问题太多太烦,我没忍住给了他一拳,他就记录我有暴力倾向,安全观察期延长了半个月。”
“岂有此理!!”
“还有……”
白玉京埋在顾行驰肩头,嘟嘟囔囔细数沈岁的罪责,从故意给他安全等级差评,到吃饭少给他发一根筷子,两人在研究所内的见面次数其实屈指可数,但沈岁就是很神奇的每次都能惹白玉京不快。
顾行驰一开始是愤怒心疼,听着听着就开始忍笑,揉揉白玉京后脑勺:“可给我老婆委屈坏了。”
白玉京声音闷闷的:“他最讨厌的一点是,总挑拨我们的感情。”
说挑拨有点言重,沈岁其实也没什么坏心眼,就是个耿直的直男。他一开始根本理解不了顾行驰和白玉京之间的关系,两大男人成天不避人的亲亲我我,给沈岁直男的内心带来了莫大冲击。
不过后来他就习惯了,因为他发觉自己身边理解不了的关系还挺多的,包括他姐和宋知淇。
直男小沈不解,直男小沈渐悟,直男小沈大彻大悟。
都是love,他懂了,他懂了。
说到沈昭和宋知淇,隔天下午三点多,顾行驰和白玉京刚运动完一场,顾行驰脑袋上的小熊发箍还没摘,手机先震响。
白玉京探手勾过来一看:“群组号码。”
顾行驰还在喘气,声音有点哑:“接,咳,接吧。”
电话那头果然是沈昭,听声音是睡饱了,有种悠然自得的懒散劲:“这么久才接电话,忙着呢?”
顾行驰埋头在被子里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才开口:“午睡呢,你们都满血复活了?”
沈昭没戳穿他那破风箱似的沙哑嗓音,嗯了声:“没事了,就是饿的够呛,上来先吃了三锅面条。”
正说着,她那边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是拔高的争吵声。顾行驰听不真切,但能感觉到气氛不太好,立刻八卦起来:“怎么了怎么了?”
沈昭扭头看了眼情况,轻描淡写:“没事,宋知淇和宋问渠又吵起来了。”
这个又字就很微妙,顾行驰听出点门道来:“他们父女俩关系这么胶着啊?”
沈昭似乎是笑了下:“挺胶着,之前咱们不是纳闷他们怎么从冬宫里消失的吗,就是他俩拌了几句嘴,宋知淇没忍住锤了下墙,触发机关,地板上有翻板,直接给他俩漏到地下去了,爬都爬不上来。”
顾行驰心说这幸好是捶墙,主要是捶老宋身上,估计当场就是一个归西。
“我们没什么事,浅浅报个平安。”沈昭打了个哈欠,“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顾行驰有些好奇地问:“你们有见到神吗?”
沈昭一下笑了:“我们能活下来,见没见到还重要吗?而且这不也已经变相证明了祂的存在吗。”
顾行驰也笑了下:“也对。”
沈昭懒洋洋道:“人不能既要又要,既然活下来了,我对那个神就只有感谢,没有好奇。”
顾行驰想了想:“有道理,但是还是提醒你一下,就算再感谢也别在那边待太久,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既然是神赐也可能随时被收走,远远离开才能相安无事。”
沈昭冷漠的哦了声:“所以这就是你带着白玉京跑到拉萨一呆呆半个多月的原因?留下这里的烂摊子以及国管部那几个老油条和我们周旋。”
顾行驰吹了个漏风的口哨,有点心虚,但不多。
沈昭懒得和他计较,只道:“这边基本已经被国管部接手了,古格冬宫遗址他们会封闭起来,省得再有游客不小心捶墙摔下去。”
“还有你当时是不是留了一车信徒在西南?那群小孩我记得都不大,其中有个虫人化的被你伙计拎来阿里了,其余剩下那些会先被送到国管部做记录,能掰回来的就上上政治教育课然后各回各家,掰不回来的,那姓萧的说要送去非洲劳改。”
“剩下一些信徒聚集的村庄我们没法插手,一是没理由二是就咱们这几个三瓜两枣的也够呛能干过人家,不过国管部应该会管,毕竟是人民公务员。”
顾行驰懒得管国管的人怎么操作,指尖缠着白玉京的发梢:“随他们,哦对,信徒可能不止西南这一波,之前我和小白在甘肃那边也受到过信徒攻击,看年龄应该不是这一波,估计是父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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