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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是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林徽音听着手机里的阵阵喘息,心想林敏仪莫非是在运动。
“没有没有徽音啊,你好。”林敏仪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古怪。
“你在干什么呢?”
“我做瑜伽呢,徽音,嗯哼”又是一声媚人的轻吟。
林徽音无心分辨,把自己的想法和她说了,林敏仪好像吃惊而又开心的样子,咯咯笑了两声,然后叠声应许,答应帮她问问芳芳一下看看龙儿有没有与胡静静早恋,又劝林徽音不要太过操心龙儿的早恋,现在的孩子都育早熟,还是顺其自然为好,林徽音说好吧再见,刚要挂断,就听见姐姐林敏仪“啊!”的一声,林徽音心一急,刚想询问生什么事,又听见林敏仪娇滴滴的抱怨:“真是的,小坏蛋,那么急干嘛啊,一点也不心疼人家的胸!”
“原来她在做那种事!”林徽音一下子反应过来,心如鹿撞,抓住椅子扶手的手指因为用力而白,正踟蹰间,电话里又传出林敏仪一声迫不得已的浪叫,像手一般抓住林徽音的心神,林徽音无法再听下去,赶紧挂断。
这死姐姐!
是和蔡同海吗?
敏仪姐和蔡同海不是闹矛盾分居已久了吗?
还是和别的男人?
小坏蛋?
难道姐姐是和一个比她年轻的男人吗?
难道姐姐在老牛吃嫩草?
哦,不,是老草喂嫩牛?
那边林徽音兀自脸红心跳,这边林敏仪和林天龙战况正烈:两颗头交错的狂吻,以舌渡津,满屋子都是“嗞嗞咂咂”接吻声和“窸窸窣窣”互相剥衣声,加上“吭哧吭哧”喘息,男女交欢的气氛犹如添了细柴的灶火般燃起来。
“啊”的一声娇哼,林敏仪背对着林天龙,鲜黄的裙片给一下撩到腰部,裹着黑色裤袜的下半身一下子暴露无遗,令人惊叹的细腰,小巧紧实的臀部一下子让人呼吸又急促几分。
林天龙看着躲在薄薄丝袜底下的嫩黄内裤,阴茎粗鲁的要争破裤裆。
其实林敏仪因为没有生育过,臀部不算大,但柳腰细得硬是把女人美好的曲线衬了出来,让臀部的曲线显得圆润诱人。
林天龙看到那透明裤袜已被香汗濡得半湿,细直的腿朦胧有致,椽子一般直溜。
林天龙着迷的吸嗅着姨妈的体香,两手在姨妈略显丰腴的腿股交接处游走抚摸,温热又光滑,细腻的手感令他流连忘返,形状和手感都是完美的,白肉在黑丝的覆盖下,如同有致命吸引里的黑色毒药,任何男性都难免沉迷其中。
林敏仪感觉自己外甥那热而宽大的手在自己两个微裂的半球上来来去去,上上下下的挑逗,刚刚和妹妹林徽音通过电话,妹妹居然让自己问问芳芳关于龙儿和胡静静早恋的事情,可是妹妹哪里想得到龙儿早就和她的姐姐,也就是他的姨妈生了不伦关系了,此时此刻正和她的姐姐,也就是他的姨妈偷情,心里顿时一阵悸动,呼出的气透着灼人的温度,全身的皮肤都被蚁虫撕咬般痒得狂,逼迫她不知羞耻的摇着娇臀,只希望拿手能来到两腿之间的那个肥沃的贲起,在那揉捏安抚一把。
林天龙快手快脚地把自己的短裤跟内裤都踢掉,两手勾住松紧带往下一剥,林敏仪的裤袜带内裤统统离了皮肤,那茭白笋一样雪白炫目的圆臀和大腿肌肤赤裸在空气中,着淡淡的女人香,林天龙一下子抱住眼前的大白桃,像饿极的熊瞎子抱着玉米,又啃又吮,又吸又添。
“别逗姨妈了快来啊!”
林敏仪被欲火烧得了昏,细腰难耐的塌下去,风骚的把臀瓣挺得更高,像只急切于苟合的母狗。
两瓣高挺分开的臀瓣收束往下,是那水蛇腰,是那修长的脊柱沟,光在那里画了一条弯曲的线影,一直到肩胛骨附近,多么令人称羡的背部。
那带着湿热骚香的私处在一丛齐整的丰沃水草掩映下,向林天龙着无声的饥渴的呼唤,林天龙都看到它的透明垂涎了!
林天龙把紫澄澄的大蘑菇顶在林敏仪不断蠕动的阴道口上,熟稔的分开柔软艳红的阴唇,用力一捅,一下子借着润油油的水泽整个没入其中。
“哦”林敏仪娇声颤颤,像被制服的乖母兽,得到了极短暂的满足。
她的两手抓紧红木椅的靠背,阴道里一层层的娇嫩的美肉将威壮的入侵者裹得紧紧,绞缠不休。
林天龙舒服的低哼,深吸了一口气开始缓缓的抽送,缓缓的从林敏仪的紧夹的隧道中抽出,再全根而入,两个人都屏了息咬了牙,心神俱醉的体验那焦灼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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