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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四,说来也巧,那天恰好是你的生辰。”
江风拂动,哗啦,又是一条鱼破开水面,落进了男孩手边的竹篓里。
瑶姬忍不住微微一笑,视线掠过小大人模样的爱子。
她送给柳沉舟的生辰礼物是一段无所畏惧的表白,而柳沉舟回报给她的,则是从今往后的相守相依。
他是不是永庶人的儿子有何要紧呢他的过去她从不会去问,只要现在与未来就好。
手背一热,小手滑进大掌中,被男人温柔地包复住,如今再说起过去之事,他已能做到相当坦然:“……宁远才是永庶人之子,我的字迹之所以和永庶人很像,是因为我从小由他启蒙。”
不过柳沉舟天生聪慧,宁远告诉他不能将字迹显露于人前,他便又练就了一手馆阁体,方才有当时瑶姬的疑惑。
“今日我解你之惑,你是不是也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听到他带着笑意的低语,瑶姬不由一愣:“什么?”
“当日晋王见你,究竟和你说了什么?”
她没想到竟是这个问题,眼波流转间不由想到,莫非这人惦记了此事十余年,一直在吃晋王的飞醋。
啼笑皆非间,她道:“他什么都没跟我说,只是问我,还记不记得入宫前的经历。”
那会瑶姬还没转世过来,原身的记忆她倒是想起了七七八八,听晋王提起方才灵光一闪,似……原身入宫前,和姐姐就是在晋王府做歌女。
隔着帘子,她看不见晋王面上的神情,见她不语,许久之后,青年叹息着笑道:“是我妄言了。”
“娘娘,”他道,“大兄曾与我说,我们生来就比天下人尊贵,天命所钟,既是天予的帝位,合该肆意而为。那时我不知用何言语反驳,现在想来,或许我们确实可以为所欲为,但这份肆意,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叹息着,又像是释然地说:“我与大兄一样,也无治国之才,唯有有与之匹敌的能力,才能坐上那个高位,我做不到,只希望至少坐上的那个人,不会像大兄那样。”
“怎样?”复述完了晋王当时的话,瑶姬言笑晏晏,“晋王虽说是个富贵闲人,至少比他兄长要通透多了。”
柳沉舟哼了一声:“他既通透,为何还……”
他本欲说“为何还惦记你”,想到妻子对晋王并无丝毫情谊,再旧事重提,岂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当即话锋一转:“凡儿前日与我……想要个妹妹。”
瑶姬一愣,斜睨他一眼:“我看不是他想,是你想罢。”
她如今已不再年轻,样貌却依旧如二八少女,只是原本的精致中因着岁月洗练多了几许韵致风情,眼波流转间既娇且媚,只是一眼,怕是看得人魂儿都要没了。
好在柳沉舟向来定力惊人,只是将掌心纤手攥得更紧了些,轻轻一勾,便将她带进怀中:“生育辛苦,我并无此意。”
不过生育需要做的那些事,某人还是挺乐意的。一念之间,他轻轻揉捏着娇妻纤细的小手,薄唇已是吻上了她圆润的耳珠儿。
那火热鼻息将近未近时,瑶姬的耳廓已是感觉到了阵阵酥痒,待到颈后一湿,她不觉便是腰间一软,连忙伸手去推男人的脸:“你干嘛~凡儿,还在呢……”
后半句话却是压低了声音,生怕小包子听到了。
柳沉舟瞥了一眼正专心钓鱼的儿子:“乖,咱们不弄出声音就是了,”薄唇含着耳珠啧啧舔舐,另一只手在娇妻不盈一握的腰际摩挲着,几下熟稔的勾挑,就将怀中的小人儿摸软了身子。
“嗯……”彼此间已是太过熟悉,瑶姬哪里招架得住,靠在柳沉舟胸前只是咬着唇小声嘤咛,大手顺着纤腰往下,揉着她挺翘依旧的臀儿,腿间已是情不自禁起痒来。
见她小脸潮红,已是动了情,男人低笑着亲了亲她的小嘴:“好个敏感的小东西,屄屄是不是已经湿了?”
“唔……别,嗯……别说……”
他的舌在樱唇上流连游移,一下子含住吸吮,又一下子探进小嘴里舔着贝齿。
“乖瑶瑶,把舌头伸出来让夫君亲亲。”这般哑着嗓子说完,小人儿便乖巧地探出粉嫩舌尖,被他快攫住舔咬起来。
乌篷船悠悠荡荡,一番缠吻已毕,瑶姬已是云鬓微松,衣襟凌乱。
柳沉舟将她打横抱起,扬声道:“凡儿,你娘有些不适,爹爹与娘亲先回去,你莫要贪玩。”
小包子闻言回头,见娘亲窝在爹爹怀里也看不见面容,以为娘亲是累了。
他向来沉稳,小小年纪便似个小大人一般,沉静地点了点头:“孩儿知道了。”
柳沉舟并不担心他会调皮,乌篷船旁就是一条华丽的楼船,他顺着踏板走上去,挥退左右,抱着瑶姬上了二楼。
二楼的舱室并不多,卧室就几乎占据了半层的面积。室内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正中央一张大床,正是在船上留宿时,二人翻云覆雨的地方。
柳沉舟却不抱着瑶姬去床上,而是朝窗边走去。
一边走一边褪下娇妻身上的裙衫,待走到书案前时,小人儿已是一丝不挂,浑身光溜溜地被他放在那张紫檀大案上,他再轻轻将髻打散,墨似的青丝披散下来,恰遮住她胸前娇艳的红梅,煞是可怜可爱。
迎视着他的目光,瑶姬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知道他要做什么,她还是小声恳求道:“今天,今天不那个好不好……”
男人眸中带笑,显然不为所动,她咬了咬唇,只好又添了一点砝码:“瑶瑶……给夫君吃鸡巴。”
大手伸出,托着她饱满的奶子揉捏,柳沉舟挑了挑眉:“吃鸡巴?小东西,你说说,你都欠了我多少回吃鸡巴了,若是一次还完,你这张小嘴吃肿了都不够。”
“债不可一欠再欠,还是先将旧账还完再论其他。”
说罢,他便拿起搁在笔架上的紫毫。在笔洗中点了点,却未舔墨,而是蘸了点白瓷盒中的颜料在笔尖上。
这颜料乃是以特殊手法调制而成,色艳、味香,与其说是颜料,更像香脂膏子。
落在纸上轻轻一抹就会抹掉,但若是落在人的肌肤上,经体温融合后便会数月不褪,需得用男人的精水抹了才会消。
这般淫靡的东西,显然只有闺房之乐时才会用到。
当年还在皇宫时,柳沉舟便爱用这东西在瑶姬身上作画,或在美背上画上点点红梅,或在雪乳上绘出一朵牡丹,那会儿瑶姬还在给先帝守寡,成日里穿得素重,裙衫底下的胴体却是极尽淫靡,布满了男人留下的各种痕迹。
眼下,却是她前月和柳沉舟打的一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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