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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做爱的次数,对陆知夏这个新手而言,真的太多了,不停地在高潮,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两条腿是软的,站都站不稳。
当苏竟唇舌并用地吸上她的阴蒂时,陆知夏再一次颤抖着攀上高潮,随着高潮的到来,她敏感的尿道口也终于把持不住,尿道口一松,温热的液体也随之涌了出来。
苏竟避让不及,瞬间被她喷了一脸。
两人都呆住了,陆知夏觉得难堪至极,可排尿的动作根本停不下来,她一觉得羞耻,一边当着姐夫的面,淅淅沥沥地排着尿,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让她连尿尿都差点高潮了。
事后,陆知夏陷入了自我厌弃的情绪里,她居然尿了,不仅当着姐夫的面尿,还喷了一些到姐夫的脸色,虽然过后姐夫很快帮她冲洗干净,可陆知夏心里已经落下了阴影。
连姐夫凑过来想吻她,都被她嫌弃地推开了。
苏竟好笑又好气,说:“那是你自己的尿,又不是别人的,嫌弃什么?而且我都洗干净了。”
陆知夏红着脸,说:“我总觉得你身上还有股味道。”
其实苏竟已经当着她面,冲洗了两次,甚至还洗了洗面奶,是陆知夏自己想太多了,有心理阴影。
在浴室里折腾大半天,姐姐和顾苗已经离开房间了,苏竟将小姨子抱出去,放到床上后,就去反锁房门,他不想涂药涂到一半,就被妻子抓奸在床。
陆知夏身上只围着条白色浴巾,浴巾的宽度不够,上面只堪堪包住她的乳尖,下面则到了大腿根,动作大一些,就能看到她腿间一撮乌黑的阴毛。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被玩弄得多了,苏竟总觉得小姨子的乳房又大了不少,浴巾勒住乳头,上半部分的乳肉则完全暴露出来,鼓鼓涨涨的,像是随时要从浴巾里弹出来。
陆知夏被放到床上后,浴巾很自然地散开来,宝蓝色的床单,将她白皙的皮肤衬得似会光,苏竟站在床边,看得目光都是直的,实在是太完美了,而怎么完美的一个女人,是属于他的。
苏竟只是下半身围着条浴巾,看到床上这副美景后,他的浴巾就渐渐撑起一个帐篷来,不过他也知道今晚不能再做了,也就任由肉棒翘着,没去理会。
他拿着药膏,让小姨子张开腿,小姨子虽害羞,但还是乖乖听话,缓缓打开腿,将红艳的骚穴暴露在他面前。
穴口有些红肿,但没那么厉害,看来小姨子的身体确实很淫荡,很容易就适应被操干的姿势,而且只是他这样盯着看,那小穴又开始溢出透明的骚水来,看得苏竟又开始口干舌燥。
“只是涂个药,你怎么又开始流水?”苏竟故意调侃她。
陆知夏也很无辜,她只要对着姐夫张开腿,骚穴就会自动流水,好像她每时每刻都在等他操干似的,“我也不知道啊,肯定是被你弄得太敏感了。”陆知夏将锅甩给姐夫。
苏竟只是笑骂一句“小骚货”,就没再说什么,手指沾了些药膏,就在她小穴口仔仔细细涂起来,“有点凉,你今晚别用手抠,明天就能好了,就可以挨操了。”
人前风度翩翩的苏教授,到了小姨子面前,完全就是一副下流的做派,时时刻刻想操小姨子,骚话也是张口就来。
陆知夏被他说得一脸娇羞,耍着小性子拿脚踢他,她踢的是他的大腿,力道也很轻,没想到脚踝一下就被姐夫抓住了,抓得挺紧的,她怎么也甩不开。
“放开我。”她笑骂着挣扎起来。
苏竟拖着她的脚掌,将它按到搭帐篷的腿间,说:“要踩就踩这里。”
陆知夏感觉自己就像踩在一根铁棍上,就算隔着浴巾,似乎也能感受到它炙热的温度,这人怎么回事,都做了那么多次,都还硬着,他是人吗?
“你真贪吃,一直要不够。”陆知夏小声抱怨他。
“我能硬起来操你不好吗?难道你就喜欢我软趴趴的样子?”苏竟说着,还握着她的脚在帐篷来回蹭动着,一脸享受。
陆知夏也不是真嫌弃,她就是害羞的,有些放不开,最后她也不用姐夫的手操控,很自觉地半使力,隔着浴巾轻轻踩压着他的鸡巴。
苏竟敞开腿跪在她脚边,半眯起眼,任由她踩着,时不时还要指挥一句:“下面点,下面也要,用力些……”
最后苏竟干脆将胯上的浴巾扯开,跪坐在床上,翘着一根滚烫的粗鸡巴让陆知夏踩,陆知夏是两只脚齐上阵,才将姐夫踩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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