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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儿倒是一脸正色,很认真地盯着裴铎的五官比较了一下,随后说:“还是赵宇恒帅,哥哥哥你年纪大啦!”
盛笳掩嘴乐不可支,看裴铎无奈的笑容,给他发消息,“你看,情人眼里出西施,小女孩儿喜欢人家,你根本比不上呢。”
裴铎低头将这句话读了两遍,随后若有所思地冲她点头,表示认可,盛笳知道他在想什么,瞪了他一眼,把头转过去,脖子上泛起粉。
小女孩儿一个人咿咿呀呀地哼歌,忽然转身,看见身后的玻璃架上摆放着格式漂亮的娃娃,她摆动身体,跪坐在椅子上,伸长胳膊想要摸一摸。
盛笳连忙制止,担心她摔倒了,裴铎站起身走过去,侧身问她同不同意被自己抱起来。
小女孩儿高兴地点点头。
裴铎个子高,轻轻一用力,小女孩儿就碰到了最顶上的玩具,她咯咯地笑,伸展着双臂,好像自己能飞起来了一样。
忽然身后有人喊她的名字,小女孩儿眼睛一亮,大声道:“妈妈,我在这里呢!”
裴铎和盛笳双双回身,那女人身穿黑色全套制服,原本神色紧张,有见两位年轻人面容可亲,穿着精致,微微松了口气,问女儿,“你做什么呢?”
“妈妈你好久都不回来,是哥哥姐姐陪我玩的呢。”
女人连连道谢,又批评女儿不该耽误人家的时间。
盛笳见她应该是工作忙碌,但还是忍不住柔声提醒她别将女儿一个人放在陌生场合。
他们互相道别,吃过饭后,裴铎将盛笳送回她租住的公寓楼下,他停下车,往头顶看,忽然说了一句,“你现在住的这地方地段不错,干脆我在这儿买套房得了。”
盛笳笑了,她知道裴铎近期一直在想办法解决他们同处的问题。
说来,今天是她第一次见到裴铎与孩子相处的样子,发觉他竟然较之往常十分温柔且心细,看起来真的在向往一个自己的家庭。
她心中忍不住变得十分柔软,凑过去挽着他的胳膊,“也可以找一个在我们工作地点中心的位置,这样上下班都方便,不过……其实我还是喜欢你现在住的这套房子。”
“……嗯?”
盛笳亲他,“毕竟当初是我们的婚房呢,意义不同。”
裴铎心中泛痒,解开她的安全带,捧起她的下巴吻她,嗓音含糊地笑问:“盛笳,你怎么不请我上去喝杯茶?”
盛笳在他的怀里闷笑,随后从善如流地问:“裴医生,要不要上去喝茶呢?”
裴铎点点头,正色道:“那走吧。”
他还从来没有在自己这里留过夜,盛笳拉着他的手道:“我的卧室小,你可别嫌弃挤。”
半个月后,裴铎连轴做了手术,盛笳开车来接他,他闭目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霍廉下个周回来,一起吃个饭?”
“这么快,孩子刚出生就做长途飞机?”
“没办法,孩子奶奶着急看孩子。”
说起霍廉这人也有意思,大概半年前他忽然宣布自己要有儿子了,别说其他人了,裴铎都吃一惊,问他跟谁生的,他说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学生,又说双方协调好了,不结婚,对方把孩子生下来就给他。
后来裴铎将此事讲给盛笳,她想了想,问:“我一直以为霍廉喜欢aora呢?”
“嗯,一起长大的,而且他俩特小的时候家里就订过娃娃亲,霍廉二十几岁的时候单身了好几年,什么意思我们也都清楚,可aora一直不给答案,有什么办法呢?”
盛笳盯着前面的十字路口,“那aora知道吗?“
“知道,人家连男女都没问,过两天就送了七位数的礼物去他家。”裴铎笑道:“差点儿没把霍廉气死。”
“那他现在还喜欢aora吗?”
裴铎愣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盛笳会关心这样的问题,想了想,“应该还是挺有感觉的吧,我估计一时半会儿忘不掉。”
盛笳闻言“哼”了一声,嗤之以鼻,“喜欢还能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你们男的是不是都能把性和爱分得很清啊?”
“哎哎哎,这位小姐,我忒怨了啊。”裴铎立刻表示不满,“我在这儿给你讲故事呢,你扫视我干什么呢?”
盛笳也知道自己有点儿不讲理,但还是瞪着他,“我觉得你以前也分得挺清的。”
裴铎扯扯嘴角苦笑,随后捏捏她的脸,“盛笳,我们是不是说好了,以后不翻旧账了?”
盛笳抿抿唇,“不提了,从明天开始。”
虽然她对霍廉的部分人品质疑,但给孩子挑起东西半点儿不含糊,拉着裴铎去了不少地方,最终选定了一个她需要双手捧起来都觉得沉甸甸的金元宝。
在商场里绕了一圈又觉得还是不够,又忍不住操心,“那孩子妈都离开霍廉了,孩子的奶水怎么办呢?”
裴铎闻言笑了笑,“我也不清楚,不过这都是能用钱解决的事儿。我听说他现在还没有落地机场,家里就已经添了三个保姆,院子里的游乐场都建好了。”
盛笳默默感慨,过了一会儿问:“你小时候也是这么金尊玉贵地长大的吗?”
“我不是,秦忆真差不多吧,我姥爷一向信奉家里男孩儿得糙点儿养活。”
盛笳点点头,不知道想到什么,又说:“这我不认可,男孩儿女孩儿都要富养,女孩儿可以更娇惯些。”
“嗯,该娇惯娇惯,但是我女儿两岁之后我就计划带她去学跆拳道,以后幼儿园谁欺负她,她就揍谁。”
“你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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