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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浴室里沾了水汽的瓷砖舔舐着你的背,你靠在墙上,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浴室的瓷砖纹理是这样冰,可胸口舔舐着的舌尖又这样滚烫。
那点痛意被他的唇齿裹挟沾着津液吞进喉咙,又缩着嗓夹紧乳尖,发颤的软腭贴向后的垂摆的小舌,一下又一下地磨着。
“咿……哈啊…”你抚摸着陈清来的发,五指收紧将他的脸往挺起的胸脯上压,他双手拢捏着,右边被拉长的奶子在空中划出道波。
你从没觉得自己的奶子有这么敏感,肥大的脂肪被他一手把玩,合拢着手掌攒聚在手心往左右推搡,大力揉捏。他的指腹碾着你的乳腺,屈起两指捏住了挺翘的奶头,在你急促的喘息声里又一次往上提起,“啊啊啊啊!哈啊……”你奶头被掐得又扁又红,乳头周遭的乳晕神经被被不断刺激,在他手里绷成长条,提着往上拉拽,他掐得用力,“贱奶子没怎么碰就硬成这样…”指腹按碾着乳晕,屈指抠了抠奶粒:“像小石子一样。”
你听得脸上一热,失神地看着他的手,修剪整齐的指甲刮着你奶头上的颗粒,传导着他指腹的热。
“呜…哈啊…不是…不是贱奶子…”绷紧的乳房被提拽着回按,吸盘般压成一滩,又咬着奶尖用那股吸力往外拽:“咿啊啊啊!”尖锐的快感浪潮般拍打着胸脯,带起一阵阵的湿热,疼痛自那一点蔓延四散,刺激着表层的神经荡起一圈圈的涟漪相继绽开。
陈清来声音沙哑,弥漫水汽的嗓舔吸着你另一侧的奶头,用舌头推拒着吐出,你的整个胸口都沾满了他的口水,在浴室暖白的灯光下氲起光晕,他伸手扇了下你往四周瘫软的胸,“不是贱奶子是什么,骚乳头?”
又拽着被舔得湿润的奶尖往外扯:“骚乳头这会儿还痒不痒……嗯?”他来回捏紧了你滑溜的乳粒,那点指腹的温热掺着隐晦快感和一丝丝疼痛,你颤抖着呜咽出声:“呜呜啊啊啊啊!”尚存的矜持令你羞于开口,只发出难挨的哦吟跟几瞬痛呼。
陈清来皱起眉,捏拽着你的奶子狠狠扯了两下,肥大的乳房像绷紧甩动的皮筋,荡起的奶波在空气里扇出残影。
他弯腰将你整个人圈进角落,高大的身躯挡住头顶的光,顷刻就将你吞没。没等你仰头呻吟,就被掐着脸颊撑开了口腔,无力吐出的舌头被他叼着用牙齿吮磨。
湿滑的舌头裹住你的下唇,柔韧抵住你的上腔,被舔舐皮层的声音近在咫尺,你只觉得自己整个大脑都在被他品尝,那舌头钻过你的喉咙舔舐你的耳朵又溜进耳洞,一点一点顺着你的形状一一舔舐,仿佛吮住了你的灵魂,吸进嘴里后再勾着你的耳膜贴着耳廓往外拉扯。
你大脑发麻,大张的嘴巴往下滴着不断分泌却无法咽下的涎水,透明的津液打湿脖颈,你收紧揽在他肩头的臂弯。
你听见他的哼笑,自喉结滚动着从咽喉呼出,“别害羞…把自己交给我。”
他有些痴迷地凝望你,想道:好可爱。
你的一切都,好可爱。
无论是失神已无法聚焦看清他脸庞的眼睛,还是挂了汗水努力呼吸的鼻子。又或者是被他亲吻得无法收回嘴巴的舌,你打颤的胸脯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的掌心,那硬挺的奶子像樱桃一样在他的手里轻啄,顺着纹路按摩。
陈清来眸色更暗,在逆光之下只窥探着你的眼睛,偶有闪烁的光仿佛夜里燎原的星火。怎么办…他又像学生时代那样,只看你一眼就硬了。
想在所有人的视线下扒光你的裙子,又最好留着内裤,鸡巴会在上面留下水痕,隔着一层布料跟你的小逼亲吻。他的龟头很大,一下就能盖住你整处私处,不过没关系,他会好好照顾你…会用舌头舔开你的逼眼,会用手指捅松你的骚逼,最后掐着肉茎根部从内而外的占据你,贯穿你。
你说话的声音细软而又温柔,有时脸上带着分寸的距离感,他知道……那是跟他一样的假面。
他会用鸡巴顶碎这层虚伪,掰着你的下巴将肉根都捅进胃——你回望他的目光是那样短暂,又是那样美妙,惊慌失措的掺杂着对别人没有的羞赧。
你不知道,他几乎每晚都想着你在自慰。
少年人的青涩结束于一时的冲动,他撸动着鸡巴,手指收拢掐着肉茎,处男的精液对着你的照片射了一地,精液汇聚的水洼打湿你照片里的脸颊,被白浊一点一点蔓延着浸透。
而现在……你听到陈清来在你耳边低笑。他的嗓音下沉,自舌根滚出的笑颤动着,他提起你的腿,你只得挂收紧挂在他肩头的臂弯,无力倒在他胸膛。
你感觉到他的手指在你的屁股上游走,往外掰着一下一下地揉捏。“觉得舒服就叫,什么都好…可以是我的名字,也可以是…骚一点的…”
陈清来偏头吻了下你的脸颊,早就勃起发硬的鸡巴顶进你双腿间,烫得你不由自主地瑟缩。
那根茎身如你所想一般摩挲着,比幻想更能切切实实感受到的火热,粗壮的茎身向上翘着,龟头擦着蕊瓣而过,从双腿间插至臀沟,从陈清来的视线还能看到顶出去的一截肉色。
“我喜欢听你叫这些…骚逼…是不是也喜欢听我说?”他低声在你耳边问。
那低沉的嗓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像舌头一样舔舐着你的耳膜。带着一点湿润的笑,喷吐的气息将你包裹。
你当然是喜欢的……
喜欢的不止是他的声音,无论是胸脯被他用手掌掴,劲风抽打过乳尖,还是被屈指并拢拽得奶头摇曳;无论是羞辱被骂做贱奶骚奶,低哑的嗓音裹着笑吻住嘴唇;无论是小逼被他用鸡巴捅穿,龟头撞着子宫插入,还是指尖拍打着狠狠摩擦过阴蒂……
你都好喜欢。
好喜欢……他这么对待你。其实从你看见他的那一刻起,又何尝不是骚得从小逼就开始流水了呢?
就像现在——浪潮没过堤坝争先恐后地往外喷涌,汇聚成汩汩的水流蜿蜒着下流。
你的双腿无法合拢,你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水流。淫靡的透明粘液沾满逼口,打湿胯间相磨的肉茎,颤动着来回摩擦,你张开的蕊瓣含吮着,紧紧相贴,感受着青筋鼓动着逼肉,被裹挟进逼口后又往外抽,龟头擦着你的臀沟回撤到蕊瓣门口。
“呃啊……”你足够湿润的淫穴毫不费力地吃进他的龟头,但紧接着的粗壮茎身仍旧是撑大了你甬道的径口,没半截就被挤出,再拍打着你的蚌肉。
湿热的呼吸交缠着,你勾着他的肩膀亲吻他的脸颊。两团乳房被胸膛挤压着互相按摩,流光下他背对着,面朝你的视线如此昏暗,你看不清他的脸。
却清晰感觉到他的视线。
专注的,火热而滚烫地舔舐着你的每一寸。你的胸被包着揉捏,拉长的奶头硬如石子,被指甲细细刮着,他屈指抠弄你的奶头,又收紧五指在整个奶子上留下印记,拇指按着乳尖疯狂摩挲。
你终于大叫着哭了出来。不管是理智还是在泛酸的什么……眼泪与逼口一同溃堤,松动着打开闸门,奔腾不息地喷涌而出。
“哈啊啊啊!好爽…陈清来…呜呜…贱奶子…贱奶子爽得要去了呃啊啊啊……”
陈清来低喘着靠在你的颈边,你的淫水自上而下地浇灌着,一股股地冲刷着他抵在逼口处的鸡巴,飞溅的淫液没入黑丛,又拍打在小腹,沿着肌理下滑。他舔了舔唇,伸手抻开你的逼口,湿泞的逼肉滑溜溜地亲吻着他的手指,几乎包不住整处道口,大张的甬道在空气里打颤,挛缩着吐着淫液,“骚逼的奶子爽完……该轮到贱逼的穴吃鸡巴了。”
他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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