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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濯长吁一口气。
他上前一步,一手搂住铃的后背,另一手轻轻摸上她的脑袋。
“啧,我真是亏得慌。”
话音刚落,仿佛收到讯号一般,少女心情陡然一松。
括约肌再无收缩的余力,肠内积聚已久的秽物,混合着先前注入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挤出窄小的菊门。
“啊!不行……啊哎咿咿咿!”
时光仿佛倒流回了阳台上的雨夜。小腹的胀痛,拂过臀部的湿冷气流,朝四周扩散开的排泄物气息……
不同的是,此次菊穴经过十余分钟的手指抽插,以及秘制灌肠液的浸润,早已变得加倍敏感。
“啊欸嗯!嗯嗯呃啊!”
大量污物反复冲刷着直肠粘膜,产生触电般的刺激信号,沿尾椎而上,直冲头顶。
少女放声悲呼,下意识地用力反抱住白濯,纤细的身躯如离水游鱼般挣扎弹动。
后者只觉胸口湿漉漉一片,不知几成是泪水,几成是鼻涕。
叹了口气,他觉得这样被依靠的感觉倒不算太坏,就是有点自导自演的嫌疑。
淅淅沥沥的水声逐渐止息。
悲鸣声转为断断续续的抽噎,但仅仅数秒之后,就像掐住脖子一般断线了。
毫无预兆地,相泽铃感到一股钝痛迅逼近菊穴的出口。
意识已有些模糊的她,直至括约肌再次被撑开,才意识到那是体内聚集成团的秽物硬块。
“啊哎咿咿!怎会……好、好硬……”
换作平日,固形的条状排泄物,大概可以算作健康的证明。
然而此时此刻,菊门被硬生生扩张成紧绷的圆弧,本以为升无可升的敏感度又放大了好几倍。
粗糙的表面与直肠粘膜持续摩擦,难以区分是苦痛抑或快乐的奇妙感受轰入大脑,几乎令少女两眼翻白。
“呜呜呜咿咿!……屁股……好难受……”
秽物团块尺寸惊人,仅能以蜗牛般的度勉强挤出菊穴,令这场折磨变得格外难熬。
可少女内心深处的某个所在,却似乎沉湎其中,期望这根粗长的物体能够久久停留。
倘若能再粗暴点,快抽出来,再猛地捅进去,如同之前的手指一样来回穿插,就更加……
思绪至此而止。
强烈的羞耻从心底涌起,相泽铃惊恐于自己不知廉耻的想法,几乎想要不顾一切地夺路而逃,远离造成这一切的源头。
未等她攒足将冲动付诸行动的力气,又一波后穴快感袭来——她已经越来越难违心地,用疼痛来形容这种感觉了——本就飘摇不定的抵抗之火,瞬息被浇至透灭。
“要……要出……出来了咿咿咿咿!”
铃不顾一切地抱紧眼前的男子,仿佛溺水者攀住浮木。自唇齿间泄露的哀鸣,不知何时混入了婉转的杂音。
伴随着一声不雅的“噗嗤”声,长条秽物的最后一截躯体终于脱离直肠,坠入木屋外的花丛。
少女的胴体不受控制地猛烈抽搐,彻底瘫倒在白濯怀中。
与此同时,全程未被触碰过的蜜壶私处,一股强劲的水线喷薄而出,穿越栏杆间隙,将他的裤子浇湿了一大片。
“……”
腿上的浸润感,令白濯的动作停顿了微不可查的一瞬。
随即,仿佛什么都没有生过一样,继续轻抚铃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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