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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来低下头,几乎是立刻张嘴咬住了你背后,连带肩胛骨间那一处。你呻吟着,双手在空气里虚抓了下,敏感抬起头。
松散后披在肩上的长发如海藻般被他随手拂开,他的喘息是如此近在咫尺。压抑情欲的鼻音,牙齿碰撞上冰凉锁坠,含吮住藏匿链牙之间的钥,你听见自己被缓缓剥开的声音。
“嗯……哈啊…”你的嘴唇轻张着,有未能吞咽的口水从唇角滴在沙发上。
你被他朝下压着趴在了垫高的扶手上,蜷缩的身躯仿佛连壳一块儿煮熟的虾,你被他含进嘴,先是蚌肉般湿润的舌,沿着你脊椎的线舔舐,然后扯下中央的线,缓缓褪去薄如蝉翼的外衣。那双手带着滚烫的热度覆盖到你的胸口,顶开胸罩。修长的手指屈起骨节并拢着掐起你两团挺立突起的奶头,用力向上一扯。
“咿啊!啊啊…呜…啊”你扬起头,堆在腰间的蕊瓣般的裙摆尽数抖落,堆迭着被男人伸手,尽可能算作温柔地扯了下来。
点缀着星光的裙摆摇曳着在半空中下坠,直至你完全赤裸地趴伏在他面前。陈清来将落下挡住眼睫的碎发抹至发顶,喘息粗重,挺胯在你臀尖上磨了两下。两指顶进你水汪汪的逼里插了插,“骚老婆…逼里像长了张嘴一样,吸着我的手指不放。”
大手揉捏你的臀尖,分开的五指掐着往外侧掰开,他的拇指抵上你肥大红肿的阴阜,毫不留情地抠刮开堆积在上面的逼唇,直至整个手掌都被流出的淫液打湿,陈清来抽出手指,空着的手扶上胯间摇晃的鸡巴。
你无力张唇,任由他沾了你淫水的手指塞进嘴巴,柔韧的指尖碾过舌头,擦拭一般借用你的口腔。直至淫水变成口水,屈起的手指掐住你无处安放的舌尖上扯。
“啊啊…哈啊…进…进来了…”含糊不清的声音断断续续,混杂着无法吞咽的津液拍打上逼唇的卵蛋,以及长驱直入破开甬道一插到底的大鸡巴。
那根粗壮的肉棒插得你小腹突出,用手抚摸描绘出骇人的鸡巴形状,他的手指掌控着你的舌尖,拖拽着在口水的润滑下又弹回口腔,撞出细碎痛苦的呻吟。“好深啊…哈啊…啊…”你的眼仁上翻,几乎光凭这一下插入就要抵达高潮,整处阴户被他用手包住,他在往外拔出的同时屈指掐捏着你两片蚌肉间包裹的粉色肉珠,密密麻麻钻进身体里的快感沿着那一处骤然绽开,席卷而来对未知的恐惧令你颤抖着身体想要挣脱开来,你两手并用往上爬,用力地缩着屁股试图从他手上逃离,陈清来忍耐地皱着眉,低声笑骂出来:“哈…妈的,乖一点。”
他拍了下你的屁股,鸡巴又用力地插进你的逼,粗壮的茎身撑大甬道,轻松就顶到了你闭合的宫颈口,柔软的环状裹住他的龟头,酸得鸡巴轻颤,陈清来粗重地喘息了下,俯身借用鸡巴骑在你的臀上。你朦胧间感觉到捆在一侧禁锢着你右腿的皮带被人打开,金属扣弹跳着,在皮质的反光下萃着一抹微亮。
紧接着脖子上就传来一抹带着温热,以及被重新扣上后贴到下颌的,属于金属锁扣的冰凉。皮带附和着你脖颈的尺寸捆紧,只要尾端多出的带子往后一拉,你就会变得难以呼吸,甚至窒息。
陈清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夹杂更多的是他低沉的笑,他的鸡巴在你穴里一顶,不用他拉扯那条带子,你就自己往上挺起了腰,身子随之向上,捆在脖颈处的皮带用力收紧!
“哈啊…呕…”你的喉咙随之疯狂吞咽,糊满嘴巴的口水掺着刚刚抹在舌头上的透明淫液,拉丝般粘在下颌,你听到你的新婚丈夫说:“贱狗……骚逼夹得好紧,放松一点。”
陈清来长久以来压抑着的欲望在此刻得到解放,他几乎是亢奋得想立刻射精,连尿也灌溉在你的子宫里。掌握另一段‘锁链’的皮带捆在手腕,胯骨撞击你的臀部,连根抽出的鸡巴啪叽地打回穴道,快有拳头大小的龟头噗嗤地挤开湿泞闭合的逼口,操得你小腹随之起伏,硕大的卵蛋高频地拍打你松软的逼唇,连带覆盖在外侧的阴毛都在剧烈地抽插下带入,几根硬茬扎进穴道,你骤然绷紧身子,双腿无力跪趴,几乎是被他整个人骑在身下。
“哈啊…啊啊啊!”你被操得眼仁都不曾降落,脖子上不停收紧的力道勒得你大口喘息,像是狗一样流着口水,整个身子被拉着往后,屁股在挣扎不到一秒又被鸡巴追着插入,铁棍般粗壮的肉棒来回摩擦你的甬道,龟头棱刮过带起收紧的逼穴一阵痉挛,数不尽的电流自肚脐眼炸开蔓延至身体每一处,你弓起脚背,在尖叫般的呻吟里流下眼泪:“要死了……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啊……”
陈清来欺压在你的身上,伸手拽起你的脖子,裹在你脖子上的皮带用力收紧,你抬高了头,被他捏住脸颊张唇吻住。
塞在你穴里的鸡巴放慢速度,改用龟头磨着你脆弱的宫颈,试探地顶撞着那张微微张开的口。
就好像有吸力的小嘴吮吸着你逼里的敏感处,你痛苦的呻吟声破碎地从交缠的湿吻里溢出,几乎是自己抬起屁股,主动地寻着那一处小口贴上,收紧甬道试图去夹住。
“哈啊…骚逼学会自己吃鸡巴了?”他吐出你的舌头,轻吮了下你的唇瓣,“刚刚那下爽吗?”
你扭曲的神情也因此得到缓解,手心抚摸小腹,被顶得突出的鸡巴形状俨然说明你成了鸡巴套子,仿佛放大的人形飞机杯,裹紧的逼口依依不舍,感受着那根粗壮茎身的往外脱出,又在平复后猛的顶入。“呃啊……呜啊…陈清来…呜…”
你羞于开口,捡起刚才掉落一地的羞耻心,低下头去,却又在目光触及你们紧紧相连的下体时又闭上眼睛。陈清来眸色一沉,似是失望,他抚摸着你的下巴,指腹轻轻擦拭你唇边落下的口水。
“没关系,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这么做了。”
你慌乱地睁开眼,伸手阻拦他正准备解开你脖子上捆绑着的皮带的动作,沙哑着吞吐道:“喜欢…哈啊……喜欢的。”
他的一切,你都喜欢。所以不论怎样过分,怎样危险,又或者说这些正是你期待许久的。你想起他克制的吻,想起他抚摸过你胸口、张唇吸吮奶头时的忍耐,想起他看着你自慰的眼神。
这种不用动脑子去想任何事情,只用乖乖跪着,抬起屁股挨操,被他充满侵占欲望的目光注视,你早在人影重迭的教室中与他对上视线的那一秒——彻底沦陷。
你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了,那根鸡巴一点一点,瓦解你宫颈的防范,又或者说是你主动地张开,毫无保留地躺在他面前。
“呃啊……”陈清来低沉的呻吟声在你耳边扩散,大提琴醇厚的嗓音震动你的耳膜,引起的酥麻令你眼仁上翻,脑子乱做一团。这副模样简直像极了工口漫画中被操傻的母畜痴女,伸着舌头,连小肚子都抽搐着勾勒出他插进子宫的鸡巴形状。
他骂着:“贱狗……”,含住你的舌头用力一吸,喷张的马眼收缩,一股股的白浊抵着子宫内壁,如同激流般冲刷,噗嗤噗嗤地射满一壶。
那些精液一股一股地浇在子宫里,直至浸泡整个龟头,被环状的宫颈牢牢锁住,你疯狂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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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重生後的虞秋总是梦见太子。太子学的是仁善治国,重礼数,温文尔雅,是岸芷汀兰的风雅人物。虞秋梦中却截然不同。第一回,他弑君夺权。第二回,他意欲屠城。第三回梦见云珩时,虞秋终于明白了,这不是她的梦,而是云珩的梦。为求活路,脑子不大好使的虞秋心惊肉跳地在太子梦中扮起了清冷出尘的神仙姐姐,时时为太子解惑。某日,传闻太子要选妃,京中闺阁女儿个个心潮涌动。虞秋夜入太子梦,好奇问太子意属哪位美人?太子微笑听闻虞侍郎家的女儿容貌绝佳,性情贤淑。神仙姐姐以为呢?虞秋虞秋花容失色,急忙道她不行!她的美貌是脑子换来的,蠢笨不堪!配不起太子!云珩意味深长孤可不这麽觉得。云珩数次被一个自称神仙姐姐的姑娘窥探到心底阴暗。这姑娘端着清高的姿态,说话却满是漏洞,很快就被套出了身份是京中出名的笨蛋美人。反正无聊,他就配合着玩了一段时日,慢慢得了趣味。某次夜探香闺,发现一沓厚厚的小册子,上面详细记录了他的喜好,还特别标注了他有伤在身,不能饮酒。云珩一直以为是虞秋先喜欢他的。直到婚期已定,他在虞秋房里翻出另外几本小册子。这才明白,不是她对自己独特,而是她脑子笨,怕记不住京中复杂人物关系,就给所有人都编了小册子。知晓真相的云珩冷笑好你个虞阿秋,连孤都敢骗!虞秋???预收甜文心机主母养成手册一心想做恶人的笨蛋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腹黑为报复抛妻弃子的渣爹,和上京赶考丶高中後一去不回的未婚夫婿,骆心词顶替侯府庶女的身份入京。她决心改头换面,做个心狠手辣的恶女。入京第一日,就目睹一场父子间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阴谋。骆心词没有退路的骆心词硬着头皮与嫡兄见礼。嫡兄抹着匕首上鲜红的血水淡淡瞥她一眼,意味深长,女大十八变,为兄都认不出妹妹了。骆心词是呢大丶大哥。第三次在未婚夫面前失利,骆心词深感自己不是做恶人的料子,自暴自弃地收拾行囊回荆州,被嫡兄拦下。我教你。教我什麽?嫡兄没说,只是带着骆心词在京中游玩了两日,第三日,未婚夫惹上牢狱之灾。骆心词双眼放光,哥哥!好哥哥!教教我!要我教你,也行。嫡兄修长手指勾起她鬓边的碎发,目光从她面颊滑到红润唇边,语气幽幽,只不过我这人道德败坏,最爱违背伦理纲常听得懂吗?骆心词这才是真正的大恶人啊!最初,没人把乡村来的侯府庶女放在眼中,直到她勾走无数才俊的心丶乱了新科状元的前程,把侯府大公子哄得言听计从,才有人惊觉这乡下庶女有点手段!再之後,骆心词身份曝光,从侯府庶女一跃成为侯府主母。京中人这乡下姑娘太有手段了!骆心词挤出干巴巴的笑谬赞丶谬赞内容标签天作之合甜文轻松虞秋云珩虞秋云珩一句话简介笨蛋美人腹黑太子立意爱是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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