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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么,阿濯?”金青瞳的赤裸女子娇声唤道,“一直这么趴着,蕾娅很累的。你动作利索一点呀。”
白濯才不相信她真的会累。
两人相识年余,不纯异性关系者间的各式互动,林林总总皆有涉猎。
从来都是自己这边率先耗尽体力,腰背酸痛,手麻腿酥,怀疑人生地瘫倒在榻;而那家伙则一如既往地精神焕,腻在身旁把他当玩具耍,盘头,刮鼻子,甚或挑逗性地弹弄另外某个部件。
嘴里也不闲着,总喜欢掰扯些“这么快就不行了?”
的刻薄话,段子很老,侮辱性极强。
寒暑十载苦修不辍,仍然比不过异能加身,天赋异禀。难道有能力就可以为所欲为么?
白濯作为习武之人,骨子里便带着一股迎难而上的悍勇。
他双管齐下,一方面自身挖潜,强健体魄、积蓄精气;另一方面挥创造力,集前古诸先贤、黄网众同道之匠心,研制了一系列针对女友好球带的调教道具。
今次试用的,即为其中一款剑走偏锋的成品。
此物粗若拇指,表面墨色黑沉,团团盘绕作蚊香状,辨不出长度几何。金女子趴床撅臀,回瞅着它貌不惊人的造型,出一声不屑的嗤笑:
“这就是你的秘密武器?块头又小,又没什么凹凸,恐怕三樱币一打的塑料拉珠都比它给劲呢。”
“待会儿你就知错了。”白濯稳坐钓鱼台,“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你每次都被它捅得屁滚尿流,还喊过‘好哥哥饶命’来着。”
“胡说。今天才是第一回,哪里来的‘每次’了?”
“唔,的确……”
摇晃脑袋,甩去莫名涌起的错乱感,白濯用两根手指捏住墨色长条的起始端,凑到女朋友高高扬起的两座臀峰之间,上下摩挲。
“嘁,磨磨蹭蹭的。”
对方不满地扭了扭屁股,“这点尺寸就别润滑啦,直接插进来就行。”
语毕,腰腹运劲,下体舒张,原本缩作一团的紧致菊蕾,霎时间拓展成光滑的胭脂色圆环,直径比待插入道具的最粗处还要阔出一圈。
“……行,算你厉害。”
括约肌易紧难松,欲行扩张之举,要么由内而外给顶着,譬如撇条;要么由外而内被抵住,譬如爆菊。
金女子纯以自身之力收自如,光是这份妙至巅毫的控制力,便绝对当得起一句“道行深厚”的称赞。
殷红幽深的花心微微翕动,是邀请,亦是挑衅。
调教对象如此嚣张,调教师自然没有怯战的道理。
白濯“呵”地一笑,扬手拍了一下洁白的臀瓣,另一手略微一递,黑色条状物犹若活蛇,灵巧地往空门大开的尻穴里钻了一大截。
“嗯,嗯嗯啊……”
销魂蚀骨的喘叫声,幽幽飘出女朋友的唇间。
菊花蕾骤然箍缩,结结实实地绞上了深入娇躯的道具,强劲的拉扯力道一路传导至五指,差点让白濯手上打滑。
“还……还不赖……”
金女子媚眼如丝,桃尻左右摆动,屁穴欲求不满地吮吸着墨色长条的表面,将后者浸润得更加光滑。
“……很有想法喔,阿濯。虽然细得不像话,长度倒是不错,一下子就顶到底了。材质也很结实,不像上次的棒棒,稍微用点力就夹断啦。”
“你舒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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