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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低着眸子看着我们二人,天气本就炎热,再加上我下体剧痛难忍,不到半晌豆大的汗珠就从我的额头冒出,再顺着被晒得通红的脖颈处流下,最后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地面上,而我身旁的秦荡却依旧安然无恙,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子是一座石佛呢,娘亲见他丝毫不动,白皙的脸庞上甚至连颗汗珠都见不到,俏脸上扬起一丝欣慰的笑意,她颇带赞叹的点了点头然后挪步到我们二人身后,素手从宽大的道袍袖口重探出,手掌对着我们二人的背心处轻轻一推,我瞬间感到一大股强而有力的热流席卷全身每一个细胞和筋脉,一旁的秦荡那羸弱的小身板也微微一颤,接下来的几分钟,我努力让自己处于四下无人的沉浸之感中,其实心神短暂遁入空无对于修真者而言并不算多难,可我现在已经感觉到小腿处的伤口正在渐渐往外渗出鲜血,撕裂的伤口被汗液钻进去更是如同撒了盐一样剧痛难耐,我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身子禁不住的抖动起来,这自然逃不过娘亲的双眼,我隐约感到她对我身后出的气息在逐渐减少,与此同时秦荡周遭却渐渐凭空生出淡蓝色的光芒,而且那围绕他身体周围迸出的光亮还在愈闪亮。
“师娘……我……好热啊……”
秦荡皱起眉,眉梢间第一次出现了汗珠,我侧面望去,这小子的脸竟然都有些抽搐,片刻间就满脸的汗水,就好像掉进了火焰山一样,我也感到身边那炙热的气息在缓缓加重,我瞥了一眼身后的娘亲,只见她正双眼望向我,目光中闪烁着让我捉摸不透的色彩,吓得我赶紧缩回脖子,可腿上的伤却痛得我直打哆嗦,尽管我用尽全身力气想要保持着这个坐姿,奈何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再也无法把控住心神,只能对身后的娘亲举起了手臂。
“娘亲……孩儿……孩儿无法定神……”
娘亲见我面露愧色,又满头大汗,恨铁不成钢的兀自摇头,而突然她好像现了什么一样,双目中陡然泛起一丝惊诧之感,我疑惑间已经听到娘亲冷淡的声音。
“你先回房吧,娘还要帮你师弟传授功法。”
娘亲不再看我,而是聚精会神的双手抵压在秦荡的身后棒他疏通功力,我见状只好不甘的点了点头,在羡慕和嫉妒的目光中一瘸一拐的回到了房间,那一晚我彻夜难眠,只觉得再痛的伤也没有我心中的伤口让我难过的紧,【平阳决】是修炼道家内功的过渡级法术,可以极大的增加修炼者的内力,使其为以后的修真达到筑基的功效,这是所有道家弟子都朝思暮想的功法,领悟了它就等于可以少走很多修真时的弯路,更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法术之一,可自己却阴差阳错的浪费了这个难得的机会,反而被那该死的秦荡学了去,我在心底埋怨娘亲,自己明明是她的亲生儿子,却半点捷径都不给自己走……
次日天还未亮,我洗漱过后决定好好去问问那秦荡昨日是否领悟了【平阳决】,到了他的房门前才现这小子早就起了床,我还在疑惑这还没到起床的时候,他去了哪里,到了谢老头那一问,老头子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指了指后山道。
“小王爷应该是去了后山吧,我看他最近每天日头还没出,就跑去后山了。”
我心想什么小王爷,不过是来避难的落魄公子哥罢了,不过还是疑惑他跑那去做什么,我也懒得去管闲事,既然他不在,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去练功台修炼吧,我揉了揉小腿,我本就内力不凡,一觉起来现在伤势也算好转了不少,起码可以正常走路了,到了练功台我却现这秦荡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正先我一步和昨日一般盘膝坐在上面闭目养神,我端的是无名火起,快步到他身边低声问道。
“嘿,昨天我娘可传授了你那平阳决了?”、
秦荡没有睁开眼看我,而是一脸平静道。
“我内力不足,修为尚浅,无法领悟平阳决其中的奥秘。”
我听罢不由暗笑看来你小子也不够格,这平阳决还是要由我来传承啊。
正当我喜笑颜开的时候,却看到一个俏丽的身影正从总门外的山路上渐行渐近,我眯起眼一看却是娘亲来了。
奇怪?她的房间不应该是斜靠着我的正房吗,怎么一大早会从后山的小径上而来……“娘亲,早安。”
见我躬身行礼,娘亲似乎没有听到,我狐疑的望向她,只看到娘亲身上的道袍有些凌乱,前襟露出了一大片她从不愿向旁人展露的白皙脖颈和下方形状优美的锁骨,甚至我还能隐约望得到更里侧那一道深邃的沟壑,丰满的硕乳将那道袍的胸口处高高顶起,形成一个极为勾人心神的弧度,在胸口处的峰峦处我依稀看到两颗凸起的圆点。
而娘亲袍子的下摆更是露出了半条丰硕的大腿,我心头更是疑惑连连,这么多年来,娘亲从没有在妆容穿搭上出现过半点瑕疵,可现在她却脸上残存着淡淡的红晕,双眸中略显娇媚迷离之态,而且居然破天荒的还没有听到我的问候。
“娘……早安。”
我又凑上前两步道了一声安,娘亲听到是我的声音,双眼闪过一丝慌乱,不过那神态也是稍纵即逝,她立刻就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对我微微点头,轻咳了一声将半敞开道袍前襟归回原位,她从我的身边走过的时候,我明显闻到了一丝熟悉的气味,这股沁人心脾的熟媚骚香我格外熟悉,就好像不久前才嗅到过……
“风儿,为娘前阵子传授给你的【清心咒】,你修炼的如何了?”
娘亲突然看向我,张口问道。我一惊,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我一时慌乱就编了个瞎话道。
“孩儿一直在钻研此术,从未忘却。”
娘亲朱唇微启,刚欲张口但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她并未继续追问,娘亲今天好像心神有些不宁,我总觉得娘亲这一早过于古怪,不过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协调,不过她之后说的话却让我着实惊诧不已。
“风儿,娘亲想让你出山一趟。”
我听完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娘亲允许我出山了?
半年前我就曾经问过娘亲,娘亲说我学艺不精,道法还不成熟,可今天为何又同意我下山入世。
见我一时语塞,娘亲反而面露笑意,她笑起来很好看,柳叶一样的细眉翘起一道微妙的弧度,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清冷的眸子望着我道。
“风儿,你的功法日渐精湛,为娘不能一直留你在山上,不过这次也并不是让你一下山就入世报国,而是要让你替为娘做一件事。”
我又是一愣,还没等张口询问,娘亲就从袖口掏出一纸书信递到了我的手中,语重心长道。
“此一行,为娘要你去衡山紫薇观帮娘亲找寻一个人。”
“紫薇观?娘亲所寻的可是……”
娘亲看我已经猜出了三分,莞尔一笑,她抬起玉手整理了一下我那略显杂乱的衣衫,慈爱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舍道。
“正是人宗道,也就是我的师妹裴昭霁,她正仙居在紫薇观中,娘亲接到了师祖的传信,在三个月后要和人宗一起远赴关中前线相助官军抵抗妖族东进,可娘亲现在有事在身,无法离开镇岳宫,只好派你去前往传递消息。”
我接下书信,看着那信封上写着“师妹亲启”,自知这一去恐怕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一想到自己要离开生活了十余载的镇岳宫,同时也远离娘亲的视线不由的有些失落。
“风儿,你迟早要入世,这一次远行也算是历练自己,三个月后,我们母子自会在洛京重聚。”
娘亲见我依依不舍,一手抚摸着我的头,另一只手则将我搂入她的怀中,我顿感一股熟女独有的体香钻进鼻息里,脑袋也依偎在一对峰峦处,不知为何脑子里又浮现出那一日娘亲赤身裸体,粉腿大开抠穴自亵时的娇媚神态,鸡儿不禁硬的烫,竟然直接顶在了娘亲的小腹处,娘亲好像感觉到了下身的异样,俏面一红松开玉臂,我赶紧扭过头,不让娘亲看到我羞红的面容。
“师哥,此行路途遥远,还望珍重。”
一直没有说话的秦荡凑上前对我抱了抱拳,我看他那白净的小脸上也带着一丝不舍,不禁自叹道自己是不是对这个年幼了自己几岁的小王爷有些过于嫉妒了,我也伸出手臂对着他的小拳头对了个拳道。
“放心,你师哥我身子骨硬的很,我这一去衡山紫薇观,家里的事还要仰仗你了。”那秦荡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脸道。
“那是自然,师娘待我如亲生母亲,我定会照顾好她的。”
娘亲听罢不禁俏面上流露出一抹红霞,她又回房间包裹了一些日常所需的生活用品打了个包袱递给我,我还疑惑怎么这般着急,娘亲叹了口气告诉我说现在边关吃紧,妖族大军连破数城,已经兵临萧关,十七年前她曾经在陇右击退妖族六魔将之一的屠崇,使得屠韦跃一度放弃了进军关中的想法,可现在今非昔比,帝国能征善战的将领多数被吴天迫害,不是调往边陲驻守,就是一削再削成了手无兵权的闲官,妖族连战连捷,现如今京师兵微将寡,如果仙族再不出手,恐怕洛京沦陷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我一听到那该死的奸相吴天祸乱朝纲就气不打一处来,从谢老夫子的口中,我从小到大可是没少听闻这奸相残害忠良的恶事,尤其是听到二十五年前身为大将军的楚子阳被当时如日中天的贼相用计陷害配边疆,至今生死不明,我就气得牙根痒痒,日后如有一日,我定当手刃这该死的国贼!
为那些忠烈报仇雪恨!
分别的时候,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对娘亲的感情是如此的强烈,往日在她身边,我总是认为娘亲是我一个人的,她的爱是全部都给予我的,可是现在一人远行,更要和娘亲分别三月有余,却顿感心头空落的紧,娘亲将包袱跨在我的肩头,她低下身,平生第一次在我额头轻轻一吻,我红着眼看着娘亲那面泛红光的俏面,此时的冷艳仙子,天宗道仿佛把所有的温情都给了我,给了她的儿子,娘亲的眼神有些躲闪,仿佛不敢看向我炙热的目光,我几度张口,可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娘亲身旁的秦荡也在对我挥手告别,我从那崎岖的山路一路向下而去,回过头看向二人那愈模糊的身影,我看到了秦荡在我离开后立刻就钻到了娘亲的身后,接着在我泪眼朦胧见,我望见娘亲那冷艳绝伦的脸蛋上好像布满了绯红的春霞,丰满高挑的身躯向前方低伏,两瓣丰润的嘴唇抿在一起,瑶鼻微微颤动,一双清冷的眸子此时肯定是因为和我分别的不舍而愈水雾缭绕,想来已被泪水染湿。
“娘……三年后洛京见!”
“嗯……好……哦……风儿……一路……哦~好粗……一路顺风……哦?~”
这华阴山脉的风声吹散了娘亲口边马上要传到我耳边的声音,山路间的云雾也让我身后的场景变得不是那么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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