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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雀蹙着眉心,不愿承认这种小心思,踌躇一番后拎起薄纱寝衣,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三两下在屏风后换好,一溜烟钻入被窝,好似这样就不会被人看见,包括她自己。
衣衫轻薄太多,衣摆也堪堪盖过腿根,她在微风中瑟缩一下,将小被裹得严严实实,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不知究竟在做什么,不经意间扬起唇角。
脚步声轻缓而笃定,带着衣料与空气摩擦的轻响,从耳房一路到床沿。
林知雀侧耳谛听,低头望着身上的小衣,双颊蓦然红了起来,生怕他故意打趣,索性紧闭双眸,沉下呼吸,装作已然睡熟的模样。
颀长身影在烛光中前行,阴翳投落在柔软被褥上,裴言渊散开半干的墨发,热气与水汽无声弥散,额前渗出薄汗。
他洗去一天一夜的疲惫,但眼下依然一片乌青,算起来有整整两日未曾休息,更别提白日时刻紧绷,在外奔波操劳,夜里抱着温香软玉,睡的时辰也不久。
视线渐渐有些模糊,在汗水与热气的蒸腾下愈发难以抵抗,他倦怠地舒出一口气,随手解开身侧衣带,敞开胸膛透气乘凉,坚实的沟壑随着光线忽明忽暗。
裴言渊擦干发梢水珠,轻手轻脚地躺在榻上,小心翼翼掀开被褥一角,凝视着昳丽安宁的面容。
鸦羽般的长睫覆于眼下,眉眼放松地舒展,脸颊软肉被枕头挤成一小团,看着手感很是不错,呼吸也平稳安定肯定是睡着了。
毕竟莺莺演技向来不好,想必今日等他太久,哪会装得这么像呢?
这样想着,裴言渊眸光都柔和起来,爱怜地摩挲她细腻脸庞,不敢用任何力气,唯恐将她吵醒,俯身印下一吻。
清甜气息萦绕鼻翼,他餍足地闻了好几下,从身后环住她的身躯,传递着压抑的热意,在掌心掐出道道浅痕,眼底闪过不可言喻的纠结。
答应好的三日之约,还尚未做到呢。
裴言渊注视着她的睡颜,不忍将她吵醒,头脑也愈发昏沉,好似连轴转了的陀螺,强撑着打起精神,看似时刻清醒,不会疲惫,实则一旦停下,倦意会报复般侵袭而来。
他思忖片刻,无论是从眼下还是长远考虑,都应该适可而止,学着去隐忍克制,就像成亲之前的无数次那样,不能肆意放纵。
青山常在,柴火才不会断绝;匕首不能磨出缺口,才能越用越锋利。
裴言渊咬紧银牙,一遍遍在心中默念这些道理,好不容易将跃跃欲试的匕首压下去,硬是松开怀中香甜,刻意保持着一小段距离。
他深深呼吸几回,平躺在床板之上,修行般摒弃脑海中的杂念,舒展紧拧在一起的眉心,思绪随风飘飞,与沉甸甸的困倦融为一体。
睡意不知不觉间袭来,轻易占据他疲惫的神思,渐渐越陷越深,陷入深沉梦乡。
林知雀还在装睡,尽管装得很是辛苦,要调动每一根神经,不能出分毫差错,可想到身上这件衣衫,还是不知如何面对,努力继续装下去。
等待良久,她没听到任何动静,心下不禁暗喜。
定是她演技精湛,他这回竟然没看出来,又争取了缓冲的时间,能给他一个惊喜。
又等了很久,还是感受不到有所动作,甚至身侧的呼吸声愈发平静,节奏不急不缓,不像是心怀期待,而与她一样,像是在装睡。
思及此,林知雀心头一紧,蓦然睁眼。
这家伙,不会真这么睡了吧?
她不明所以地坐起身,用被子拢住轻薄的衣料,转头恰好瞥见他沉睡的俊容,当真是清冷端正,无欲无求,连身姿都没有半分偏向于她。
“夫、夫君?”
林知雀试探着开口唤他,伸出一根食指,戳了戳他宽阔的肩膀,为难地皱着小脸。
片刻后,裴言渊依然无甚反应,只是呼吸有所波动,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她无可奈何地扶额,想起在这之前,似乎有人偷摸吻她,还在她的脸庞上流连,半晌舍不得松手。
该不会这家伙本有此意,见她睡得正香,硬是按捺住所有念想吧?
不像呀,他何时这么客气了?
从前没成亲之时,他总是强势而为,哪管她用困倦和疲乏推辞,说再多不情愿也无用,扛在肩上就掳走。
她早知他心黑如狗,怎么反倒婚后装起君子了?
林知雀懊恼地单手叉腰,审视着睡着的夫君,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她倒是不那么执着,也不像他总要缠着不放,现在可以倒头就睡,当作是从前再寻常不过的一夜。
可是这身衣衫是为他换上的,若是用不上,白费她今夜的心思。
况且,他昨夜信誓旦旦说过,开了刃的匕首要天天用,否则刀剑会生锈,人会生病。
虽然她并不认可,但并不想深究,更不会亲眼看着他生病。
林知雀无措地歪着脑袋,另一只手托着雪腮,俯视着他浅眠的模样,到底是下定决心,躺下身子靠上去。
她挪动一旁的枕头,一如往常那般倚在他的肩头,藕臂自然地绕过他的臂弯,与他十指相扣。
瓷白如雪的脸颊贴着宽阔的肩膀,细腻的肌理嵌在一起,面容与他仅有咫尺之遥,只需抬起杏眸,长睫便会扫过他的下颌,与他的薄唇相撞。
饶是如此,身侧之人还是毫无动静,像是无意识的木头,依然平躺着岿然不动。
要是在从前,饥肠辘辘的狼犬瞧见肉骨头,怎可能收敛得住?
林知雀困惑地咬着下唇,不知是他转了性子,还是她做得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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