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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面对的是可能攻击驻军的恐怖分子,必须要知己知彼。关于这个问题,我已经提交相关报告书,列出要点。昨天各位都已拿到副本。”特伦蒂正襟危坐,听证席上是六位来自协商联盟的高级军官,包括她所属营队的总军士长迪拉——她负责训导工作,并向上反映士兵的诉求,所以大家都亲切地称呼她为‘老妈’。
“好的,莫尔特上士,我了解了。”听证员粗略地翻看了特伦蒂的报告书,道“接下来请临管会委员继续提问。”
“——莫尔特上士,百闻不如一见。我看过你在协商联盟和军队的档案,你的确是个人才,但我有个问题必须要问。”她调试话筒,语气与情态委实是盛气凌人。毕竟她是协商联盟的高级官员,驻无流区的文职行政长官,想要晋升成为指挥军士长,得获得她的投票。
特伦蒂瞥了眼坐在角落的迪拉,见她轻轻点头,这才垂下眼皮,算是忍让了这位委员的态度,道“感谢您的称赞,女士。请问吧。”
“你和…”她翻找着文件,片刻后,问道“穆尼·福伊。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这是个出乎意料的问题,特伦蒂怔住了。穿着深红罩袍的男孩儿闻言从窗台边跳下,走到隔离栏前。“为什么问这个?”他趴在栏杆上望着特伦蒂,问道“这和你的晋升有任何关系吗?”
“穆尼·福伊是一名居住在海神村的无流区人,男性,十三岁,还是个孩子。他没有任何特殊背景,但在半年前的人质救援行动中,你射杀了他。是或否?”
“喂!”男孩儿叫起来“不要你管!”
“我…”特伦蒂有些卡壳,她摇了摇头,摆脱脑海中嘈杂的声响,蹙着眉沉吟片刻,开口道“没有得到批准,我不该讨论任何有关海神村的行动。”
“对。”男孩儿转向听证员,抗议道“她没资格问。”
“我不想和你讨论,莫尔特上士,我只需要你回答我的问题:半年前在海神村的人质救援行动中,你是否射杀来自当地的无辜人员。”
“你越界了,女士。”特伦蒂瞥了穆尼一眼,示意他噤声。后者咬住嘴唇,不情不愿地抱住胳膊,坐在听证席的桌子上,忿忿不平地晃着腿儿。
“你在看什么呢,莫尔特上士?我能理解为你认罪了么?”
“我没有承认任何事。”特伦蒂的语气沉下去。
她额角的青筋鼓动,那双淡色的眼睛极力聚焦,看着简直像头准备咬人喉管的母狼。临管会委员与她对视,几秒后略显不悦地别开目光,将双手交迭,靠进座椅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特伦蒂,提高音量,道“莫尔特上士,我们今天聚集在这里,是为了任命你为协商联盟直属营队的指挥军士长。我理解,在这样的场合,让你承认曾犯下谋杀罪行,一定非常难堪。不过,既然莫尔特上士不肯回答,我也没有其它问题了。”
“这轮不到你管!”特伦蒂拍案而起,怒道“当时的情况根本就不是这样,我做了我该做的,我——”
“你也做了你不该做的,莫尔特上士,而且不是第一次了。”迪拉轻声提醒她,“我理解你当时的心情,上士。穆尼·福伊曾经为你提供长达四周的救助,你对他产生感情是很正常的事。那时他的身体情况很糟糕,你不忍心他受苦,所以扣动了扳机,希望他离苦得乐。是这样没错吧,上士?”
“老妈。”特伦蒂难以置信地望着迪拉,“你算计我?”
法槌高高落下,一锤定音,本次晋升听证会延期。几名军官与监督人员收拾东西,陆陆续续地离开,旁听席位的媒体记者们一片哗然。
“莫尔特上士,你是执行命令还是单独行动?总军士长所谓的‘不是第一次’是什么意思?你是否多次在没有得到命令的情况下开枪?”
无数的话筒与摄影机涌向特伦蒂,记者追在她身后提问。
“你不认为自己剥夺受害者生命的行为有悖于人道救助伦理吗?”
“你是否尝试将受害者送往医院?当时的具体情况如何,你为受害者实施安乐死,是出于为受害者的利益考量,还是将其判定为无生存价值的群体?”
“你凌驾于法律之上吗,莫尔特上士?你用人质救援做借口吗?被曝光之后,你的提名会被撤销吗?”
“——老妈。”特伦蒂已经不在乎自己能否晋升了,强光闪光灯此起彼伏,她追到隔离栏,叫道“老妈,老妈!”
“特伦蒂。”穆尼不安地跑回她身边,握着她的手,紧紧挨着她。
记者将特伦蒂团团围住,吊杆话筒几乎抵在她的脸上,按动快门的声音纷纷扰扰如乌蝇过耳,叫人心烦意乱。特伦蒂恼羞成怒地挫动犬齿,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记者,夺门而出。
迪拉被收买了,她和那些人是一伙儿的了。当时袭击海神村的恐怖分子拿着协商联盟的军火,特伦蒂曾以为是某支在外作战的小队遭遇袭击,可回到训练基地,核对过出勤记录之后,她就全明白了:临时监管委员会里有叛徒,那些军火根本是被盗卖的。她原本不想掺和这些事儿,协商联盟设立在无流区的临时管理委员会缺乏监管,权力大且不透明,她就算知情,也做不了什么。可现在,迪拉出卖了她,拿穆尼·福伊做文章,还牵扯出之前她在救援行动中擅自开枪击毙匪徒的事儿。
“这下怎么办?这场晋升听证会根本就是她们给你设下的圈套。”穆尼三步并两步,跟在特伦蒂身后,蹦蹦跳跳地下楼。
“不知道。”特伦蒂咬着牙。她坚信自己只是做了该做的。可很明显,如果任由事态持续发酵,她会被送上军事法庭。欠骟的,真烦人。
“反正嘛,如果坏人不死,无辜的人就会死。”穆尼握住她的手,亲昵地挨着她,一指消防通道,说“在那儿。来时我都看过了,安全逃生通道,我很熟的。”
特伦蒂避开人群,进入消防通道,快步下楼,准备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一拧身却撞见靠在楼梯拐角处抽烟的中年女人。她胸前挂着工作证,显然也是记者,穆尼冷不丁地被她吓到,一拧身钻进墙角,特伦蒂厌恶地皱起眉,与她擦身而过。
“海神村的救援行动是机密,可穆尼的尸检报告不是。之前,我撰写了一篇揭露‘武装自卫民兵组织’恶行的文章,反驳恐怖分子发表在当地媒体上的不实言论,我曾采访法医办公室的负责人,穆尼那孩子真的很可怜。”她将烟蒂丢进一次性纸杯中,发出‘呲拉’的轻响,火星凄凄然熄灭。
记者跟上特伦蒂的脚步,说“报告中显示,他生前的情况糟糕到无以复加:腰椎骨折块位移,损伤脊髓,引发双下肢瘫痪;体内检测出多套DNA样本,表明曾经遭受多人轮奸;大大小小的软组织挫伤不计其数,颅骨、锁骨、上臂、肋骨多处骨折。这样的情况下,你的行为更多是一种无奈之举,被架在火上面对道德难题的人不该是你,而该是制造这种局面的人。如果你愿意,我会为你写一篇专访。”
莫尔特上士停住了脚步,似乎被说动了。记者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发现墙角结了不少蛛网,显然是保洁人员疏于打扫。过了半晌,她听见莫尔特上士发问:“你故意在这里蹲守我,是想要争取独家新闻?”
记者不惮承认,道“是的,我想把穆尼的遭遇公之于众。那些恐怖分子自称是民兵组织,蒙蔽大众,可事实上他们毫无人性,就算有,也是装出来的。”
穆尼躲在特伦蒂身后,扶着她的腰胯,谨慎地探出脑袋,小小声地附和道“没错。”
“好吧。”特伦蒂背靠着门原地坐下,若有所思地说“那么你就写吧。我知道,你同情穆尼是真,想通过我了解海神村行动也不假。如果你写得好,我就付你报酬,不用旁敲侧击地打听,我会把你想要的材料全部给你。”
“你要把图像给她吗?”穆尼走到她身前,惊讶地问道“就是你从那个民兵的头盔上面摘走的记录仪吗?”
“你确定吗?”记者不确定特伦蒂究竟在看什么。走廊角落摆放的灭火器已经快要过期,蒙着厚厚的尘埃。她回过头,稍显犹疑,道“现在她们阻碍你晋升,只是想提醒你闭嘴。可如果被逼急了,她们会毁了你。”
听证会被延期,特伦蒂很快就会退役,所谓兔死狗烹,迪拉老妈在总军士长的位子上也坐不了太久。老妈以为牺牲她一个,就能保护营队里的其她士兵,可事实根本不是这样,接近秘密的人会被处死,愚昧无知的人永远被困在这里,打别人的仗。能够全身而退已经是幸事,掌握了协商联盟的丑闻,她们注定无法回到自己的母邦了。
“你不想要重磅新闻吗?”特伦蒂笑起来“无流区是个三不管的地方,她们不能拿我怎么样,危险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揭露海神村的秘密之后,你就再也不会有安稳的人生了,与你擦肩而过的每个陌生人都可能要了你的命。就是这种程度的秘密,会死的。想过吗?”
想过吗?
在法医办公室冰冷的解剖台前想过。擦去衣服上颅骨与脑浆的碎片时想过。在堆满排泄物的战壕中抽着烟等死时想过。陪那些鲜血淋漓、断骨支离的重伤员走完生命中最后一程时想过。在遭遇轰炸的城市的颓垣间喂流浪猫时想过。在收拾邻居死绝的遗产时想过。
想归想,想也没用,到时候再说吧。
“请先说说你和穆尼的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记者席地而坐,摊开笔记本的同时打开了录音笔。穆尼小小一团,蹲在她身前,好奇地打量那些设备。
“事实上,海神村的行动不曾完全开展。我在距离救援场景六百米的狙击点刚埋伏好,小队遇袭。掩护队员撤离后,我的位置已经暴露,转移过程中摩托车被伏击,损毁严重,我的左侧髋骨脱臼。找到隐蔽点藏身之后,我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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