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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东西’,暂时不用去管。”白濯说道,“等事情办完了,你先回宿舍,我一个人来收尾就好。”
“你、一个人?”
相泽铃仰起头,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变态先生。
这家伙,该不会以为她再也不会回到这片天台,在随口敷衍她吧?
要是等日后重返故地,迎面撞见一大坨暴晒了好多天的便便,苍蝇嗡嗡如云,那可比杀了她还难受。
察觉到马尾辫少女的心绪波动,白濯摇头失笑。
“铃,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该对我多抱点信心才对。你想想,哪次不是我收拾善后,把场地打扫干净的?……公园那次不算,是你非要拦着我不让收拾。”
“……呜……”
女飞贼无言以对。
被对方一提醒,她才恍然记起,无论是在栏城,还是在学生宿舍,白师父都妥善地处理了调教现场,从未做过管杀不管埋的没品行为。
一直以来,自己享受着对方的贴心善后服务,是不是过于心安理得了?
“……那就,麻烦你了。”她小声嚅嚅道,“还有……那个,呜,谢、谢谢。”
“不用谢。帮宠物铲屎,本来就是主人的责任嘛。”
“……”
好气!
与变态先生的相处模式,大抵就是这样——每当相泽铃想感动得多一点,对方就开始说骚话。
少女皱起鼻子,指甲按上男子的前胸,抓挠了好几下。表情很凶,力气则没用多少,调情的成分远远多于泄愤。
给白师父唤作“宠物”,她既不忿,又屈辱,心底却还有点小小的开心。
就好像,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小猫咪,被饲主保护着,宠爱着。没事让他摸摸背,挠挠肚皮,出舒坦的咕噜声。
等情的时候,主人还会拍打屁屁,帮她泻火……
(……不、不是啦!!都乱想到哪里去了!!!)
正脸红心跳间,相泽铃忽觉身子一轻。
“呜、呜咿?”
白濯轻舒臂膀,略一提溜,把她整个人从栏杆上揽了起来。
一手扶着她的裸背,一手垫在她的腿弯下面,用怀抱婴儿的方式搂着她,步履轻盈地绕过满地秽物,往天台的旁侧走去。
突如其来的视野变换,令女飞贼一阵紧张,肛肉不由自主地抽缩数下。旋即,又忙不迭使劲收拢屁穴,免得残液乱溅乱洒,弄脏了对方的衣服。
温柔地摩挲着少女的背脊,男子附耳问道:“你喜欢什么姿势?”
“我,我不知道……最、最传统的,仰躺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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