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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这边的早餐连肉都木有(鸡蛋肯定不能算肉),昨晚就该顺着气氛反掏回去,狠狠摸个够本!
当时的形势可谓一片大好,自己却被闺蜜反常的状况弄得不知所措,光顾着安慰对方,丁点便宜都没占到。
唯一的收获,大概就是确认了,她真的非常、非常在乎自己。
可这又算什么收获了?“铃酱在乎自己”,难道不是一条显而易见的公理么?
……
相较于越想越亏的花夕,相泽铃的心情倒还算不错。
情绪失控,暴露软弱的一面,丢脸是比较丢脸。
不过,或许由于对方不是外人,亦可能因为,近些天来的某些……
经历,极大程度地锻炼了自身的耻度阈值,这等段位的尴尬,尚不足以击穿她的面皮防御。
而胸中压力的释放,似乎令她的异能得到了升华。换成不那么中二的表述方式,精神平稳了,基于精神侧的异能,控制力自然水涨船高。
晨起如厕之前,她站在卫生间的梳妆镜前,尝试着动了隐身。
尽管只有近乎微不可查的一息,身形淡化的度的确有所提升;但腹部依旧难尽全功,照例显现出积聚在肠内的污秽褐黄。
看来今后很长一段时间,自己还离不开某位白姓男子的“技术支援”。
思绪及此,变态先生色眯眯的笑容跃然脑际。
女飞贼咀嚼动作微微一顿,不爽地拧起了眉。不爽之余,又有一点点莫名的愉快。
“铃酱的表情好怪喔。鸡蛋坏掉了吗?人家这只吃不下的蛋蛋,可以让给你喔。”
“……没有!你给我老实吃饭。”
少女连忙捧起粥碗挡在脸前,试图遮掩住嘴角上扬的弧度。
自己在愉快个什么劲?
离不开那个变态,又有哪里好高兴了?
“唉,要是师匠在这儿就好啦。”
义体豆丁百无聊赖,一勺勺舀着清粥,“既可以当保镖,还可以当跑腿。拜托他给人家买点炸鸡什么的,他肯定不会拒绝吧~~~”
想什么来什么,铃握住筷子的手指不由一抖,差点怀疑友人觉醒了读心的异能。
“关他什么事。”
她强作镇静地道,“花夕,你别总想着麻烦白先生。不对,不是麻烦不麻烦的问题。现在情况不明朗,我们的处境可能还很危险,怎么可以随便连累外人呢……”
“师匠又不是外人。是说,师匠乱强一把的,真的喔。”对方满不在乎,“人家是不觉得,世上有什么危险,能连累得了他啦。”
“再强也一样。强就活该给我们挡刀吗?”
女飞贼随口一答,继续埋头喝粥。
喝了好几口,又抬起脑袋,奇怪地望向半晌没有吱声的友人。
只见花夕直勾勾地盯着她,小脸纠作一团,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
“输、输了……”
小豆丁沮丧地道,“人家,徒弟失格了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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